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食物的记忆绝对是从小就形成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以后再万水千山,小时候的食物感觉总会隐藏在身体的最底层,时不时就会欢喜雀跃的涌上心头。
我的童年是在中原地带的一个村庄里完成的,我的记忆并不太好,就如已经斑驳掉片的老电影一样。
随着年代的久远,童年的印象犹如忽隐忽现的遥远记忆中时不时雪花点蹦出,给潜在的意识又增加了神秘色彩。
生而为人,民以食为天,有那么几种食物却深深地刻在我的味蕾记忆最深处。
对食物的记忆犹如一个毫不知情的黑洞一般,总是在情绪最大或者最小的当下,亦或者在扑面而来的现实时刻。嘴巴里的味蕾,身体的记忆,以及心灵深处的那种不言而喻的向往之,一刹那就知行合一了。
童年记忆中的食物那么多,能够记忆的真的不多。
可是在有限的斑驳记忆中,如果要来个排排坐的话,首当其中的就要说说烧饼了。
我说的烧饼是那种撒上芝麻,圆圆的,外酥内软的,里面还有那么一些没有融化的盐粒就着香油,总是在唾液的融合中就着面粉麦香,干干地,缓缓地进入口中的记忆。
童年对烧饼的记忆,在若干年的人到中年的不期而遇的碰撞中再次引发享受烧饼的愉悦,也许快乐的不是食物,而是期盼和那个曾经的童年里的小孩的相遇罢了。
于是,如果恰巧遇到童年记忆中的烧饼,那一定是要驻足购买的。
特别是记得几年前,偶尔的一次机会回到童年记忆的小镇,三岔路口处刚好有一对夫妻正在现场制作烧饼,兴奋地我立刻下车一口气购买了二十个烧饼,一路走一路往嘴巴里塞,那种幸福感或者是来自身体的愉悦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其次就是糖棍。
糖棍,是我童年记忆中大家对一种玉米做的空心的膨化食品,百度一下,有个大众的名称,康乐果。
那个年代,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小村庄里难得有零食供应。
记忆很神奇,有限的空间总是停留在节日时候,跟着哥哥姐姐以及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涌向某个地方,具体的记忆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偶尔的片段。
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拥簇的人群中,一个大大的蛇皮袋子装着长长的糖棍子浮现在记忆中。
再有就是逢年过节时,村里搭起了戏台,十里八里的村民都来观看,有些小朋友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袋口敞开着用手提着,里面装着长长的糖棍,几分钱就可以买到一根。
不记得当时的搭戏台唱了什么,只记得很多个贩卖糖棍的小伙伴以盯梢我为荣,有钱的商品粮人家的孙女嘛!!
最后就是咸菜。
童年的味道是在各种咸菜中度过的,大馒头配咸菜,各种各样新鲜的蔬菜经过发酵之后,咸只又咸的咸菜,就着麦香的馒头,扎扎实实地送到口腔里,单调苦涩的味道在我看来就是人间美味。
即使后来八岁随着父母迁往城市生活,即便后来自己闯荡南北定居南方生活,面对美味佳肴依然不抵我心中的美味咸菜。
随着健康生活理念的认可,也随着健康身体意识的唤起,虽然如今的饮食习惯已经更改了很多,可是,身体的感觉遇到熟悉的咸菜味道总是被唤醒,那种满足而又愉悦的幸福感。
唯一可以安慰的借口,就是幼年时期形成的食物味蕾真的根深蒂固,时不时总会解馋放纵自己片刻,直到身体开始因为不舒适叫停才好作罢。
周末,小区楼下散步,看到附近的零食店里竟然有康乐果卖,一下子勾起了童年记忆中味蕾的闸门,按下前进的油门,今天就让我的味蕾和思绪随着遥远的记忆穿越回去,探望下那个曾经养育自己成长的生命之河——那个有些各种食物味蕾感觉的小女孩,曾经的生命之河的源源。
小时候的味道童年的记忆吆小时候的味道,童年的记忆,一辈子的感觉和回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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