去年十月底的时候,有人推荐让我看《盗墓笔记》,本来我对这些诸神鬼怪不以为意,放假之前打发无聊,趁宿舍灯火通明,阳气还比较充足,便大着胆子看了起来。
坦白的说,看过之后总觉得自己理解能力和想象能力太低。书中所埋藏的线索太多,心想南派三叔可能在家苦思冥想驾驭不住,所以结尾有烂尾之感,或美其名曰“留白”——给读者以想象的空间。记得以前有条新闻是说“南派被妻子爆料精神有问题”,现在仍不知这条新闻的是真是假,但我很同意这个观点,五年时间在家仅凭天马行空的想象铸就一系列作品,没点“精神病”还真干不成这事儿。
正如小说的主人公——吴邪,在外人看来亦是“脑子有些问题的”:放着好好的大学建筑专业不做,非要拾起家中老本行,做起盗墓的买卖。还不是买卖,因为他并非看中的是墓中的陪葬品所交换出来的金钱,而只是享受在盗墓时那种刺激与满足。由此我想到了方励老师,他比较知名的工作是电影投资人,曾经投资了《后会无期》、《二次曝光》以及很多地下不知名的小电影,近些年,他对电影的兴趣愈发热烈,因为总随心投资,所以经常血本无归。
他是一个很奇特的人,学的是地球物理,干的是深海打捞,却同时成为电影的狂热爱好者;他是商人,是制片人,也是专家。他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电影就像毒品,我现在上瘾得吓死人。上瘾不是因为电影形式本身,而是因为这个世界太精彩了。”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在中央电视台青年中国说的评委席上看到方励的身影,才了解原来这一段充满兴奋的话语竟是出自一个近60岁却面色十分年轻的前辈之口,不知是怎样丰富的经历让他能够跳出思维的框架,脱离作为理科生的刻板印象,在物理、地理、电影甚至其他方面都发挥得游刃有余。
而如今,这个世界一定会有很多刻板印象,人类的大脑和思维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能够冲破固有思维达成新的捷径,就是生活质量中最吸引人的地方。这样的思想高度,我们大多数人多没有达到,更多的表现是,很多人连思维的框架在哪里都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就急着要跳出思维框架。
在中国古侠小说的世界里,金庸、古龙、梁羽生被誉为三大泰斗。那个年代,金庸以雄厚的大侠情怀和英雄气概在香港古侠小说界独占鳌头,在人人争相模仿金庸文笔的日子里,初出茅庐的古龙起初并不被人看好,可他偏偏在模仿金庸“无招胜有招”的同时,首创将戏剧、推理、诗歌等元素带入传统武侠,使中外经典镕铸一炉,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纵观现在的电视编剧,大多以粗俗的原创剧本来吸引观众的眼球,即便是翻拍经典,也喜欢改弦易张,加三四个原创人物使剧情更加丰满,却呈现了一幅幅狗尾续貂的画面。
科技的进步一方面加剧了我们所谓的自信,另一方面也将我们禁锢在思维定势之中。比如手机正在持续加强我们对于长篇信息的过滤与排斥,同样的文字在手机上的显示比在电脑或书面上更加冗长繁杂,随手分享,随手转发,能被大量转帖或者阅读的往往是一些标题引人入胜、内容短小精悍的文章,当然这里排除了一些喜欢阅读电子小说的读者。快节奏的生活催促着人们享受速食精神成果,像泡面一样,表面看确实可口刺激,却忽略了文章最珍贵的价值在于它的营养和思辨的过程。
曾经有老师说过法学专业的学生胆子太小,放不大开,毕业总希望从事与自己专业有关的工作,这无异于放弃了大量的就业机会。道理虽然摆在这里,但实际践行恐怕又是另一番景象。俯身于命运,就像铁屈身于黑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思维定势?
今年江苏卫视的新年晚会流行音乐两大天王Jay和Eason首度合作,二人合唱了陈奕迅的《淘汰》和周杰伦的《简单爱》,无疑带来一份来自2015年的一夜惊喜。在这个bigger than bigger 的时代,简单的革新就有能力在网络上掀起不小的涟漪,而不会禁锢于固定的铁板一块。
回到《盗墓笔记》来,在小说越发商业化和低龄化的今天,《盗墓笔记》的出现开启了中国通俗小说界“盗墓时代”的大门。以其独特的新颖性,吸引了千万读者,哪怕是我这种只想打发时间的人。思维决定行为,行为决定生活,对待事物惯性的思维与固定的思路会阻碍思维的开放性,尤其是一个我已经接触四年却仍然浮在表面的学科。
笔拙文浅,从大一“大学语文”期末考试最后那篇作文开始,我很少会提笔写这么长的文章。也许文思太过奔逸,刚刚出门差点儿摔了,就写到这里作罢。现在想来,写作最集中的时刻应该还是高三集中训练作文的那些日子,脱离华丽辞藻的堆砌,也没有八股格式的束缚,当然也表现不出深厚的文化素养与针砭时弊的评论,最终造就这一篇比较杂乱的文章。此番初试,倍感汗颜,望诸位宽容,顺颂冬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