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之问

有了我的车，
穿梭于大街，
看惯了高楼的繁华。
还是没有看明白，
故乡的风味。

据手头的资料显示：
百年之前，
西街以庙宇为主，
东街以店铺为主，
其他街道以民居住宅为主。
恍惚间，头门口、永兴寺、玉皇阁……
建始之业州的古老，
激起我的幽思。

我不在乎光鲜的人们，
向我投来异样的眼神，
穿进狭窄的小弄，
慢慢地或走或停。
在存有古旧的屋檐、门楼，花窗前，
我会停下来，仔细地看一番，
想象着上百年以前它们的宏大与威严。
用半个小时，我走遍南、西、东街，
遗憾的是，
只有西街还略有几处古旧的物件。

文化翘楚、商界龙头、贩街走卒，
完成了他们应该完成的，
轮回了他们的轮回。
可是——
耄耋老翁、婆婆口中的商号，
取水点，等等，已经没有了昨日的所在。
历史！是什么？
阁楼上吹弹即破的苍黄纸筒，
厚土下沉睡腐朽的当年珠玉？
俱晚矣，
今天，能不能
——不把昨天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