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寂静的荷塘

【散文】寂静的荷塘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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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心里有点烦。

那个黄毛总统背信弃义重开贸易战，企图打碎中国梦，说好的事说变就变，五百亿高额征税大单开出，中国股市应声而落，几个小钱买的基金差不多跌去三分之一了。俄罗斯足球世界杯本来没中国人的什么事，可是看到有人砸自家的电视机，何故？因为押阿根廷赢的，偏偏输了！赌输了能怪谁呢？打老婆不敢，那就砸这该死的电视机吧。终于有好消息传来，江苏省委决定扩大普高招生比例，扩大高校在苏招生比例，可是教育部说还要研究研究。还有那个叙利亚、朝鲜半岛，真是个纷乱的世界。唉！还是洗洗睡吧。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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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处的地方进入了长江中下游特有的梅雨季节，天气潮湿闷热，昨晚淅淅沥沥下了一晚的细雨，早上起来，看看天空有放晴的迹象，又是星期天，起了个早，准备去看看我时常惦记的那片荷塘。用完简单的早餐，不锈钢保温杯里泡一杯茶，背着相机，骑着电驴子，到二十里开外的荷塘去解解闷。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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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荷，爱荷叶的简约和硕大无朋，爱荷花的清丽圣洁。去年夏天，市场上一个莲藕种植户，为了招揽顾客，他挖了一整棵的藕连带叶用竹子支起来做广告，倒把我吸引了，我买了他两节藕，同时搭讪着问他藕种在哪？他告诉我种在厂西村。

海门市是清末状元张謇的故里，他在南通海门等地创办了几个棉纺织厂，海门就有个叫大生三厂，厂西村就在以三厂命名的镇里。第二天我就骑着电单车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那片藕塘，一年了，我还惦记着那片藕塘，好像分别已久的爱人，挂念着她。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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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二十来亩的藕塘。清晨，虽然不是有雾的时节，但由于昨晚的雨，空气中的湿度很大，缥缈的水汽与薄雾无异，藕塘被笼罩在轻烟之中，远远望去好像一块碧绿的地毯铺在荷塘上。沿着田埂走近荷塘，一片片荷叶如碧玉盘一般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堆砌在荷塘里，微风轻拂之下，摇曳的荷叶犹如杂技演员在表演转碟，荷叶中的雨珠如水晶珠子在滚动，偶尔有滚出荷叶的，像天使的眼泪，滑落荷下清波。

不知不觉中，水汽散了，湛蓝的天空上，几片淡云如白絮一般漂浮，好像也在欣赏这片荷塘。太阳斜斜的照射在荷塘上，荷叶下的清波里马上出现了叶脉清晰的倒影，与蓝天上的白云叠加在一起，好像一个个羞涩文静的少女在对镜梳妆。稀疏点缀在荷叶之间的白色荷花，略带些粉色，很像是嫩白的女人脸上泛起的红晕。躲在荷叶之下的荷花好似羞于见人的村姑，兀立在荷叶之上的荷花，犹如踏春的少妇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美丽，还有那残荷，几片花瓣留恋不舍的守望在莲蓬上，似乎在清风里诉说着曾经的美丽和回味青春的靓丽。

蜻蜓有红的有蓝的，在荷塘上盘旋飞舞，它们在干嘛呢？难道它们也在欣赏荷花吗？哦，它们在跳交谊舞，它们各自都在寻找心仪的爱人，荷塘就是它们的洞房。有几只蓝蜻蜓，好像领会了我的意思，停在尚未展开的尖尖的荷叶上和荷苞上，等待着我为它们拍新郎新娘照呢！呵！这寂静的荷塘，充满着生命的张力呢。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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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荷塘边的一棵合欢树下，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在远离闹市区喧嚣的旷野里，欣赏着荷叶的飘逸灵动，荷花的娴雅风姿，听着树上的鸟鸣和田埂松软的土壤里蝼蛄的咕咕声，多么的宁静啊！喝口清茶，手机里酷狗播放一首美国电影《毕业生》里的主题曲《寂静之声》吧。

你好黑暗我的老友，

我又来和你倾诉衷肠，

因为幻影已经悄悄爬过，

趁我熟睡播下新种。

种植的幻象依然留存在我的脑海，

然后慢慢沉入这寂静之声。

在不安的梦境里我独自徘徊,

在那鹅卵石铺就的狭长街帷。

就在街灯的光晕之下，

我竖起衣领抵御严寒。

当我的眼睛被耀眼的霓虹刺痛，

划破黑夜，

轻轻触及这寂静之声。

在赤裸的灯光下我独自观看，

数以万计的人们或者更多。

人们谈着却没有说话，

人们听着却并不倾听。

人们写歌但从不与人分享，

没人敢于扰乱这寂静之声。

愚蠢啊，我说你并不知道，

寂静会象癌症疯长。

倾听我的话我会教你，

抓住我的手我能帮你。

但我的语言象雨滴般无声滑落，

轻轻回荡在这寂静的墙中。

人们鞠躬并且祈祷，

沉浸在他们制造的神圣霓虹。

这种征兆已经表明，

整个世界将由它构成。

征兆说预言将被写在地铁墙上和屋内的长廊，

轻轻发出声响，用这寂静之声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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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乡村歌手保罗·西蒙与加芬克尔演唱的寂静之声回荡在荷塘之上，也激荡在我的心田。我不愿离开这荷塘，但又不得不回去了，再见！寂静的荷塘！

                      空谷孤松/文·摄影

                                  2018.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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