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骤雨长风
自踏入紫云城的那一刻起,云悠然就知道兄弟们进了虎穴龙潭,白日里更是领教了血手慕容的可怕之处,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难说,可偏偏就在这是非之地,是非之时,云悠然意外地遇到了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娇娥,萍水相逢,偏又热情似火。
云悠然紧张得想逃,但身处半山之上,想逃就只有跳崖这一条路,城中守卫森严,稍有动静便会暴露行踪,这一跳无疑是等于宣告一切都完蛋了。退一万步讲,即便侥幸没有暴露目标,可潘玉儿身份特殊,万不可轻易得罪,一旦潘玉儿翻脸不认人,搞不好兄弟四人的命就得交待在这天姥山城。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兄弟四人之命全系于自己一身,“强行约炮儿还要被霸王硬上弓,我靠…换个时间地点行不行啊?”云悠然心中叫苦不迭,头脑一片混乱,一时间进退两难。
温香软玉在怀,头脑混乱不堪的云悠然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挣扎,勉强保持最后的一丝警觉,银杏林间洒落的月光忽地一暗,上空风声有异,“有人!”云悠然不由得心头一惊!可潘玉儿早已是意乱情迷,香躯酥软,欲火焚身的她紧紧搂着云悠然,红唇留香,在云悠然的唇上、脸颊上疯狂地亲吻着。
混乱中,酥红凌乱,露出美人胸前一片惊人的丰满雪白,云悠然的鼻血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片刻又被一条香舌柔柔舔去。
风声过后,不速之客并未现身,也许是来人不想惊扰了这对浓情缠绵的“野鸳鸯”吧。
银杏枝头一条青蛇缓缓垂下,月光下悄然游走,青鳞闪闪,蜿蜒吐芯,慢慢逼近了潘玉儿,可欲海沉沦的潘玉儿却依旧是浑然不觉。
“嫂嫂…小心!有蛇!”云悠然一声轻呼。
“远郎,又来骗我!我不管!我要!我要…”杏眼迷离,娇喘连连,意乱情迷的潘玉儿丧失了理智,扯开云悠然的衣衫,强行将手探到了下体禁区之中。
“要你妹!拜托你自己看看好不好!”万般无奈,云悠然双手用力扳着潘玉儿的脸强迫她扭过头去。
潘玉儿这一扭头刚好和青蛇来了个四目相对,那条伸缩吞吐的漆黑的蛇芯几乎要触到了她的鼻尖。潘玉儿吓得魂飞魄散,就在她惊恐的尖叫冲出喉咙之前的一瞬间被云悠然及时捂住了嘴。
哪曾想,混乱中顾此失彼,惊慌失措中潘玉儿右手本能地一挥,青蛇掉落枝头,在潘玉雪白修长的玉腿上留下四个牙印后溜进了草丛。
一阵刺痛传来,潘玉儿顿觉得右腿麻木漫延,轻呼一声后,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云悠然的怀中。
云悠然连忙扶她平躺在青石之上,顾不得男女之嫌,褪红纱,解罗裙,雪白的玉腿根部四个乌青的伤口。
“是竹叶青!剧毒!”云悠然急速封住她腿上几处要穴,减缓毒血流向心脉的速度。
看着这双无比诱惑的美腿,云悠然不由得血脉偾张,“该死!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好色!”云悠然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内心几经挣扎,勉强克制了体内燃烧的欲火,“时间紧迫!快!”冷静下来的云悠然无暇多想,匆忙俯下身,用嘴将伤口中的毒血用力吸出,毒血乌黑,云悠然不敢怠慢,连吸数口,直到吐出的血变成鲜红色。
云悠然又从怀中玉瓶倒出一颗草还丹,咬碎了喂在潘玉儿口中,嘱咐道:“和津缓缓咽下,不要怕,放松一些…”
潘玉儿神智清醒了许多,心中恐惧一时难消,紧紧搂着云悠然的脖子不放,云悠然把她抱在怀里也只好由她去了,心中暗自回味:“这种徘徊在越界边缘的冲动感觉居然有着一丝妙不可言。话说回来,这条小青蛇出现得也真是凑巧,虽是为我解围,却是害苦了这位玉娘子,真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谢今晚送蛇上门的朋友。”云悠然神情恍惚不定,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眼见此刻月上中天,夜色深沉,园中寂静无人,云悠然在潘玉儿耳边小声叮嘱道:“我送你回房,一路上切不可做声!”
