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象·魔舞

作者: 玄芸 | 来源:发表于2018-10-29 12:57 被阅读11次

    第二章:象·魔舞

   

    如果在心境无法得到平静,又如潮涌过大海,掀起一圈圈涟漪,那么,这算不算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潇洒自在呢?

   

第二章:象·魔舞

    菁朝初年,箐王要求编撰《西域文情纪要》,在《某》之一篇中道:

    “寒,鸿兴元年三月,太子曦玉即帝位,更年号本始。至此本始为元。

    本始元年五月,帝曦玉暗使西域诸国,无果。翌六月下旬,征讨成亲王,大胜而归。”

    -------------------------------------《题记》

    沙漠,深沉的夜。

    不过今天晚上风比较柔和些,这是相对于以往的恶劣天气而言。的确,相较于今夜这么好的气候,沙漠里鲜血的味道,已经可以冲昏一部分人的理智。他们会说不定会忘了这是自古以来最为凶险的地方。

    魔海,极原之漠等等,这些让人经久难以忘怀的名词,都是恶性的附着这片沙漠的头顶,就像是毒瘤顽固的黏蚀在人的体内,恐惧至极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然而之所谓是人,就是可以把胆怯的心隐藏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可以避开天理的惩罚,实则未必。

    魔海,煞气过重,世人不愿它作为沙漠的代名词。

    而沙漠,二字胜过平淡无奇的茶水,世人更是不在乎这个名字。

    那么,也就是‘极原之漠’了,这个对沙漠的称呼是寒朝史册里面出来的。然而所谓‘极原’,无外乎就是它一天时间里,囊括了东南西北末端的,最为极端的温差条件。

    所以现在的人们更喜欢将沙漠称之为‘极原之漠’。

    极原之漠,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掠逐而来的人中,最先到达的是那个年轻人。依次,就是那个清丽脱俗的女子随后,风姿绰约的女子末尾。

    “你来了。”

    嵇耿康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

    “来了,什么都别说,先带你离开。”年轻人伸手在嵇耿康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就搭起他的手臂,背上他快速向着西北方向消失而去。

    而在嵇耿康在被不知名的年轻人刚刚背走,先前那个清丽脱俗的女子也赶到了此处。

    女子的脚尖刚落在沙地上,扫了一眼后,就毫不犹豫的向‘虫子’躺着的地方奔去。

    “怎么回事?”女子看着满脸血渍的‘虫子’,开口问道。

    “小……姐……”‘虫子’每说一个字,都有着鲜血从嘴里流出来,“小……姐……”

    那个被‘虫子’称呼为小姐的女子,眼光闪闪的瞅着‘虫子’,“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了,你不用有所顾忌,也莫怕,有我在呢!”

    说罢,她将脸贴近‘虫子’的嘴边。她知道,今夜的事情有所难缠,但她不愿就这样看着跟了她许多年,仍然忠心耿耿的‘虫子’,在她面前仍有胆怯。而此次,她暗中派‘虫子’跟查一件事情,但又为了避免让其他人有所察觉,就将忠厚憨实他逐出了府邸,又以为他另寻出路的原由,托人帮他找到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护镖高手嵇耿康,以便能够监视这些时日,江湖各门派之间的走镖的详细目录。

    可如今,当初的掩人耳目,今夜却要‘虫子’的性命作为代价,她实在后悔就不该当初太过冲动。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不是所有的事情,有了权势和万般宠爱后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

    ‘一朝入得宫门深似海’,如今这句话用在她这个局外人的身上,好像是贴切的不能再贴切的事儿了。她二十多年就一直在海里游泳,有海水的庇护,却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与海里的环境截然不同。

    杀戮,有时候就会那么一念生,一念灭。

    ‘虫子’在最后用尽所有力气,只留给了尸体旁的女子四个字。

    “复杂”,“快走!”

