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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自己和自己,好好淋一场回忆的雨

我想就自己和自己,好好淋一场回忆的雨

作者: 夜落y | 来源:发表于2017-08-05 00:45 被阅读72次
    文夜落

    那些年我在乎过很多,喜欢过很多,尝试过看得到的新鲜。只是为了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后来那些在乎不知去了何方。后来我就开始生长,那些过程像是云彩,去了不知道的地方,我开始不停回头张望再目视前方,假装自己很忧伤。

    “别看了,你身边也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你所有的故事。不如就你一个人,对着镜子聊聊从前,说说过往,笑容里怀念往事迢迢。”

    以前的思念简单,要具体到某个人,某件事,才能在脑海里翻找记忆对号入座,思念和怀念都很具体,思念起来一个一个,一簇一簇。

    现在的思念复杂,一段音乐,几帧画面,几张照片便能牵出大段往事,脑海中翻找几番,好不容易才能找出相关的只言片语,思念起来一帮一帮,一群一群。

    我不知道是谁最先提出说“阶段”这个词,现在倒容易,我要和自己说的从前简单到分为五个阶段。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工作。


    有种简单长久的欢乐,叫做你我都有。

    迷失在岁月里的童年,留在放学赶回家后守在电视前的时光里。所有的记忆都藏在打玻璃球、跳方格、“下棋”、西游记、陈真后传、风云2、灵镜传奇、绝代双骄、三国演义,萧十一郎、隋唐英雄传、洛洛历险记、迪迦奥特版。排球女将、哑巴新娘这些名字里。

    一本连环画翻到两本的厚度,一个光滑的玻璃球打到坑坑洼洼,一本快乐暑假还要写上时间天气。还有小学那时看起来很大红铁门。门前的那个大水池旁边好几个人也抱不住的大柳树,

    那时候爷爷是自己小学的老师,印象里五年级之前老师的模样都是和爷爷差不多年龄,知道的无比多,语文,数学,社会,科学都能教。

    那时候最好的早餐是家里刚烙的饼加方便面的调味料,-夏天里一角一袋的汽水,和伙伴们上学放学一路上说不完的话题,那时候世界那么小,梦想还仅限于科学家,老师,医生这种大而泛之的东西。不知无聊是何物,欢乐何其多。

    记得五年级的时候有一个伙伴转去镇上读书,每次周末见到的时候听他说:他住的地方有一颗柳树,每天中午他都在柳树上待着,想起我们几个的时候鼻子就酸了,那时候哭泣没有别的概念,只有难过一种解释,我开心着你的开心,难过着你的难过。

    小学的几年漫长而短暂,我们经历了第一次的离别,那时候其实并不懂什么事离别,意味着什么东西。只是感觉之后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像以前多,没别的大的影响。

    没有什么攀比,你的我会抢,我的你会用,分不太清专属自己的东西,秘密这种东西只存在几个人之间,我知道你的小烦恼,你也知道我的,约好去玩就能忘记。大多数的东西,大多数的欢乐忧愁,你我都有。

    到现在,那个原来21人的班级,大半的人已经结婚生子,有人前两年便不再这个世间,那时的熟稔到现在没有共同的言语,除了感叹岁月变迁,人事无常无话可说,到了今年,好像就没有人在学校了。


    犯了最多的错,那是最没心没肺不知道害怕的自己

    那是最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日子,第一次离开家去别的地方上学。仿佛刚出巢穴的鸟,上下翻飞喜出望外。有着和大多数人一样的青涩,能将所有的不顾后果展现的淋漓尽致。

    开始谈论好看的女生,开始尝过烟酒糖茶,还有自己生活的柴米油盐。还有哥们之间的那种自以为是的意气相投,那时候觉得大多数的东西都足够简单,能轻易的分辨对错,轻易的分别爱恨情仇,看得清一切,想得到未来,年少轻狂,骨感而丰满。

    最初的日子一切都无忧无虑,自己的年龄在班上算小的。记得当初听一个初三的同学说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自己还很惊讶,怎么会差别那么大,怎么可能了。不过看看人家学习不多,拳头够大,自己才不会说什么。

