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四婶约好,今日下午去驿都花海玩耍,从我家出发步行约40分钟。
昨晚,我玩手机至11点多就睡了。
今天早上,我醒来坐起身,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狭窄的茅草屋。屋里有一张三面靠墙安放的木板床。木板上依次铺着稻草,棉絮和床单,我身上盖着一床旧棉絮,除此之外,床几步之外便是草屋的门。
我昨晚明明睡在自己家里,今早醒来却在茅草屋,不知道咋回事。
我起身,卷上旧棉絮,一只手臂夹住,准备自己先去驿都花海打探一番,没问题的话下午再和四婶一起前去。
我也不知道我为啥会夹着旧棉絮上路。我独自一人沿着家到驿都花海的乡村公路走。
我沿着依山而建的起起伏伏的马路,气喘吁吁地走着,爬到了公路的最高点,路过“文萃苑”,竟发现我的初恋在那摆酒。
为了避免尴尬,我没有前去打招呼,打算低头默默走过,可还是被他看到了。
他叫住我,询问情况,此时不知从哪又冒出一位大学女同学,他们俩决定陪我前往驿都花海。
我们三人一起上路了,边走边聊,不多会儿就走到了马路的三叉路口。路口右边有很多的健身器材,我们一起去锻炼了下身体,他们俩决定多玩一会儿。
我一个人向左边“驿都花海”的方向走了一段,有很多人在摆地摊。我经过时,其中一人叫住我问“旧棉絮多少钱?”
“不卖”。
我转身快速往回走,有人从身后叫了一声“秦女士”,我回头,只见五六米处有三个身穿黑色呢子大衣,内搭白色衬衣,青色领带,黑色西裤,黑色皮鞋,头戴帽子的高汉。中间的一个拿着黑色的手枪。
我赶紧拼了命的奔跑,已经来不及了。一枚形似钢珠的东西向我快速飞了过来,我的背部被击中。
高汉喊着“解药我给你冻上,不用担心”。
我当时心里想“这些人肯定是想以解药要挟我的父母,让他们拿大量的钱购买解药,爸妈本就是农民,手里也没啥钱,我不能让他们受这份罪,我宁愿死也不能让高汉们的阴谋得逞”。
我使出全身的劲,开始向身体右侧螺旋飞出,我拼尽全力也要尽可能飞得远一些,不让高汉们抓住。
随着我的飞出,黑衣高汉们追了过来,他们没有追上,我掉到了山崖下。
当我醒过来时,我在一个小区的单元楼楼道处,我看到民警正在单元楼里走动,我走上前准备报警,我拼尽全身的力想告诉警察发生的事,结果发现我根本说不出话。
然后我努力挣扎着,醒过来了。
我依然躺在自家的舒适安逸的床上,原来是噩梦,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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