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一边抽着烟,喷云吐雾,一边面做深沉地讲述了这段关于阴酒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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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的老爹在河南和河北的房地产界小有名气,人称“高大胆”。年轻时就开铲车和挖掘机一类的机械,在工地上跑前跑后,很实干的一个打工仔!头脑灵活,胆子大,做事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从不拖泥带水。
据说,他是在河南与山东交界的星月山发家的。当时,在距离山很远的黄河滩边挖泥沙时,开挖掘机的高大胆加夜班,因为工地上后半夜的工资高,是白天的一倍!所以,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在机器的轰鸣声中,挥舞着挖掘机疯狂地挖着。之所以半夜施工是怕河务局知道,抓住了是要重罚的!别人都怕担责任,唯独他敢干!
正当他忘情地挖着泥沙的时候,突然,挖掘机的爪子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好不容易甩开,再挖,一爪子下去就像挖到石头上一样!铁质的抓斗竟冒出了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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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胆急忙下车,掏出高强度手电照过去,竟发现抓斗下方有一个铁质的长方形盒子,大概有一米五长,宽度不足一米;在混浊的泥沙掩盖下,泛出黝黑黝黑的光泽。
他仗着胆子想靠近一点,但又怕泥沙把人陷进去,所以,他有回到挖掘机上,用抓斗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铁盒子兜了上来。
幸亏,盒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眼见四下无人,他连挖掘机都没有熄火,就抱着盒子跑进旁边的芦苇丛里。
确定无人,他用工具箱里的大号螺丝刀敲开了盒子,上边原本的锁头早已失去作用,轻轻一碰就落地了;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他,没有做一点防护措施,就急忙打开了盒子!
盒子开了,里边竟然还有一个小盒子,在一件黄布底衬上显得孤零零的;这个木制的小个子竟没有打开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实体的盒子!捧起来晃动一下,里边竟有响动,可是,摸遍了盒子的四周,也没有找到开口所在。
他拿走了小盒子,把铁盒子胡乱地埋在了芦苇丛的烂泥下,匆匆离开。
拉沙的司机等的有些不耐烦,骂道:“你小子是拉屎把肠子拉出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他笑嘻嘻地跑回车上,刚想爬上挖掘机,那个司机竟又喊:“你小子抱的啥?该不会是偷了工地上的东西吧?”
高大胆不愧是胆子大,刚才还笑嘻嘻的,听到这里,立刻变脸,恶狠狠地回头回了一句:“你他妈是想起是吧?”
拉沙的司机刚想发作,下车教训教训这个青年小子,突然他却发现对面年轻人早已经是握刀在手,长长的匕首发处冷森森地光,他选择了吃哑巴亏!
这种人是不要命的,最好别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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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胆见对方不再说话,也就迅速上车,藏好盒子,继续工作,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他通过黑市,把这个盒子倒卖掉了,价格离谱的让人咋舌!
一个普普通通的盒子,竟卖出了六百万的天价!甚至,被埋掉的铁盒子,也卖出了五万的天价!
这个小小的打工仔,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对外声称是“彩票中奖”!
他什么都不懂,只懂工地上的活,和盖房子。于是,他开始自己承包工地,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摇身一变,成了富甲一方的土财主!
老高又说,他老爹曾多次回到星月山那片工地,在发现铁盒子的地方多次挖掘,除了几坛子东西外,一无所获。
三个坛子,一坛铜钱,一坛酒,另外一坛,却怎么也打不开!
这坛子酒,据懂行的人讲,是殉葬的阴酒。
老高拼命地咳嗽,掐灭烟头,穿了一会儿,说:“你还记得张静吗?那个校花!”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
“毕业那年,张静自身的癌症就开始扩散了,她在那个雨夜选择了自杀!我跟踪她,并把她带回了家,被我老爹撞见!他以为我乱搞男女关系,大骂了我一顿!我讲明经过,他竟说他可以就她!”老高回忆着说。
“用什么救?”我急忙问了一句。
“就是那坛阴酒!”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下巴颏差点掉地上!
后来,事实证明,确实是阴酒救了张静。
一切,我想我明白了……
老支书被人救了回家,这实在是莫名其妙:好好的一个人,竟晕倒在小卖铺门口?
秋三爷更纳闷:老支书看见自己,像见了鬼一样!一句话没讲,就直接休克了?
百思不得其解,他似乎感到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来临,但有说不出什么事情。
一团迷雾,开始在这个小小的村庄弥漫……
秋三爷坐在家中院子里,破例点上一根烟,细细地回想着心事,默默无言。
“轰”一声巨响,让房子上的瓦片落下七八片,院子里的老槐树也剧烈震颤!
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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