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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简书
本文原者:Anna在德国
原文链接:我在德国生宝宝
过了一晚上,凌晨时分,剖腹产的同屋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她的妈妈,在房间停了一下,出去了。由于语言不通,加上困得自顾不暇,我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的被动的感觉着同屋的存在。
应该是很疼的,肚子开刀。但是她摁着按钮,抬起床头,把宝宝放到肚子上,或者说是怀里,没压到伤口。然后手机一闪一闪,发信息玩游戏。她的宝宝是女娃,哭声也是很洪亮。听见她充满爱意的轻轻的叫着小名,哄着宝宝,用着安慰奶嘴。
天亮了,同屋的爸爸妈妈来了,公公婆婆也来了,一屋子热闹起来,但是房间很大,还是有距离,我和妈妈远远的感受着观察着。
她比划着提议开窗透透气。我说Okay啊。于是开窗透气。
这里再插说几句,德国的窗户有两种开法,一种是全开朝里,像国内的大窗户一样,打开,往里而不是往外,一方面,不占别人的空间,一方面,清洗时保障安全。另一种方法是朝里打开一个缝。
一会,她的先生来了,高高大大的。同屋小女孩,在父母面前很独立,每次高高的先生一来,就柔弱的倒在先生怀里。先生回去时,长长的吻别,在双方父母面前。这也是一种爱的文化吧。
她下床时,往往先抓起床上的吊环,然后坐起来,然后下床。有几次,她的脚够不着拖鞋,我帮了她。她说谢谢。
她也是当天洗澡的,肚子贴着防水贴,就开始洗澡了。也是不可思议的,开刀伤筋动骨,也洗了。她还不断走动,活动促进伤口愈合。
还有两个早晨,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餐厅,她说好的。她拿托盘,转身,各种动作都是慢慢的,无声的,她看我的眼神是空洞的。透过她灰色的眼睛,我捕捉不到瞳孔在看我,好像在看一个遥远的人一样。我还有点奇怪。
在餐厅,自助取早餐,可以在那吃,也可以带回房间。午餐晚餐是护士送到房间的,托盘一会收走。
餐厅里,几乎都是外国人,哦不,我是外国人,其他大部分都是高鼻梁的我眼中的外国人。印象深的有几个镜头:
一位高个子女士,头发盘起,面容精致,身材高挑,黑色的睡袍,束着腰带,露出白皙的脖子,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一位妈妈推着小车,里边是龙凤胎,两个小宝宝依偎在一起,头上分别戴着粉红粉蓝的绒线帽。
还有一位妈妈,推着宝宝,巨婴,看上去俨然一个成熟老大人的神态,而不像柔弱无邪的新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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