    而后面的‘快走’两个字,几乎是‘虫子’力竭而亡之前喊出来的,可以想象的出来,当时‘虫子’一定是察觉了危险,才会不遗余力的让女子不要在此地逗留。

    “快走,呵呵……”女子含泪在用手掩上‘虫子’的眼皮,拄着剑柄,单膝而跪,头颅低垂 ,“快走,我的书里面没有快走两个字,杀你之人不杀,我就太自私了!”

    说罢,她伸手再腰间一掏,一支火折子一样的东西抓在了手里。只见她单指弹出,手的拇指还没有碰触到那东西时,就见一丝银白色的光晕,钻进手中的圆筒里面,随之一束皓白色的光华直冲天穹,然后炸开,无声,却光华璀璨,形状极像一朵脱水而出,妙似得道成仙的水仙花。

    “好深的浑水,好大的一局棋,既然如此,我就搅了你们的浑水,乱了你们的局。”女子的话像是喃喃自语,毫无强硬的态度,但却让身后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心头一震。

    风姿绰约的女子几乎和此时说话的女子同时来到这支商队的尸体旁,只是说话的女子是第二个来到此处的,而风姿绰约的女子也是第三个。至于第一个到这里的人,就是那个男子,只不过此刻已经远遁去了哪里,她们这两个后来赶到这里的人,并不知道而已。

    风姿绰约的女子看着一飞冲天的光焰,有些瞠目结舌。因为她自小跟随师傅长大,曾在师傅的藏书阁中阅览过,那女子手中所拿东西的简述,所以这种形若花朵的烟火,就是当世为数不多的报信和求援信具,在当事人遇到危难和其他的紧急情况时,都可用这种信具向其他人发出求救信号,而且这种东西不但有光,还有浓烟。据说此信号可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都能看的见,白天堪比狼烟,若是夜晚,甚至要比烽火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如此强力的信具极为稀少,所以物以稀为贵,很多人就求而不得,而又因为求之不来,所以才显得尤为珍贵。因此,是为珍贵之物,才最难做得出来。

    所以,从古至今,大师永远是高堂山野的稀有物种。

    风姿绰约的女子瞅了瞅天空,转而又看了看眼前的清丽脱俗的女子,一眼惊异,喃喃的道,“水烟子?西域十六国的紫嫣公主氏思妙?”

    她声音轻若惊鸿,与其说成是轻声细语,倒不如自言自语来的贴切。

    “哼,紫嫣公主?”清丽脱俗的女子仿佛在嘲讽自己,“你猜对了,我就是氏思妙,你口中所谓的紫嫣公主。”

    “你来此,莫非也是为了……”

    “我来此只是为了查一件事情而已,而你?”氏思妙打断了那女子的话。氏思妙看着眼前的的这个女子,她的身上不仅有着西域舞女的婀娜多姿,还有这让人迷恋的女人味儿。

    “若我瞧得不错,你就是波斯境内雾雨林里,流失洞的人,你的师父就是整个波斯国最神秘的人,阮玉沅。而你,则是她的座下大弟子殷昕芠。”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殷昕芠眼神闪烁的道。

    氏思妙听得殷昕芠这般问她,徒然将右手中的剑又紧了紧,“你应该清楚,当你在得知我的秘密时,同时泄露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身份,还会欲盖弥彰的显现出你身边事物相应的底细。”

    氏思妙看着对立面上的人,殷昕芠的脸色越发寒冷了。但越是殷昕芠如此动怒,如此不安,氏思妙在此刻就越觉得心血顺畅。

    “包括你那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师父,阮玉沅!”

