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几个同学的平方,脸皮厚就是好,蹭吃蹭喝还蹭笑。俞同学对潇洒一直很有研究,念念不忘将自己归为英俊,还一再提出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法展示古铜色的身体,简称为“铜体”。临走时再次拍着还算强壮的胸膛,让我有事呼他。这人一讲义气就没治,非得两肋插个小翅膀不行。想起上次的论文答辩,几声大哥就把一老实哥们骗了。写了论文不说,答辩时还随时待命。答辩也是个闹剧。前边一溜儿教授模样的,我就在对面傻楞楞地念稿子。念完后,其中一位开口了:“金庸的女性主义批评?金庸一代大师,还轮得上你批评?”拍案惊奇!我喏喏不成句。稍歇,又问:“你这论文哪里搞来的?到时候网上一搜过不了,你自个儿负责!”汗哪!幸亏我也认真修改过的,不然这事儿还真说不清。我答:“金庸一代大师,评他老人家的文章实在是多了,观点雷同理解下!”还算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吧。周围的几个都偷偷地笑,就当是中场休息了。
做庄的是夏同学,因为取了个很是暧昧的名字,很自然地就被和谐成“夜淫荡”了。这姓本可以很高雅的呀,偏偏就勾搭成了这个模样。俗到极至就是高雅,此语是善良的我提供给他自我安慰的。他戴了很显气质的白而高的帽子,因为他是个掌勺的。老远就见着他的深褐色木纹框的宽边眼镜儿了,还见着他从镜框里伸出手指头来。没有玻璃挡着的世界就是清晰无比啊!
一直不穿紫色的我穿了深蓝底子淡紫小花的裙子,还意外神速地淘到了紫色的小开衫,好不开心。紫色是喜欢的,只觉得不够白净不够高雅,怕平白糟践了这颜色。前阵子在校园里见着无数茄子样的,实在气不过,也开始穿了。本想买双紫色鞋子的,最终还是找了双深蓝的,怕成那山东产的冬瓜样新品种茄子。没曾想,遇着个也穿紫的钱同学。这姓儿我喜欢嘿嘿。钱同学自然叫不出我的名字,连姓儿都没法想,立马干了三大杯,还真是酒坛子里出来的。如此幸运地和我一样茄花色,是得多喝点。
用同样的方法又糊弄了后来的几个,惹得最色的姚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小脸儿比桃花还好看。其实“杀猪婆”长得也好看,只因为投胎到杜家,就成野蛮人了。裤子同学很低调,在一旁捡白笑,倒显得我比较不低调。为啥从一个未语脸先红的小姑娘成长为口无遮拦的妇女同志,我得在天亮前好好反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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