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顾谓吴起曰:“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对曰:“在德不在险。昔三苗氏,左洞庭,右彭蠡,德义不修,禹灭之。夏桀之居,左河济,右泰华,伊阙在其南,羊肠在其北,修政不仁,汤放之。商纣之国,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经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杀之。由此观之,在德不在险。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皆敌国也!”
此番话语,吴起不仅把古代各个君主的地理环境熟稔于心,而且把他们为什么而亡分得很清楚:夏桀不“仁”,商纣不“德”,等等。这显示了吴起的雄才大略,以及他的仁爱,和对治国之道的深刻见解。这段话值得背诵,当我们要阐述国家兴亡的道理时,可以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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