潘玉儿听话地点了点头,半身麻木未消,手脚绵软无力没法行走。云悠然一路抱着她,没走多远,忽见西北角孤峰下一道黑影迅捷攀上山去,“那边山峰上有人!”云悠然连忙俯下身子。
“那里是紫云城的禁地,没有城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的。”潘玉儿小声在云悠然耳畔边说道。
“先别去管他,眼下最要紧的是把你这位小姑奶奶送回去!”和潘玉儿相处,云悠然真是招架不住。
云悠然压低身形,施展凌云渡,抱着潘玉儿没入花丛。
…
云悠然刚走,月色下的半山亭中便显出一道白衣倩影,七彩水晶面具隐却玉人真颜,夜风中衣袂飘飘,倩影如烟,顷刻间消逝在茫茫夜色中。
…
这一路有惊无险,云悠然终于将潘玉儿平安送回闺房,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脱去绣鞋罗袜,拖过锦被仔细盖好,倒了杯清水喂她服下。
月光透过窗棂,潘玉儿一脸春情未消,脉脉含情地凝望着云悠然俊朗清秀的脸庞。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银荡的女人?”
云悠然想不到潘玉儿会有此一问,看着她绯红的俏脸,云悠然淡淡一笑,“睡吧,明早醒来,你就会发现今晚的一切只是个梦。这里有一颗草还丹,我放在你的枕边,记得明天早饭前用温水服下。”
云悠然走了,潘玉儿没有挽留。云悠然临别时的话令她心中一酸,泪,流了下来。
…
正如云悠然所言,潘玉儿心中清楚,她和云悠然萍水相逢,到头来终究只是一场梦。她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花丛中云悠然抱着自己的那一刻,她希望自己不是现在的潘玉儿,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从前,回到自己浪漫而又多情的少女时代。正所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
云悠然溜回小楼房中,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正待摸上床去,忽然身后的灯亮了,颜无错、秦问、寇恩三人齐唰唰坐在他的床头,三位和午后同一个姿势,同一个表情…
“我嚓!不妙啊…”午后那一连串的倒霉画面再度浮现脑海…
云悠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哼着小调,坐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冲过来的寇恩一把抢了过去喝了个底朝天。
三人齐刷刷凑上前来,一脸的不怀好意。
“哥,招了吧!这么晚,到底是和那位佳人幽会去了?”
“嗨,能有谁啊?当然是紫云城中最漂亮的大美人儿——潘玉儿!”这一次,云悠然毫不掩饰。
“收获不小吧?瞧这脸上、脖子上,让人啃的…想来今晚良辰美景,月明花香,公子佳人,干柴烈火…”
啪、啪、啪…云悠然拍着巴掌称赞道:“无错肚里墨水渐长,二师父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少扯那些没用的!兄弟们都很关心你今晚…是不是已经告别了处男之身!”
“对!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跟别人的老婆深更半夜上山打野炮儿去了!说!”寇恩横眉立目。
“唉…你们三个啊!”云悠然忽然摇头带叹气一脸苦逼模样,“丫都是一群没良心的混蛋!今晚为了你们…当然,也包括我,你们知道吗?哥哥我九死一生,牺牲色相不说,还差点儿献了身!黄天不负苦心人,让我终于打探到了老贼慕容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什么惊天秘密?”忽见云悠然神色凝重,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三位再不敢胡闹,“莫不是师兄夜探虎穴有了什么重大收获?”三人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
“我今晚所打探到的秘密关乎兄弟们日后的生死安危!”云悠然扫视他们一圈,一脸严肃地说。
“啊!不是吧?有这么严重?”
云悠然见三人一下子被自己镇住了,不由得心中偷笑。
“老大,快!说来听听!”颜无错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事态严重,该怎么向你们解释!唉!这一路想得我头痛,唉…好乱啊!”云悠然抓着脑袋,表情变得异常痛苦。
“快!快!师兄别急,先喝口茶!冷静一下!”颜无错慌了,回头一看茶杯空了,“寇恩,你这混蛋!谁叫你把老大的茶给喝了!快去泡茶!”
“哎!是是是!马上马上!”寇恩手忙脚乱地重新给云悠然沏了碗新茶。
云悠然接过寇恩奉上的香茶,一饮而尽,“无错,还有你们俩个,我们大意了,终究还是低估了慕容森那老贼!唉…烦死我了!怎么办?”云悠然万般痛苦,一头扑到床上,挥拳乱捶床板。
师兄如此激动狂乱,可把那三位吓得够呛,颜无错连忙凑过来,“师兄,别这么折磨自己,怕他个鸟儿!天塌下来我们兄弟一起扛!”眼见云悠然无法从痛苦折磨中解脱,颜无错真是急了,“哥…你,你一定是累坏了,来,兄弟我为你捏肩!胖子,捶背去!寇恩,还傻愣着干嘛?还不为师兄脱靴捏脚!快!”
