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是男人吗?”我问。
她摇摇头,说道:“他们不像是登山者,我认为他是亚历克斯。”
我拿着手电筒,我们一起在洞里探路,然后,看见了墙上鸟和人的壁画,有的人拿着矛,有的人拿着类似石头的东西,像拉斯科洞窟里的壁画,令人难以置信,又如此明亮,像红色的火焰一样。
“爸爸发现了这个地方。”我说。
“这意味着他也发现了农场, ”娜塔说,“那又意味着……”
她没有说完,我们都想起枪声,竭力不叫出声。
然后,我听到一点动静。
“有人来了。”我说。
我们向四周张望。是的,这里无处可藏,我们上不去,也下不来。
“杰克,”娜塔说,她拿起我的手,“我只想说……”
但是,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我突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还有我的。
“亚历克斯,”娜塔小声说。
“爸爸,”我也小声说。
然后,我们一同大声喊道:“亚历克斯,爸爸,我们在这儿。”
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他一边喊着我们,一边抱住我们,我们也一边喊着他,一边抱住他。
爸爸背着娜塔出去,我们坐下来互相交谈。
“我们通过洞穴返回农场前,先等一会儿,等警察清理完现场。”他说。
“这个洞穴也通向农场?”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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