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秋节,我们民族重大的传统节日。祝大家驱散空气中沉重的压抑分子,节日愉快!幸福安康!
咱们这个大社区自古以来,都是不需要大家乱说话的。鲁先生那个时期正赶上新旧文化的交替,也是当时管理层的频繁更换,无暇顾及的结果。蒋先生时期国破家亡,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解放后,来个“大鸣大放大字报”做引子,以后就有很多的右派和历史反革命。
再有就是七十年代末期,权力易手的时候。得到认可和支持吧,伤痛文学铺天盖地而来,造就了很多文坛上的大咖。那个时期最著名的有路遥、贾平凹、梁晓声、陈忠实等。还有就是当时风靡一时的诗人们,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的顾城,戈麦三毛等。他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都先后自杀了!后知后觉的人,对他们的评论各有各的说法,有说感情方面的,有说事业不顺心的。但我认为他们对有些东西从刚开始的希望,最后变成了绝望。
我们都知道,从古至今文人们渴望心灵和精神上的自由,尤其是诗人。他们天马行空,无羁无绊,用生命来讴歌美好的事物,或抨击那些丑陋。也间接透支了自己的生命,在这中秋佳节之际,缅怀像海子、顾城、戈麦、三毛等。祝他们在冥冥之中自由!让思想放飞!
所以我对诗歌方面是很畏惧的,怕接触后自己脆弱的精神承受不住,步入先人们的后尘。
阳历1996年年末,离重大的97年还有那么几天的时间,妻子的奶奶离世了。我们里里外外地忙活着,做着接人待物,准备发送老人的工作。如果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我这一生对这句话感悟最深。父亲感觉心里不舒服,一大早由弟弟带领走到医院。做完检查后,医生很负责任的对父亲说,心脏已经大面积坏死。那时没有支架,言外之意就等着去另一个世界吧!
后来我在医院工作了一段时间,通过观察,发现现在的天使们无暇钻研救死扶伤的业务,而是变着法子收取患者身上的钱。和同学们聚会时,跟医院工作的同学讨论这个问题,我说你们这些天使就是把小病看大了,大病把人给看没了!而且就像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把患者家的钱财榨干。我以为他(她)们会激愤地反击我,可是他们却对我愤青的话表示认可。
住院观察,父亲表面还很镇静,安慰我说没事,让我去忙妻子奶奶的后事。当天我请示单位派车,到二百多里地的姐姐家,把姐姐和姐夫给接过来,让她们晚上照顾父亲。因为弟弟已经劳累一天一夜了,我在第二天早上参加妻子奶奶的火化。
赶到妻子奶奶的灵前,夜里吹鼓乐,烧千张纸,哭七关,我就像个木偶一样,脑子里像浆糊一样。这里悲伤压抑的气氛,那边还惦念父亲的病情。这边都忙活完了,已经是后半夜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休息,因为早晨去给奶奶火化。迷迷糊糊不知道睡着没有?电话机响起刺耳的铃声,父亲那边出事了!
来到屋外不知何时飘起雪花?赶到医院,看到医护人员正在抢救着。姐姐哭着对我说,一晚上父亲跟姐姐姐夫都是有说有笑的,安稳地睡着了。可是就在刚才,身体猛烈地颤动着。医生这时走过来告诉我们,没有抢救过来。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按阳历算离1997年只差一天。外面的雪花越来越大,那天格外的寒冷。
父亲没有见到隔辈的晚人!他的一生都耗在爷爷问题上。给奶奶发了电报,不知奶奶看到电报后,会是伤痛怎样?二十多年过去了,愿父亲在那个世界与爷爷团聚。不在为爷爷的问题而抑郁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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