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一则“买张大千画作拒收”的消息在网络上穿的沸沸扬扬,事情的始末我们不去过多了解,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搜索一下,我们今天要聊的的是关于张大千先生的佛教情缘。
张大千先生是我国绘画史上当之无愧的大师,20世纪50年代,他游历世界获得巨大的国际声誉,被西方艺坛赞为“东方之笔”,更是被称为“临摹天下名画最多的画家”。先生创立了“大风堂派”,是二十世纪最具传奇色彩的泼墨画工,工写结合,浓墨重彩融为一体,泼墨与泼彩开创了新的艺术风格。与同时代的齐白石、溥心畲齐名,故又并称为"南张北齐"和"南张北溥",名号多如牛毛。与黄君璧、溥心畲以"渡海三家",总之先生获得的艺术成就非常之高,称号也不胜枚举。小编对于绘画并不了解,但是张大千先生很多画作都是与佛教有关的,同时先生后期创作的画作风格也收到佛教影响很深,他的一声与佛教也颇有渊源,今天我们就来详细聊聊。
先生名权,小名季爰。说到这个小名,据说张母怀孕即将临盆之时梦见一个和尚托着一只圆盘,圆盘上伏着一只黑猿,家人认为他是黑猿转世,因此取名爰,或季爰。本来母亲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和佛教一点边都搭不上,但是在他20岁那年未婚妻去世,给他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先生感觉人事无常,不理世事,遂升起了厌世出家之心。于是先生来到当时松江禅定寺“出家为僧”,师住持逸琳法师,逸琳法师赐名“大千”,这也是先生的“大千”之名的由来,当然大师在画作上不只“大千”落款,但是“大千”一直是先生最喜欢去使用的。从松江禅定寺离开后,去宁波观宗寺,与当时的佛门泰斗谛贤法师也是观宗寺的主持师因“是否应该烧戒疤”的问题有了争论。先生引论说“戒疤原本没有,只是因为在梁武帝时很多罪犯犯了罪躲到寺庙里,等头发长出来以后还俗。但是如果烧了戒疤将来还可以认出来”,谛贤法师认为,一个沙弥尚且诸多辩白,不可接收。于是,先生经朋友介绍准备再返回上海的一个禅林修行,结果刚刚到上海下了火车就被哥哥抓犯人一般抓了回来,张母让其结婚,于是就错过了这一段“出家”的因缘。
先生在生性豪放,喜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先生在各地居住都会和当地谈得来的和行业的好接人物成为朋友,当时的文人更不在话下,军政界也都是非常好的交情。先生喜欢临摹前人画作,每每看到都艳羡不已,更是对于隋唐书画心弛神往,早早听说敦煌的莫高窟的笔画精美绝伦,神韵万千。终于在1941年先生举家带着随从决定去敦煌一睹神韵。原定三个月左右的游历时间,等到先生到了敦煌以后被敦煌壁画的精美绝伦,美轮美奂深深的吸引了,后来在敦煌整整呆了三年,对于敦煌千佛窟进行重新的编号整理,也对于壁画进行了拓印,同时先生的绘画风格也深深的收到了影响。先生重墨、重彩的风格也更加的绚丽夺目。后来先生创作的佛教画作很多都得益于此,而且先生在朝鲜时有一位朝鲜情人情深意切,在有家室的情况下,先生准备接回中国迎娶为妾侍,收到了张母和妻子的反对,后来出资在北京给这位朝鲜情人开了一家中药铺。但是在先生的佛教绘画作品中,飞天的面容都是这位朝鲜情人的面容。
后来在美国,先生遇到了佛门又一位大德高僧宣化上人,上人还写了一首诗赠给先生“國畫第一宿同參,古今中外滿大千;風行宇內爭先睹,電馳太空比高天。觀音示現丈夫相,彌陀親頌長者顏;遊戲三昧雖快樂,莫忘西方紫金蓮。”称赞大师的高超画技的同时,也含蓄的说出了先生在投生灵猿之前与高僧也是同修道友,希望他无论何时也不要忘记了修行。
晚年先生回到了台湾,在台湾建了一栋“摩耶精舍”取意释加牟尼生母摩耶夫人的名字。
纵观先生一生,与佛教结下了不解之缘,在先生的后期画作中更是能窥见一二。感谢大师为我们留下的传世瑰宝,也希望大师能在另一个维度为天下苍生续写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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