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创 栏 目 [ 民 谣 故 事 ]
第一次听说大冰是在2013百城百校畅聊会的华农站。
记得小时候的周末,我经常坐着电视前的小板凳上看山东卫视大冰主持的《阳光快车道》,印象里他总是一副鬼灵鬼气的机灵劲儿。一晃十多年没见了,陪伴我度过漫长童年的大冰哥,已经从一个阳光叛逆少年成长为一个有故事的大叔了。百度搜索大冰,再一次吓坏宝宝了,发现他的标签竟然多到吓人(作家、民谣歌手、主持人、酒吧老板、鼓手、诗人等)。
听大冰的歌,我听到了孤独与自由,有人说:民谣是让自己在接下来几分钟里可以流浪的旋律,那是一种生活在城市里的越狱。
《背包客》
正面看 我是穷光蛋
背面看 我是流浪汉
我享受孤独总人在旅途 我女朋友说我没前途
我不主动不拒绝不要脸
我艳遇多的可以写本书
单是为这歌词着迷见开始了对这首歌的单曲循环。大冰做背包客,不讲究装备,背着手鼓随性行走,走在珠穆郎玛峰大本营 拉萨大昭寺广场上,雅鲁藏布江边,丽江四方街旁,大理洱海畔,拉萨大冰的浮游吧中,梅里雪山脚下……
流浪在红旗拉谱,玛尼干戈,卡瓦格博,冈仁波齐,阿尼玛卿,可可西里,墓士塔格,高黎贡山,呼伦贝尔,拉姆拉措,念青唐古拉,羌塘,墨脱,打箭炉,德令哈,克拉码头,沊仔码头,阿拉巴马乌兰巴托布里亚特布宜诺斯艾利斯,丽江五一街文治巷80号大冰的小屋里……
大冰的小屋
漫漫长路上无细节计划,更无那些听起来冠冕堂皇的人生目标。因为这些让他觉得“特恶心”。背包客大冰带着他的手鼓就开始步行滇藏线,完全靠街头卖唱。
走烂了六双靴子和十五年光阴,边走边写,边写边唱。
《如果我老了》
如果我老了不能做爱了,你还会爱我吗
如果我老了不能过马路,你还会牵我吗
一大一小两条淫虫现在就把爱做够
轻轻吻你吻你的眼睛
一生一世不要分离
民谣听多了,我都要变成女流氓了。每次我在宿舍放这首又名《把爱做够》的“小黄歌”时,室友们都是一副看到了流氓的表情看着我说:“瑞雪又在耍流氓了。”
大冰自称文氓,还说:“别把我这个文氓说成“文青”代表,我山东人天天吃大蒜.......说我文艺等于骂人,打哭你信不信?”
大军和妻子
文氓大冰把自己暖心的、真实的的江湖故事写成书,让我们看到那些我们可能永远无法去体会的生活,见识那些可能你永远都无法结交的人。在《不许哭》里,我们见识到文氓大冰替蒙奇奇一样可爱的妮可出气,上演了一出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
谁说月亮上不曾有青草
谁说可可西里没有海
谁说太平洋底燃不起篝火
谁说世界尽头没人听我唱歌
大冰说:民谣是诉说,说不完的无常无我。民谣是羊,故而一直游牧在路上,甚至没有路,连个标点符号也木有,只是一片旷野,在无垠里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天干物燥,黯哑呜咽,却一点也不晦涩。
大冰《一席》演讲
我喜欢民谣并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逼格,也不是为了告诉别人我是一个多么有故事的人,我只是喜欢听他们讲那些关于青春的故事,喜欢他们过的那些有梦为马的生活,这些都是我羡慕而目前又完成不了的。
我喜欢听民谣大约就是因为在现实生活里的我们无法走南闯北,只能听他们走过了天南地北唱的歌 ,唱每一座城市以及每座城的人和故事 ,聊以慰籍惨淡的人生 。不管怎么说 ,我们也要努力活的丰盛 终有一天也要和世界平等对望。
“浪荡天涯的孩子,忽晴忽雨的江湖,祝你有梦为马,永远随处可栖。”
作者: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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