推拿揉捏捶,三位小弟撸胳膊卷袖子,十八般手艺尽数使出,忙得脑门上汗珠子直冒,云悠然则是“痛苦”地哼哼着,心里却是爽翻了天。
过了好一会儿,云悠然痛苦声渐息。
“师兄,哥,老大,好些了吗?喂,喂…啊?我靠!睡着啦!”
颜无错一下子跳下床来,“停停停!都别忙活了!咱们三个笨蛋被耍了!老大已经睡着啦!”
“啊?那那那…那,二师兄,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用张小北的话说就是——各回各房,各上各床!散了吧?还愣着干啥?”
…
早饭后,慕容焕还在春秋斋搂着宝贝做着春秋大梦。云悠然和颜无错趴在小楼窗口居高临下,一边暗中观察城中动静,一边小声商量着下一步行动。忽见,慕容来歌提着一篮鲜花上了对面小楼,进了潘玉儿的闺房。约摸一盏茶的时间,潘玉儿送慕容来歌出来,兄弟二人竖起耳朵,听得潘玉儿叮嘱慕容来歌,“妹妹,别担心,嫂子今天只是有些累,不要紧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外公那边治病如果银子不够就找嫂子来拿。”
“看来这姑嫂二人的感情远胜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颜无错分析道,“师兄,说来奇怪,我一见慕容姑娘心中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绝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好,似乎,好像…是一种亲切感…”
“可你连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过。”
“就是啊!所以才奇怪嘛!”颜无错也很费解。
“这紫云城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神秘复杂,背后一定有着些不为人知的恩怨纠葛…如果能弄明白个中关系,说不定会找到突破口,对下一步行动有利。”
“可怎么才能弄清?”
“当然是问她呀,那不,潘玉儿还在她的闺房窗边瞪着我呢!”云悠然从身旁茉莉花盆中拾起一粒卵石,轻轻一弹,卵石射在楼前树阴下的青石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潘玉儿瞪了云悠然一眼,“砰”地一下关上了窗。
“走啊!咱们下去等她。”云悠然拉着颜无错就要下楼。
“啊?可…我看她好像有些不高兴,她会去吗?”
“放心…跟哥走!”
云悠然的话果然灵验,不多时,潘玉儿下得楼来,气呼呼地在云悠然对面坐了下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只是想和嫂嫂聊聊天,还想顺便关心一下,昨晚留给你的药…吃了吗?”
“没吃!让我丢掉了!”
“丢掉了?不要紧,我这儿还有很多,给!如果你不生气的话,伤口很快就会好的。”云悠然将整整一瓶的草还丹递到潘玉儿面前,“不过看你生气的样子还是蛮好看的。”云悠然又补充了一句。
“少来!虚情假意!谁稀罕你的破药!”潘玉儿脸一红,抓起药瓶丢回云悠然怀里,但肚里的气却消了一大半。
云悠然笑着又道:“这两天注意饮食清淡,不要喝浓茶。”
“你…可不可以不要装出一副假惺惺关心别人的虚伪模样?讨厌!看见你就烦!”
“好好好,我虚伪,我不该关心你,但我看你妹妹似乎很关心你。”云悠然话锋一转,打听起了慕容小妹之事。
“妹妹?你是说来歌吗?”
“是啊,但慕容兄好像有些不喜欢她?”
“唉…这个命苦的丫头,在这紫云城里就只有两个人真正关心她,一个是和她相依为命的外公,另一个就是我,她不管受了什么苦都会和我说。”
“怎么会这样?”
“这事儿我也是嫁进这紫云城后来才听说的,这丫头不是城主的亲生骨肉,据说是从野狼谷捡回来的孤儿,那年她才三岁,据说是当时受了惊吓,年纪又小,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虽说是城主的干女儿,可城主对她…唉,我真不明白,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救她回来?这些年来,她过的日子连打杂的下人都不如,唉…还好外公疼她…”
“你们说的那位外公好像得罪了慕容父子?连药都不许他吃。”
“唉…作孽啊,都是你们这些江湖人闹的,我一个女人家不懂你们江湖中的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死鬼慕容焕的娘生他时早产死了,留下半死不活的他,他爹想尽办法保住了他那条小命儿。虽说活了下来,他自幼体虚多病。唉,说白了吧!大夫说就算他长大成人,可以行人事却能不传宗接代!他那缺了八辈子德的老头子不知练了哪门子邪功,有了慕容焕之后就再也不能生育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了这个废物儿子身上。六岁时,他那缺德的老子讨来一个无良的偏方儿,说只要炼成什么【童子百心丹】,在他七岁生日那天给他吃了,就能让他恢复成一个完整的男人。也不知是那个缺德作孽的大夫出的馊主意。把他那缺心眼儿的老爹忽悠得信以为真…”说到这里潘玉儿压低了声音,“那老缺德真的派人出去,偷也好抢也罢,抓了整整一百个不满七岁的龄童回来,要等他生日那天要挖出心来炼丹救子!你听听,这种事也是人能干得出来的?”
