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起来,去供电超市买了500块钱的杂货,完事后想起昨天张德君说他上午探望张月军的事,断定他现居利源银座的家。自己在家就是玩手机,学校没事,不如探望老朋友聊一下午的天有意义。现在3:40 ,估计没出去,这就去来。
来在利源银座门口,碰巧遇见张功在从小区出来,打招呼后,他问我干什么,我说来张月军家串门,好像是在三号楼一单元二楼西户。他说,我夏天见他在东边的哪栋楼忙乱,不像在西边。我开玩笑说有钱人指不定在这里有两套房呢?他也笑笑,指着大门东南边的那栋楼说,“这就是3号楼”,说完就走出去了。我正要进去,门口攒着的四个女人指着大门东北的那栋楼说:刚才那人指错了,这才是3号楼。我进大门里一看 ,果如女人们所指。
来在一单元门口,摁202门铃,没回应;摁第二遍,没回应;摁第三遍第四遍,一直摁到七八遍,还是没回应。于是怀疑记错了,就摁东户的门铃,一摁,咔哒一声,门开了,开门进来上到二楼 ,见家门开着,正要进门,见一光膀子的胖大老者坐在电脑桌前,回头瞅着门外,一旁小女孩见门口生人就跑开。我问:这是张月军家吗?他不客气的说:不是,我不认识张月军!我又问:西户是张月军家吗?他说:不知道!不知道,赶紧把门关住!我依照他的命令把他家门关上,失望地出来。
站在楼下 想,是不是记错了 ,应该在二单元吧!走到二单元门口 ,摁202门铃,没人应,恐怕201还是没人。算了,还是打电话靠谱。拨通电话,铃声响到结束传出声音“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得,“二贲颅”连电话都不接。看来今天下午又白跑了,回吧!
开车走到供电门口,铃声响起,一接,月军的声音。我说:刚刚我去利源银座,想跟你坐一坐,不想摁门铃摁错了。你家是三号楼202吗?他赶紧回答:就是。我刚刚来到街上,要跟张瑞霞去民政局办二次报销。我问:你有了,我怎么没有!他说:从七月份开始实行,你是五月份的手术。我说:原来如此。他又说,你等我一会。我一想,办事其实一会儿两会儿的事,就说 :你办你的事吧,改天再聚。不知道咋了,约见几次都没结果,好像老天有意安排的。行了 ,你忙你的。挂断电话就回家了。
坐在沙发上,不由得想起前几次探望“二贲颅”不遇的情形。
第一次在高考完。我到学校开党员会,等候开会的时候,踱步来在高二办公室 ,宋喜峰神神秘秘的爆料,说二贲颅查出肺癌,同时脸色惊恐。我说别瞎传,半月前还好好的 ,怎就得肺癌呢!他跑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说,白老师你还不信?消息来自校长。坐了一会儿,李学峰进来又说,看看老师们鞠戡的,二贲颅鞠戡的查出肺癌。一会儿徐文艺叹息着进来,我说,就你来,把你们老同学鞠戡出病来。他说,于我有㞗关系,他个人要补嚒!我说,你不是高三地理老师?你教的学生都推给他补课,累出毛病了吧!他说,跟我没关系啊,我才不承认呢。第二天人们继续讨论他的事。大约过了一周,见到樊义,他说,咱俩要不去北京眊他个来!我怕迟了见不上二贲颅。我说,别听人们瞎说 !那就那么严重,2号还来跟学生照毕业照,况且治疗期间去眊他 给他加重心理负担,不好吧!此事就此搁置。
假期(大约8月几号)的一天,突然接到刘瑞明的电话,说校长做东,在万兴广场三楼请二贲颅吃饭,让我们一众“老人”作陪,安慰安慰病人。晚上见到二贲颅,一副病态 ,声音无力,头发剃光,烟虽忌但还抽了几支,饭有选择得吃,量又少,看来给医生吓唬的够呛。吃完饭一起出来,临分别时我说,过几天眊你去!他说 :你还是个病人,眊我了?我说,比你强多了!
大约过了一周的时间,打电话给他,他说正在北京化疗,过几天就回去了。又过了两周,打电话,说在内蒙医院。
开学以后,碰见张德君,他说:白老师,哪一天你眊月军时打一声招呼 相跟上,我也去。我说不知道他甚时候在家 ,我联系两次都不在家,等联系到他在家我就叫上你一起去。过几天碰见樊义,问起来,他说 那天在街上碰见他叨唠一会儿,给三百元钱算眊了。我又问,他说“在家”。当天下午就打电话给月军,他说上呼市了。
十月份,高考奖励下来,领钱时问起,刘志强说:二哥 还没来领钱,我打电话他说在家,要亲自过来领钱。第二天,王中垚发年级组奖励时说,老白你领钱都不积极,落在二贲颅后面。我下午就给二贲颅打电话,他说,正准备上呼市。看来又得推迟了!
上上周星期五,到晓玲办公室分配稿件编辑任务,听说月军到他们办公室串门了。于是第二天跑到他家楼下 ,一打电话,说在街上,嗯啊了几句,没说成个话,就挂断电话。我不想在冷风中等,他也没说多会儿回家,就没见面。直到今天下午再次探望未果。
这么多次想见一面都没见着,不像是偶然,倒像是有意错开,真真令人沮丧。也许是不到见面的时候吧!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但确实是这样的,半点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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