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午后,天空飘着绵绵的雨。我照常骑车出门见客户。
去年冻坏的膝盖,此时正隐隐作疼。从今往后,我也是「气象播报员」了。
北方的深秋,因为这场秋雨再次降温。身上着薄毛衣、长风衣,手上是线手套,脸上一副口罩。
没骑多久,上下牙开始打架。寒风直往衣服里钻。
终于到了一户。
我被冻得龇牙咧嘴,上蹦下跳的走进去。摘下手套,活动了一下指甲发紫、略带僵硬的手。女老板走出来,我叫她「婶婶」。她看我很冷,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给我取暖。
「你要多穿点儿!你看我,已经穿了两个毛衣。」她移开手,把自己上衣翻起来一点儿给我看。
「毛衣我穿着呢!我就是太怕冷了。」我笑着。
屋子里进不来风,我仿佛解冻一般,渐渐不那么冷了。
这户的工作结束,我走进细细的雨中,继续往前骑。
这家店的密闭性更好。我一进去,就像入了另一个天地,马上又活了过来。
我一直喊店老板「伯伯」(北方地区发音同「掰掰」)。他看到我,笑着说:「来啦!」
简单几句寒暄,工作开始。
彼时,他正在看央视的《开讲了》。趁着工作间隙,我也偷看了一会儿。这期讲得是董明珠。
走出去,结束今天的访问工作,心情变得很轻松。天气似乎也不像出门时那么冷了。
最考验我的冬天就要来了。(完)
路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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