兄弟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后来呢?”
“后来,多亏了商松,也就是慕容焕的外公。外公他老人家心地善良,在炼丹的前一天晚上将所有小儿都偷偷救出山城放走了!”
“所以,慕容父子因此对他恨之入骨?”
“对呀!煮熟的鸭子飞了,慕容焕第二天便错过了七岁之限,再吃什么药也都是白搭。据说当时外公想寻死,可慕容森居然不让,说念在他死去的女儿份儿,不再追究。但罚他住茅棚、吃冷饭,每天清扫茅房,打理猪圈,这不是活活折磨人吗?外公很有骨气,一句话也不说,坚持了这么多年。后来有了来歌,一老一少同命相怜,外公很疼这丫头。这丫头告诉我外公说他无论如何要坚持活下去,直到看到慕容森遭报应的那一天…咦?怎么说了半天,你问的都是他们的事?你就那么关心他们吗?”
云悠然干笑一声,皱皱眉,“我也很关心你,可是你…不让啊!”
“哼!口是心非!”潘玉儿白了云悠然一眼,脸上一抹羞红飞过。
“慕容父子对你…”
“他们对我倒还算好,怎么说呢…我是慕容家族的远亲,父母临死前将我嫁进了城,如今倒是衣食无忧,想干什么都成,平常也不缺银子,可我能干什么呀?三年了,爹不管,儿不问。”
“不应该呀…慕容兄好像对美…”云悠然话说一半打住不说。
“美?美什么?你为什么有话不说完?你不就是想说他很好色吗?我当然知道,这个死鬼!喜新厌旧,对我好了不到三个月…哼!嫁给他后才知道,这家伙是泸州城飘香院、迎欢阁的常客!切,死鬼!又能怎么样?他又能怎么样?再折腾也没用,慕容家族就要绝后喽…”潘玉儿幸灾乐祸地说。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包括你!也还有你!”提起慕容焕,潘玉儿越说越气,眼前的兄弟二人也惨遭牵连,潘玉儿指着云悠然和颜无错的鼻子,“为什么男人好色就是风流,还被称为什么风流才子,我呸!风流才子!风流才子票伎都能流芳千古,人人还效仿,津津乐道;女人呢?女人也是人!女人好色就是银荡!就是下流!什么狐狸精!什么狂蜂浪蝶!什么荡妇银娃!破鞋烂帽子统统扣了过来!凭什么?凭什么!”潘玉儿越扯越远,越说越气,两兄弟被活活骂呆了。
看着两人一脸懵逼的模样,潘玉儿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心道:“都怪牧远这小子…这几天搅得人家心烦意乱…”潘玉儿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混蛋…还有事吗?”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呆地摇摇头。
“没事就快滚!看着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心烦!”
“是是是…嫂嫂教训得是,我们这些臭男人回去后一定好好反省…好好反省…”二人连声应诺,连忙起身闪人。
“站住!”
二人赶紧转回身来。
“我在叫牧远,你回来干嘛?”潘玉儿白了颜无错一眼,没好气地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误会,误会…”颜无错连忙知趣地一溜烟儿跑开了。
云悠然搞不清潘玉儿会不会再发飚,小心陪笑道:“嫂嫂教诲,小弟洗耳恭听。”
“昨晚…谢谢你。”
…
云悠然回到房中,颜无错正笑嘻嘻地看着他,一拍大腿,说道:“你别说,从今天起我对这位潘大娘子是刮目相看了,不怪她愤世嫉俗,她最后的那番话着实句句在理,见识不俗,真乃世间奇女子也!令人佩服,佩服!”
“是啊,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世俗偏见,对女人来说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无错,你说潘玉儿会不会是武则天转世?”
“我看八成、可能、也许、大概、没准就是,师兄,你可以考虑一下是否该想办法把她带进宫,我敢说,她跟庞赛花有得一拼!斗败了庞赛花,没准儿大宋王朝下一代也会出一个女皇帝!武则天二世!哈哈…”
“言之有理,到时我老爹一定气得干瞪眼儿!哈哈…”
“自此皇族非赵氏,他年女后始姓潘。啊哈哈…你那叱咤风云的老祖宗一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指着鼻子骂你才是真的!”
“兄弟,你啥时候也成诗人了?不行!回头儿帮我把祖宗八辈儿的棺材板子钉得结实些才是,免得让他们从棺材里爬出来啰哩叭嗦地骂我个狗血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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