    哪方面都算不上很突出,但是够机灵。有关系很好的伙伴,学习好的,不好的,都会关系很铁的,那时候整个班都特别喜欢打乒乓球,不吃饭的打,之后的结局就是被老班抓,狠抓,狠揍,之后就东躲西藏,虚心接受批评,屡教不改的继续。记得那时候班里有一个伙伴特别喜欢接老师话音,能逗得一帮人哈哈大笑。在班会上被点名批评。

    而每次班会我们那个位置都是被点名的重灾区,调皮爱闹,当然好坏都有。

    和尚,云,龙,四个玩的最好的伙伴,常会去学校不远处的河边,烧土豆,淌水,听歌,所有的欢乐来的简单直接。到现在谁都没了联系,好久好久都没有联系。

    而时间对我们的所作所为都会有判决,肆无忌惮换来的是复读一年的初三,那一年轻松,快乐。并没有想象里的陌生疏离,遇见又以为一起走很久的朋友。彦、朱哥,老五,正义,月明,好多的面孔,还有后排的女生,知心的人仿佛并没有那么难以遇见。

    很多关系好的人,很多的感动和最青涩的记忆都在那一年里,酸甜苦辣更多的是甜蜜的记忆,好的情绪很多,难忘的事情很多,而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再去回忆,尽然有一丝勉强。

    记不清的脸庞,想了很久还是说不出名字的模样。打过架,吹过牛,还赶上了很流行情书的年纪,写过不止一封的满载青春的话语,都飘到风里。

    有些岁月里的故事,我的只言片语就会让你想起很多,懂得人懂,不懂的人无需懂。那是一个连和喜欢的人牵手都需鼓足勇气的年代,同学录还充满真挚的留恋的祝福,能两肋插刀意气风发的年代。我留了足够多的故事在那里,期盼以后想得起。

    后来,彦在西藏,正义辍学去新疆,老五偶有联系,月明做了车行,别的人杳无音信。

    最好的年纪,青春最成熟的时候

    去了离家更远的县城读书,不在会时常回家,一个人的日子多了起来,一个人的生活顺利起来,一切仿佛写满了成长的字眼,这个时期,我的中学时代,经历了从好到坏两个极致的身份,从不习惯到习以为常,从开朗到恋上文字,从白天大笑到恋上黑夜,我用了三年。

    这是一个提笔就能写下青春,孤独,寂寞这类字眼的年纪,这三年的记忆仿佛比之前好几年加起来的记忆都多,这里熟悉的人仿佛多到说不完,走过的街头仿佛再走一次都会重复脚印。这个三年,该用时间的划分才能说的明白些,别的方式太容易乱了记忆。

    高一刚去是在一所中学,三四周的时间,认识了为数不多几个好友,之后借读到二中,这一帮人被安排到不同的班级,从刚开始的这一群到一个个。接触不同的人,认识新的朋友,但一直未被分散。我们从一个熟悉的环境又被分割到一个个陌生的集体。

    在那个最初始的阶段,这是很不好的一个开局,因为又要花费一段时间去熟悉新的环境和学着适应。

    记得第一天去报道的时候,要求我们早上六点到学校,然后在一片漆黑的操场上等待天明,哪有那么早,老师都还没有到学校,每个人都有校服,只有自己站在那里显得异类。

    这一年有了收获很多,有很特别的班主任,身处在一个特别的班级,认识一大群关系很好的朋友,那时候自己的身份是差生,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坐在最后一排,而之后很久的时间,很多的故事都是从哪个位置开始。

