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度:看人躺着做贡献
农历庚子年将近,几家人一商量,打算组团去天府之国过年,旅游、尝鲜一起办。
腊月二十七上午,天气依然阴冷潮湿,突然接到紧急通知,随领导一同外出查看防疫设卡情况。
车窗外的雪花如柳絮般随风飞舞,时密时疏,最后都化成玻璃上雾气,青烟一样飘散。
所到之处一片紧张忙碌,路路有检查,村村有卡点,县上的、镇上的、村上的,都出动了,都在想方设法保安全。
取消放假,立即转战,出门是搞不成了,该忙啥忙啥。
紧张又压抑的氛围中,不知咋就火了一句话:躺着不动也是为G做贡献。
好吧,您哥几个消停躺着呗,别添乱就行,咱哥几个“外甥打灯笼——照旧”。
那酸爽,一眨眼,仨个月没了。
二季度:换张桌子接着干
突然接到通知,让去上级机关跟班学习,犹豫了一下,去了。
院子和房子都差不多,陌生中透着熟悉,仿佛回到多年前。
桌椅是新的,面孔是新的,电脑是旧的,啥都好,就键盘得使劲儿敲才有反应,费指头。
活儿还是那些活儿,事儿还是那些事儿,只规矩有些不一样而已,倒也从容、坦然。
紧张感很快就来了,说是大好事、大喜事,跟着连轴转了几天,有点小疲惫,也有点小兴奋。
1700多年遇这一次,露不露脸无所谓,多年后总会多一个向孙子吹牛的素材。
句式都想好了:娃呀!爷当年在这地儿上过班,参与过一件你娃娃想都不敢想的大事儿,知道是啥事儿不?
估摸着,乖孙肯定歪着小脑瓜问:“爷,啥事儿?想听,快讲。”
一个激灵,醒了,桌子怎么不是烂的了?哦,地儿换了,桌子也换了,就事儿没换。
三季度:没打盹儿迷糊了一下
换了节奏,也看不到文件,一下子成了瞎子、聋子,像个傻子一样等活儿干。
迷不楞噔的,学习,开会,练笔,然后集中写报告。
不用操心从头想到尾,也不用着急时间不够用,就一点不好,一个小板块儿,不知头不知尾的,迷糊了,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了。
一天憋不出几个字,吃饭的时候总愧疚,占了大便宜,可咋说的过去嘛!
糊里糊涂忙乎了好一阵儿,该有感觉的没了感觉,不该有感觉的感觉挺强烈——暂住的“窝”收回拆了,一下成了流浪狗。
中年不如狗,还真是!也没打盹儿,咋就迷糊了一阵儿呢?
四季度:换换也挺好
临时通知换科室,换个房子接着学,常学常新。
不再专注于某一个事情,也就不再有专一思考某一方面的空间,或零,或一,或一二三,老怀疑效率不行,一晃一天,一晃一周,对面山上转眼就五颜六色了。
吃厌了大食堂,也吃遍了周边的苍蝇馆子,参加篮球赛弯腰捡球的时候才发现,肚子上莫名其妙“垫了一摞砖”。
好吧,老实承认是长膘了,媳妇儿也说:“瞧瞧,都双下巴了!你都吃了些啥?”
心不宽体也胖,说不清了,那就每天走路上下班,保住一万步的底线,不设走几万步的上限,肚子也就一天天往下消,行动越来越轻快。
可好,又该集中了;真是,一次集中胖三斤,白瞎了连续几个月,每天万多步。
写在最后:抬头,街道冷清,灯火阑珊;兴起,指尖跳舞,落字如线;静思,庚子将去,余额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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