    氏思妙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殷昕芠的一举一动,但她也不能轻举妄动。氏思妙知道阮玉沅创立的流矢洞,至今仍然是江湖中神秘门派之一,然而就是因为神秘,所以她就得做到谨小慎微,毫无破绽。可纵然这般,氏思妙还是将本该一口气说完的话,分成两次说。

    这是挑战,为了目的,为了和传闻中的青年才俊一试高低的欲望,还有就是今晚她的心情确实不好。‘虫子’的死,氏思妙必须得对她认知中的江湖朝堂,阴谋权利,要有一个重新的开始。然而今夜,就连最神秘的隐世门派,雾雨林的下一代传人出现在了这里,那么,有一点能足以应证氏思妙的猜测。

    雾雨林中的流矢洞,已经被这场浩大的阴谋卷入其中,从此流矢洞就不会是隐居世外桃源的武林门派了。

    殷昕芠注视着氏思妙,她听着氏思妙说了她心里面所有的阴暗面。但是她不甘,自始至终,她没有看透氏思妙的心思。殷昕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无欲无求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且不说这世间的人性有没有欲望,就拿所有的生灵畜生来说,无不是为了生存背后的食粮而杀戮,由此演变出强者和弱者的区别,再而强则欲强,弱则众抗。

    可此时,殷昕芠根本就看不到氏思妙的欲望是什么。

    她,当真就这般纯真么?

    “氏思妙,你就不怕付出代价吗?”殷昕芠突然放下紧绷的身体,问道。

    氏思妙微微一笑,道,“代价,就是我手中的这柄剑。”

    殷昕芠听着氏思妙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她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氏思妙这么大的胆魄。想想在这世道中,年轻一辈的天之骄子里,氏思妙如果不是愚蠢,那么就是当之无愧的鬼才。殷昕芠这般想着,突然之间有了一种冲动的想法。若是能等这局满卜筹谋的棋下完,她还能活着,真想看看氏思妙的剑能锋利到什么程度。

    星空,竟会漂亮如斯。

    这是殷昕芠放下戒备后看到的夜空。徜徉在浩瀚无垠星河中,思绪轻松了许多,这几日来所有的紧张和疲劳都仿佛一扫而空。

    “你的警惕性真高。”这句话是殷昕芠发自内心对氏思妙说的。

    “你……”氏思妙凝视着视线里的殷昕芠,她那疏散的心情,令得氏思妙不想把话说完。

    是于心不忍么?

    而此时的殷昕芠沉浸在无边无际夜色里,根本就没有听见氏思妙说的最后一个字。

    她似乎真的看到了将来的氏思妙,乱世中所向睥睨的剑,会在一个真正懂它的人手中,见血封喉,崭露头角……

    极原之漠------

    在最西边的一座沙丘下面站着三个人。

    此时的三个人皆是迎风而立,衣袍都被吹得猎猎作响。这里的风,要比极原之漠中心,丝绸幽径上的风大了许多。

    “你说,今夜的极原之漠会不会被册入到历史中?”一个高挺的男子对着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他一身天蓝色的衣裳,背上挂着一把硕大的弓,黑色的,在月光的映射下透着亮光,这种夺目的光亮,像是经常把这个大弓握在手中,从不停歇的磨砂之下才有的亮。然而就是这样一把让人望而生畏的弓,却是显得有点突兀,因为在这男子的身上看不到羽箭。

    “墨鸢峡的主人还会在乎这些浮名虚誉。”旁边的一个年纪轻轻的,仿似二十二三左右的,手上拿着一把画有泼墨山水图的扇子,身着水韵莲花纹饰衣服的男子嗤笑道,“传闻当年你戈戟月是北方大草原上空最冷的隐月,曾以一弓一箭射穿过五只草原雕,而你的桀骜不驯,也一度被无影者追逐为是必须挑战的存在。”

    “你……”那个被嘲讽的男子青筋暴起,勉强按下心中的怒火,“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坏了无影者的大事。”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十足,两人皆是怒目相向,那种感觉,有种一言不合就可以大打出手的样子。那个被对方唤作戈戟月的男子,眼神好似北疆的翔鹰,犹如在看猎物一样盯着比他低了半个头的年轻男子。反观之,那个手拿扇子的年轻男子就显得很轻松了,还时不时一副嗤之以鼻的神情,把戈戟月气的握紧了拳头。