    原源,成成,柯南,晓丽,文雅,还有之后的两个同桌,同样喜欢文字的江鹏...刚去的时候那个教室给我唯一的感觉是压抑,陌生,幸好那时候我是在一个角落里,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变得不像之前那般,那三年的大多数夜晚里,我都有着另外一幅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高一的下半学期和原源住在一个地方,总会有几天是在下了晚课之后跑去网吧玩当时很火的DNF,总骑一辆院子里一个女生的自行车去。那个自行车要比正常大小的车子小一号,而原源一米九的个头,一百八体重后座再加上我,使得那辆车子每一圈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智欢的成绩特别好,出类拔萃的那种,去过他住的地方,吃过他做的饭。成斌是很不一样的人,利落、不拖泥带水直接了断,最开始的时候去他那住,后来有对象了就没有我的位置,我就被无情的抛弃了。还有好几个人便不再一一提及。

    不得不说的是那时候的班主任,能够讲方言上课,不但课讲得好,还能有很搞笑的效果,严厉但不苛刻,全年级十四个班,只有我们在周六的自习时间举行了班级的篮球赛,由此可见一斑。

    高二文理分科,自己去了理科,好几个关系要好的伙伴去了文科,班主任换人,原有的班级被拆散,我们被打散在各个理科班,柯南,丽,我们都被分到二班,也许到二班之后于我而言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遇见了最照顾我的语文老师,还有最要好的一帮人。也是第一次自己写的东西有老师来看,一个能读懂能明白的人,那时那时候很幸福的事情。那种亲切的感觉再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被我的内心一次次津津乐道,娓娓道来。每周会借给我文学类的杂志,会看我那时候视之如命的本子。一次次从情绪的边缘把我拉扯回去,那是我又怕又爱的老师。

    最后两排的的八个人,关系要好的那些死党都在这里出现,这一群人占有我的青春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依旧联系,三个同名的龙龙,佳琪,奥特曼,皮哥,柯南,随便找出来一个人名都能写满好多页纸的故事。

    被我叫梅梅的柯南,最后叫到那位素不相识的女生跑来看他,和龙龙的那段悠长美好的同桌时光,吃饭巨慢的小瘦,仿佛每个人都有一个个性明显的标签。

    还有住在一个院子的猪,玉,倩,好几个女生,天气不错的夏天,那座小院和不远的绿草萋萋的山坡,写满了我们的脚印。吃过她们做的饭,还去过他们的家里玩过,见到过每个人的亲人,还有MP4上一个个搞笑的电影,聚在一堆看到快十二点钟。那是一群怎么也不会忘记的人。

    高三那年的十一月自己也成了从未想过的艺术生,去了兰州培训,冠冠,志春。杰,李欢,老赵。怎么能忘掉那三个多月的时光,也是因为那段时间,兰州于我而言又有了不同的意味。

    那年的六月来的特别快,符合我们不想什么便来什么的常理,分别的那天每个人的衣服脸上都被记号笔画满了,仿佛不容易洗掉的字迹才能让一份情谊长久,离别的时候没有谁说了再见,因为那一次不一定会有再见。

    记得高一的尾巴上,有一天我们在上课,教室外人声鼎沸,我想到一个素不相识也即将毕业离开这里的人,那天我在3楼看到操场对面楼下的你,撑着伞。后来我认识了你,后来你还来过学校找过我,后来我去车站送过你,后来我们仍偶有联系。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在友情之上。

    高考来临到结束只有短短两三天,便是假期。学渣的高考之后的假期很自由,因为没有那么多的选择,来什么才能选什么,忙完家里的农活之后就去了北京,之后到上海,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第一次在外面感受到之前从未遇见的一些东西。8月26从上海返程,取通知书,买票两天之后出发去沈阳。

    有些人现在想起还要回忆半天,有些记忆已然凌乱,有些人无从写起,却仍在心间,不曾联系却依旧记得。中学时代想我挥手,我对他说了句再见!

