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事情令人畏惧,但是既然迟早发生,就发生吧,不能够直白采取的行动就似被卡住的能量。没什么是可怕的,我们对于某件事会是毫无作用的,但那不是失败。
用精神超越然后再离开,似乎成了唯一的办法。
一团乱局而后转身。一开始不进入很有难度。
其实我们都渴望有人会真的把我们的心事想的都当回事。无论有多少年龄,总会如此天真,我们只是不再说了而已。
我们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什么又是不能说的只属于自己。不为了什么,自成一派自有气场,带点特别的气质和流浪。
静默地看静默地说,人生如此划过,如果还会觉得荒凉,那也不是错了。
知道某种情状下的不是自己,不是常态的自己。也不一定是错。
我们愿意靠近,沉默陪在近旁。
尽在不言中,静默如谜。
感受到的一旦说出来就涉及一个回应。不说则没有,被打断就不再讲,或从来不讲。
恰是这种清净它在支撑,不是刻意地与世隔绝,而是合作性地疏离。保持某种距离,遥遥温度的爱慕。
受过的伤才会懂得专注,那种很彻底的专注。很多事我都想也都能够沉默里转译,只是清楚争强好胜之人其实不会适合这个寂寞的职业,我曾经洋洋洒洒,如今依旧做到。我还是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我打字很快,我用左手托举手机右手飞速翻飞,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说幸福也的确是幸福的。痛苦,是一种只有我能品尝的苦涩,我不再考虑听者的理解,因为我都没有隐晦于自身。
我说出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我就会是唯独这样的人。我的存在只有且唯有书写,曾经渴望的热闹,我知道必然是另外的一面,我愿意选择这一边,我知道有很多人在那一边也是能够看到我的。不重要,看到本身也是某种识别。这我知道。
形体上的陪伴终究不重要。就譬如我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是我却说了,只是说了有什么用,你也没有采取行动。
我意识到我只是需要继续前行更幽微隧道与境界,而不是说与人哈嗦,那是我的错,对自己的误解。我只会打开空调,开起暖风,我这里目前还不够暖,下了雨这几日尤为有点冷,正是这样清透面对自己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有如再生地无坚不摧。每次我对自己说,断更吧,结果就写得越发旺盛,我也想过把日更的都清理掉,只留下小说,可那不是我的作为,那是抹杀了我的存在,我不会容许那样的事。只是说完也许会的反弹,我却唯独坚守这个事,就是初心的存在。
正是这密密麻麻茂盛的心路,才成就了小说世界美好的我们。是啊,如果什么也没有得到有什么?写本身就是得到。
物质重要也要安顿好灵魂。我不会说纸醉金迷背后没有灵魂,不过是以谁为主场罢了,如果聪慧男子懂得远离我,其实也明白,两个人如果长久说话就会像极了爱情。
我懂,一个甘心剩下的人对人事物要求更高。我肯定我遇见过的每个人,飞身而去。
去我要去的地方,陪过我的人是这个世界,我要在独属于我的空间与你们交互。偶然一句,天上一天,地下半载。
离开不过就是一种物理距离的状态。并不重要。根本就不需要注意。我始终喜欢「爱就是不需要彼此」的与神对话的基础,我特别喜欢,也被某些男子反对过,或就是轻微嘲讽,他们只是觉得这不现实。我其实也想说,你们同样的不现实,但我不会那么说,我要对得起我的心。说了,那就不是我。我坚守这一点。这次,尤其,如此坚定。
大约就是这样,我爱你们,但需要保持距离。这样既得到你们的好处,也没有粉碎我的柔软脆弱。我的脆弱未必不够强悍,我也只是想说,从前保持距离从来都不是讨厌,也是这个原因,就让我们的遇见在我写你看的过程完成与挥发。
无论你多么成就我也成为不了你,无论我究竟如何我也必然只会认同于我本来适应的生活。无所谓舒适区,只有看清与安心甘愿乐意。
我喜欢这样,认可了我这样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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