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和老弟,总是两个门派,这让我和老妈很郁闷。
老爸是狮子座,老弟是白羊,这就不难接受了。水火不容,难道火火就能相容了吗?
从小,弟弟就很烦老爸,总是喜欢跟老妈待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变成这样一番情景。
爷爷很早就去世了,就在我11岁那年。就是那时,奶奶成了本以为离我很遥远的孤巢老人。小时候我在奶奶家一呆就是一两个月,跟爷爷奶奶感情特别好。
可不知怎的,越长大,与他们越生疏,见到他们就如同见到生人一般,不理睬,跑到一边与乡下的堂哥一起玩游戏。奶奶会问我要吃什么,要穿什么,要不要带走什么。我总是会小声地回答:“不用了。”
弟弟也是这样。只不过是从来就没有与奶奶生活过,所以没有多少感觉。因此,老爸生了很多次气。我们能看出来,他只是自己生闷气。
我与他们生疏的原因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他们农村人与城市有些隔阂,说话没有讲究,常常会刺伤别人。比如我。
我要走时,奶奶常常会挽留我说:“别走了,在这住几天,明天再走。”
我知道那是好意,但功课在身,没有空,也就只能委婉地说:“不行,我还有很多作业和课呢。”毕竟她是老人。
这时,奶奶就会用责备的口气责备我:“咦呦,就恁忙?就木时间来看看我吗……”
我只能歉意地笑笑,再看看老妈。
自从爷爷去世,我好像长大了,是心灵长大了。我懂了事理。也是看着奶奶想着想着爷爷留下眼泪懂的。
老爸带我去看过奶奶。奶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前方,应该是想爷爷了吧。见到我很高兴,看着我一直笑,开心地说不出来话。
老爸要带弟弟去看奶奶,却被弟弟一口回绝了:“我就不去!”为什么不去,这到现在为止还是个谜。这一句话可惹恼了老爸。
“今天你不去也得去!”
老爸歇斯底里地喊。
这一喊可把弟弟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时弟弟才六岁,是个不明事理的小屁孩儿。
弟弟躲在妈妈身后抽泣,好像妈妈现在是唯一的靠山。
“你怎么这样对待孩子?他只是个孩子呀!”妈妈对爸爸喊。
爸爸一把把弟弟拽到身边,指着他的房间大声喊:“去,去换衣服走人!”
妈妈又把弟弟拉到自己身后:“他只是个孩子啊!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跟你走?,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他!”
我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地哭。
“我没有想过,我就是没有想过。”
最后,弟弟还是被拽走了,妈妈干脆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这时只能出来拍拍妈妈的背脊,安慰一句;“妈妈别哭了。”
……
现在,弟弟却与老爸关系异常地好,就像兄弟一样,就像弟弟私下里对我说的:“好哥们儿”一样。
至于老爸为什么那次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我总结出一下几点:
1.弟弟和老爸经常会打架(像兄弟)
2.不给奶奶打电话。
3.对老爸说他不喜欢奶奶。
多年父子成兄弟,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
我只能感谢上天把他们安排成了父子,这对父子俩身上只有故事,没其他的。原来,火的热情是可以相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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