    后来这一群人联系的并不多,大一那年回家凌晨龙跑来接我,还有一次是住在死党龙那里,替他和之前的女友和好如初。一次是回来叫奥特曼,小瘦,龙三个去唱歌,那一年他们都在复读,之后再见的次数寥寥无几。

    我在青春的尾巴上躲了几年,却丢掉了十多年的身份牌

    大学的时光不能用太多的言语阐述,因为每一段时间都在为某一件事而兴风作浪到死而后已。可能是刚过去没多久,又可能是记忆深刻,所以很清晰。大一刚去的时候对一切充满新奇,感觉突然很闲,便不断找事情去做,近很多的部门,去了媒体中心做广播,被特别照顾的学长叫去公寓部,选了新生代表,进了自己喜欢的文学社,认识了好多好多的伙伴。

    写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无从写起的感觉,明明很清晰,却怎么也写不出来。

    那大学便从各个组织来说可能会容易,刚开始去媒体中心负责学校的广播稿件和策划,因为之前学艺术的时候学的专业是广编,所以也算是理所当然的选择了这块,就当是一种遗憾的安慰。

    在媒体中心的那段时间认识了李姐,张,还有一大波的小伙伴,不得不提的好搭档,还有一直以为我是关系户的王总,韩峰,剑寒。那段日子仿佛找到了生活的主心骨,全身心的扑在上面,让自己足够忙起来。

    那会联盟很火,寝室的人回去网吧玩游戏,我会去写稿子,我觉得我联盟很菜以至于不怎么玩的原因就和这个时期有关系。

    第二学期就不在那里了,因为有些东西真的是自己做不来的,而且好多熟悉的伙伴不在了,在待下去没有理由。但关系好的人总会有联系,有始有终。有的人不在联系,愈走愈远。

    这里想强行插入我的那个八人寝室的哥们,小豪,大豪,木木,哲哥,阿力,阿锦,阿兴。俗话说的逗比欢乐多不能用来形容我们,估计他们哪天犯病进来看一眼看到这里,这里就不多说坏话。铁三角的我、木木、小豪。在我实习之前我们三人打了一次架,莫名的理由,后来无所谓的结果。到现在成了欺负小豪的必杀技。年龄最小的阿锦,大社长阿兴,ps过后没有眉毛的阿力,一挑三的哲哥,还有雷人的大豪,钟情南京烟的小豪以及现在工作仍在一个寝室的闷骚男木木,给介绍两回对象最后都自己搅黄的大哥大。这些人书写了307寝室一页又一页的光辉篇章。

    第二学期一直到大二,都在社团待着,展羽占据了我大学生涯的大部分记忆。从刚开始的十周年慢慢走近这里,最后无法自拔。最初的时候玲姐,春蕾,佳琪,王哲,这是我认识的不多的几个人,十周年虽然成为我们那群人的遗憾,但无疑对之后都有着极大的作用,也是那个时候去别的学校做交流活动,认识了很多和自己有共同爱好的人。

    土豆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沈航,干校,金融,医学院,沈师,,,每一笔都浓墨重彩,每一笔都绚烂多姿。

    因为猫咪的原因认识了自己的另一个圈子的朋友,球,凡凡,女王,公子,蝌蚪。那是完全使用一句话的集体,逗比欢乐多。后来想起的还感觉不可思议,我一个连动画片都不怎么看的人进了一个二次元的圈子,不突兀,顺理成章。和他们第一次去了兴顺夜市,第一次半夜几个人游荡在大街上找住的地方。

    一起看电影,一起唱歌,一起游荡在校园,一帮人有一大堆的记忆可讲。球毕业后我们周末会去她租的房子,自己做饭喂养它们,成为收拾房子的保姆般人物,那种快乐一去不回,不掺杂任何杂质,就是很好的朋友。

    之后到我和王总这里,一个社团就不剩几个人了,那时候的满腔热血可以简单的用一串名称来概括。新生纳新,迎新晚会,图书馆合作,大礼堂的吟诵会,第一本社刊,换届,我的43人大策划部。那段日子充实而热血,那种状态在未遇见。那时候的想法新颖奇特,那时候我们说做就做。

    接下来的展羽有太多的人可提,有太多的故事可说。关于那里热血过,感动过,心酸过,包含了大学大多数的心血和故事。

    我和王总可以把展羽做到全校第一的社团,获得老师支持。但我们做不到之后的人来人往,人走茶凉。关于那段记忆不愿多提,懂的人懂,不懂的人无需懂。

    那一届是社团女生最多的一届,那一届是很光彩的一页,补了十周年的遗憾,出了社刊,有了名声,可为什么后来在那么美的地方会有争名夺利、人心涣散这种东西出现,多辉煌的过往都掩盖不了后来深深的失望。

