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未来的住房,脑海里浮现出空荡的出租屋,认真装修装修,也能呈现异彩纷呈的效果。深色的地板,蓝色的客厅,粉色的卧室,紫色的阳台,阳台上再置个秋千……
秋千晃呀晃,咯吱咯吱响,梦竟然成了现实,可惜我一坐上去就脱落了。
我貌似进入陌生人家奇怪的房子里,这阳台坐落在刚发芽的大柳树上,水泥地板凝固在树干周围,靠近根处的树杆结成一个肿胀的结,散发出三根大小不一的嫰歪枝,显得十分别扭。原本想拯救这棵大柳树,为它松绑松绑,结果拔动大柳树的结节时,竟然流淌出细丝一样的虫子,紧接着便软软地塌陷下去,化作一条烂水沟了。
从房间里走下来,外面天气骤变,上游的暴雨就要来袭。许多中华儿女竟然变成了小鱼,散落在四处的泥水洼地,仿佛看到那些漂泊在世界各地的游子。
“鱼儿鱼儿,快跑进来,今天我要给你们换一下水了。”
防止鱼儿被大洪水冲走,我把它们通通捡起来放到水井边,这是专门为孩子们挖的水井,不过鱼儿扑通扑通乱跳,早就没有聚在一起了。我慌手慌脚将它们捡起来,小水井里全是鱼,可有个缺口总往外流水,迅速堵住缺口后,我只放水进来,不让水流出去。
其实我的小水井只是个小水窝,软泥围的不牢固,所以要用手捧着小鱼们,生怕它们又蹦出去。小鱼们今天生活的环境很糟糕,表面是一层浑浊的泥水,掀开来看,下面全是钢筋水泥垃圾堆,环境已经折腾得不成样了。
外国的教室进进出出全世界的学生,他们的教育特别受欢迎,已经成为社会的主流影响力。科学研究的实验室,黑人博士学生正跟着白人的思维逻辑试验抓蛆,还吃下这恶心的东西,简直不忍直视。
白人学生变成猩猩教授和猿猴学生,他们认为这两种动物智商都很高,为了研究它们不惜花费精力做很多考察试验。我看到那是学界的最低点,而中华妈妈坐在自己土地上与他们相向而立,也处于最低点,只是这条学术线没有他们的长。
伴着中华妈妈温柔的声音,结合梦里真实的体验感,我又上了奇妙的一课。
“男女欢爱时身体触点到悠点,达到高潮后还有一段坠落的过程,这儿可以乘着泥土飞越着滑落到树林里,穿过一条树林里的河水,触碰一个田园狗的门铃,触发悠点有多准确它就会叫多大声。”
“走出性爱的小黑屋,便是细雨蒙蒙的街道,男孩穿着拖鞋只会呆呆地站着,仿佛还没醒来。快去给女友拿鞋子,这个时间一般女孩的温度骤降,手脚冰冷,男孩要记得背她回家,不要让她流浪在外了。”
男女之情,天性使然,小孩子也会说这样的话,爸爸爸爸,我不想和妈妈睡,我想和女朋友睡……成年人更不用遮遮掩掩,羞于启齿了。
2018.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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