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她递来的酒杯,仰头一杯下了肚,“怎么,今儿喝这么多?”
一阵风吹过,老板娘迷离的双眸逐渐有些清醒,“还不是你来的这么晚,昨儿又说的那么叫人好奇…今儿说什么我定不会轻易放你走的,嗝~”
有什么说的呢?
见她一直盯着我,迟疑了半晌,开口道,“这酒,温的不错。”
“还用你说?老娘亲手给你温的,别人想喝还没有呢……”她断断续续的跟我说着,店里都有什么种类的酒,哪种酒温着润胃,哪种酒温着不如冷的好喝……
直到她枕着胳膊熟睡,我眯着眼看着街上的人来来往往,酒杯从未空过一时。
老板娘醒酒后瞧着我还在桌边嘴角噙着笑说道,“怎么没走?不怕我从你嘴里套点什么出来?”
我瞧了她一会没答,她顺着我的视线下移,嘴角抽了抽再也笑不出,“南苏!你个混蛋,居然这么对我?我这暴脾气...”
不错,我把她捆住在椅子上了,用她的披帛,还留出一截,桌上的酒壶东倒西歪,想起昨晚这个女人硬扯着自己的模样,还是这样安全。
跟老板娘厮混了几日,在七八日后的某个下午回了村里打算与郁岚细细商量一番那件事,熟悉的村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朱红色大门。
“回来了。”风里传来的声音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朱红色大门紧闭,空气里的腥甜让我的胃翻腾,闭了闭眼推开比以往重了许多的大门,院里的草药七零八落散了一地,靠在门后的郁儿重重的砸在地上,我不敢去瞧他,浑身是血的他,我拔开步子用浑身力气控制着腿向里走去,郁岚静静的躺在药炉灶边,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是失望吗?
她的身下是一滩血水,而那支簪子握在她的手中...
多刺眼。
本该一如既往无忧无虑过日子的人,如今躺在血泊中,我抱着郁岚坐在很久,与她讲今日城里发生的事,与她讲我们的回忆,与她讲她救得是那人是人人都说性情温和却失踪了的金三公子,与她讲,对不起,对不起...
“岚儿啊,他就不该活着,不该遇到心地这么好的你...他不配啊。”
郁家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但院里依旧和往常一样,一片安静祥和。
我在酒馆的大酒缸里泡了半月,老板娘瞧我的样子也不多问,细细打点好我的一切像岚儿一样。
“老板娘...”这是我半月来第一次开口,她背对着我身形顿了顿,等着我的后半句。
“我又没有家了。”又,没了家,多可悲啊,本就是被人遗弃,现下落得这般可怜。
“又说胡话,这就是你的家。”她转过身,我才细细打量她的样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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