    那种慢慢拉扯出来的东西逐渐变了味道,策划那些小丫头也有了成熟学姐的态势,一切不再是最初模样,那有能怎么样,我们该离开了,学校的日子要结束了,实习接踵而来。

    换届不久,闲不住的两个人又想做些别的东西,所以愚人节那天我们开始有了第98个故事。

    对,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东西,来自愚人节的善意谎言。从最开始的几个人到之后的几十人来来往往走过一百人,一年多后的近百期的电台节目,几百篇文章。认识了之子,三寻,云清,包子,忘书,莱恩,好多好多的伙伴,从陌生到熟悉,我们很幸福,我很幸运。

    六月份又一次挥手,这次不但有人,还有校园。

    面试的消息不断传来,那段时间大部分人都仿佛在一种很焦虑的心情里不知所措,毕竟之后的生活和在此之前大不一样,就像看不清脚下的时候缺乏一种安全感,一丁点的晃荡都能一点就着,那段时间的宿舍楼矛盾不断,我们三的矛盾就源于这个时候。

    本来我们专业是在十月底才实习,而我因为躺在床上多说了一句“给我报上”,就在断送了最后一个暑假。大学的不能不提的两位老师,戴茹老师和任老师,有些事会用心记着,还有图书馆的小白老师,马老师,团委的常老师,帮了我们很多。

    梦想的后花园一次次崩塌,不知道还能自以为是多久

    我们专业正常放假要比别的专业早一个月,放假是在六月初,等室友都各自回去,我变启程去了承德,开始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工作。我们的实习期是一年,我面试比招聘会早一天,第二天我听完宣讲会回寝室的时候哲哥和木木还在床上躺着,催着木木起床,说服他去看看,没拉住我哲哥,最后去了网吧!

    木木和我进了一家公司,但是他要在学校培训一个多月,我得先过去。我走那天小豪回家,我们坐公交一起上车,木木出来送我俩,我两上车了,木木脸色不好看。上车后小豪说你瞧他那样,能好受吗,说不上这次是咱们三个最后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了。寝室就剩他一个人了,一个人的四十天。

    我是和韩冰一起去的承德,凌晨五点半到承德,公司安排阳哥来接我们。这是新的一页。刚去的第一个月就遇见宝马审计,差不多不休息加班工作近一个月,但那时候真的好多人都很照顾我们两个。小沈是我接触的第一个人,随着时间往前,旭姐,范姐,涛哥,野姐,孔哥都慢慢熟悉起来,荣获“小鲜肉”的光荣称号。

    不得不提的浩林、李石,马经理,五个人的市场部。范总我们是铁杆烟友,一起出去办事时开车肆无忌惮的他,,,

    之后的三人组,大冰子,王,台球,唱歌,还有葫芦岛的大桶扎啤。大冰子的机车很酷,还有两个小时两个人没赢一把的选择性的遗忘我,山西刀削面馆的油泼面加酸枣汁,寒战2上映的电影院,这是没办法忘记的事情。

    等学校的人都过来,十五个人,那天的那种欣喜是无法言说的,木木来了,第一天晚上大冰子开车我们去打台球,三个人都穿着工装。后来学校的一帮人在一起吃饭,气氛很好,我们不孤单。

    临近九月,开学了,心里仿佛火烧了一般,挣扎好久之后,八月三十号那天买了票,第二天辞职,回学校,那时候的想法简单的可笑,就是想把剩下在校的时间好好度过,以后上班的时间多的是,学校的时光逝去就不再有,说好的九月份我转正,不用等一年。还是选择了回去,很突然,连自己都觉得突然,很多人都没来得及告别。

    回学校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但是对于那个决定怎么也不会后悔,很感谢那时候理解并支持我的家人,任老师,之子。

