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场巨大的饥饿,我甚至不确定是不是只有诗歌和音乐才能填饱。我也问到过根本,可是根本是什么,我也常常陷入巨大的恐慌里。我迷茫的看不清来路,踮起脚尖又无法触碰到明天。明天来了,明天又会走了,明天的明天又会成为昨天,内心焦灼而恐慌的看着荒凉的长满野草的世界。他们无所顾忌的飞扬跋扈,心无所系忌,扬溢着野气的姿漫呢。
好大一场雨可是这一切,并不能够说明我的饥饿,仅仅需要不规则的一生就能够填饱。它需要新的路和新的足迹,需要新的浓烈的美式炽烈的阳光,需要荒野一样的心和动情撒播的爱,来完成对饥饿的征途。我渴望一个世界一样大的自由来奏响音符来谱唱诗歌,来满足我对灵感滋滋不停的追索。我从不停下脚步,因此心灵在陌生的地方一遍又一遍模仿自己,重复自己和新生自己。我喜欢这样的生命和花和草和叶和山和水和土和石,和日和月,和星和云,充沛的元气,昂扬着光芒,融汇着细碎而无所不在的歌声,时时都为生命骄傲,为生命灿烂。我宁愿这生命碎入这些点点滴滴,我宁愿这一路的脚步出没在词汇里的快乐高昂,忧伤低沉的或快或慢书写。我所热恋的和爱的爱情是河上的风,杯中的盈盈。
好大一场雨我对生命的未知痴迷。他们排列出与规则不一样的姿态让人着迷于对陌生路途的书写和行走。夜雨会湮灭城市的痕迹。我希望走向距离城市越来越远的远方,希望看不同的风吹绿不同的爱岸,看着自己的影子,绰绰在自己的荒野而寻觅他所希望的生命之光。我甚至在这希望里获得饥饿后的饱腹,他是迷恋的小夜曲也是已逐渐废弃寂然无声的文字森林。我抵达在夜半,伸手推开门,满园白玉兰,颓废而荒墟一般陈腐夹杂着隐约的灯火。门在夜中发出的声音极刺耳,像一粒突如其来的标点符号打断了诗句的持续,而我在这样的背景中接近和审视着自己。
好大一场雨自己会老去,自己会死去,而老去的黄昏和死去的静寂衬托出青年时的冲动和血气,寂寞和孤独的孤愤。有风和雨露,残忍和宽厚,目光投向远方,甚至会不顾脚下的坑坑洼洼,跌跌撞撞前行,总以为能够得到接近阳光机会和天空靠得更近,我希望那些声音被山与岩石封存,并把它深深的压进地层中让土掩埋,让地下奔腾的火焰日日烧它,让它的尘埃化为灰烬,只余微小光芒和亮,闪在大地闲暇的素描中。
尽量的质朴。我一生都在喜欢这个和大地和植物和一块石头和一次深情一样的词语。他甚至不需要任何装饰和精巧的描述,就能击败一切的玲珑。质朴,是不会腐朽的,他将被大地摘录在一切生命的轨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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