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教出乐观的孩子》这本书时,我读到了霍文效应。这种心理学效应是我以前从没听说过的。我怀着极大的兴趣读完了这一章:孩子的乐观从哪里来?包括可遗传的乐观,父母,教师与教练,另外一点就是霍文效应。
托马斯·霍文(ThomasHoving)是很难缠的纽约大都会博物馆馆长,他以高度的鉴赏力、察觉力以及自身在艺术判断方面不可动摇的自信心而闻名,但是他并不是一向都是如此充满自信心的。
他19岁时,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成绩不及格,他感到焦虑、自卑并质疑自己的判断力。在辍学之前,霍文决定去上最后一门课,那是有关雕塑方面的高年级讲座。第一天上课,教授讲台上放了一件有细长管子的发亮金属物。
“诸位,”教授对8位普林斯顿的学生说,“请对此物件的美学优点特质提出意见。”
“圆滑的流动性。”长青联俱乐部的一位四年级学生说。
“球形和谐。”三年级的学生附和道。课堂里学生一个接一个地喝彩,直到只剩下这个二年级的长着青春痘的霍文。
“嗯,这个东西磨得太光滑、太机械化、太冷、太流线型、太具功能性,这不是艺术品。”霍文道歉地喃喃而语。
这件物品是妇科用的子宫镜。
“从此以后,”霍文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我了。”
霍文转变的事件是正面的。我相信,打破儿时或青少年时期生活惯例的一项重要事件,不管好坏,可能会使孩子重新定义自己是谁、自己有什么价值,从而显著改变他们的悲观或乐观。研究这种罕见事件极端困难,也正因为他们极为少见,所以霍文效应的证据比父母、老师或基因影响乐观的证据要弱。
我个人认为霍文效应其实是一个很偶然的事件,对一个人的发生彻底改变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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