    一个多月面试就来了,这一次是真的分别,王总面试的公司在杭州,招聘会没有自己喜欢的工作,就打算去杭州,一无所有的去杭州,意外的是父亲很支持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刚去杭州的时候那边真没几个熟悉的人,有一个联系不多的、前面提到过的后排初中同学霞,一个大一时候玩贴吧唯一一个长贴上认识但一直联系的朋友,还有之子。我是半夜到杭州的,第二天那位贴吧的认识好朋友替我订了房间,晚上请我吃饭,霞在下班之后也过来。

    他乡遇好友的感觉无法形容,满满的幸福感,辗转四处一周多找到四份工作,最后决定去一家广告公司,自己租房子住。

    租的房子是新房,很漂亮,自己很喜欢,之后王总辞职也来我那里住,日子平淡而普通。期间我们见了之子,98最早的一批人之一,去了她的学校美院,一起吃了饭。聊了很多,那种见面欣喜非言语能提及。

    之后王总打算回辽宁,戴茹老师介绍的工作,送走他杭州就剩我一人。那时候每天下班路上想的最多就是能不能有一个人好好聊会,彻夜通宵的说。

    年前自己回了老家,准备再做打算,新年要来了。元宵节那天任老师打来电话说有家杂志社需要用人看我感不感兴趣,想着年后没多久就要论文答辩,便准备回沈阳,毕竟出版社集团旗下的杂志社对于喜欢文字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三月份回沈阳。

    国企事业单位,很闲刚去没有编制,很少的钱。认识了五十多岁的少年刘哥,一起去沈音听演奏,一起吃饭平时很照顾我,我们像是忘年交。之后缺人叫来了98的小幺,一起工作三个月。

    六月份答辩回学校,待了近一个月,醉生梦死般的生活,感觉跑累了,98也因为毕业,工作,考研,出国等各种原因成员一个个四散离开,心很累,仿佛再也折腾不动了。刚去的时候球、凡凡陪我找房子,没有合适的,要不就是很贵,便来回在学校跑,五点多起床,两个小时的地铁公交。

    后来凡凡的室友搬走,便住在它那里,很悠闲的一段日子。除了钱少没有别的压力。

    答辩时候回到学校室友同学都回来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改变,唯一肯定的是不似从前,吃了班级最好的晚餐,人不全。寝室没有聚餐,答辩结束便四散离开。哲哥和阿兴在一家单位,都在沈阳,阿锦继续学业,大豪回老家河南,阿力去鞍山,木木回北京。我回易凡那里,之后上班一周,才恍若明白自己好像是毕业了。

    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毕竟一切已经不似从前,还有一个学生的身份,有换工作的想法,正好木木联系我,说之前的公司在招人,承德的经理调到北京,联系我,想想便决定去北京,不为别的,只为钱。

    临走前和王总请戴茹老师吃饭,聊了很久,吃完饭其实想在学校多待一会,可是想不起该联系谁,大部分人都走了。

    回到凡凡那里,六月十号便辞了工作,和北京那边联系好。晚上刘哥请吃饭,关系最好的老少年。第二天约任老师吃饭,聊起很多,最后成了任老师请我,走了很久的路,聊了很多的话,很晚才回去。

    第三天收拾东西,寄东西到北京,在凡凡那里最后一个晚上,凡凡说等有空来北京找我吃我的,喝我的,像我在他那里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出发,没和谁告别,不知道找谁合适。

    如今,来北京第25天,和木木在一个寝室。上个月休息两天,现实很忙,未来很茫。

    大冰子说要来找我,王总说要来找我,凡凡说要来找我,之子说要来找我,杭州的朋友说要来找我,我在等他们。第98个故事还在,我们一起等着下一个长长久久的故事,在泥泞的路上,尽力的保持我们最初的模样不变太多,执拗而迂腐的。

    偶尔停下脚步,就自己和自己淋一场回忆的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里熟悉的脸,轻轻的说一句:你们都要很好哪怕没有联系,那样我的孤单才更有意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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