    “亖如忬,你神兵阁不想要了?”一边,另一个褐色衣衫的男子,看着那个戈戟月在对方的话语之下,一时语结,忍不住怒声道,“你可要记好了,你跟着无影者,只是一时的迫于无奈,而非情愿。亖如忬,我们可以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但你别忘了,只是忍耐,若有一天你闹过了头,而我正好在那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泽雨的泫絮亭第一个灭你神兵阁。”

    “你……”亖如忬顿时语结,一双眼睛睁的跟个铜锣似的。

    “怎么?”那个自称是泽雨的男子争锋相对道,“亖如忬,你是无影苑中,弄年纪排行第二的人,所以我认你这个二哥,可你要是伤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对大哥始终反唇相讥,我……”

    泽雨把目光转向戈戟月,询问道,“大哥?”

    “不可。”戈戟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戈戟月看着泽雨手中握着的剑,手背绷劲,皮脂下面的骨头像是要刺破皮肤,从里面钻出来一般。戈戟月知道泽雨是真怒了。

    泽雨目视着天际,缓了口气,才道,“二哥,以前是我等无缘相见,而今既已缘来缘聚,我们兄弟五个人,何不就此跟着无影者一路走下去,不好么。”

    “少拿这一套来糊弄我,什么乱七八糟的缘分,情义。我如果没有利用的价值,无影者岂会把我留在身边,护我周全。”亖如忬直视着身旁的两个人,满脸愤世嫉俗的道。

    “你……”戈戟月和泽雨看着拂袖转身,单手背后,一手执扇而立的亖如忬,他们两个竟然一时无言以对了

    “哼!”

    正当三人冷言冷语的僵持不下时,一个声音从空荡的极原之漠上响起,那一刻,三个人全是一愣神,随即都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无影者!”

    “亖如忬,你所做之事,哪一件不是有违世天道。你当初虽说无意为之,却也是顺人之船亡了‘影’的国,‘影’的家,你说此等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事情,你神兵阁做的还少吗。”

    人未至音先至。

    “泽雨。”无影者的脚步轻轻的点在砂砾上,看着三人剑拔弩张的样子,道,“把他救活,以后就跟着你做事情了。”

    “是。”泽雨从无影者的背上接下嵇耿康,“无影者,你不是没有来极原之漠吗,怎么会?”

    “事出突然,只能随机应变了,幸好你们也在极原之漠。”无影者转头看向了戈戟月,安之若素的道,“戈兄,替我查探今夜极原之漠的所有情况,传与我,还有三弟和五弟,记得,切莫让他们走出极原之漠。”

    说罢,还不待泽雨三人有所反应,他就向着极原之漠的里面急掠而去,只留下了一串长长的回音。

    “我走了,救人。”

    “亖如忬,你若不介意,‘影’就在极原之漠,我将你的位置告知与他,让他会会你,看能不能拆了你的神兵阁,还有你。”

    三人听到第二句话时,皆是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

    ……

    极原之漠的东南方向。

    一座百米左右的沙垄下面。

    少将军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仲贤林,一会儿后才转过身子,背对着仲贤林,若有所思的望着这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

    仲贤林停下脚步,站在少将军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个从帝都过来的年轻人,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也不像传闻中只会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样子。仲贤林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接眼前这位少将军的话,不过,虽说心里面有一点儿惶惶不安,但毕竟这几年下来,边疆的金戈铁马的生活,和瞬息万变的沙场经历,让的仲贤林在表情上是毫无波澜。

    “我喜欢你手下的将士,他们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爽朗豁达,豪气干云的儿郎,那像帝都朝堂上的阴谋算计,争权夺利。”少将军忽然扭头,面对着仲贤林苦笑道。

    仲贤林看着奔至视线内的众位将士,又看了看少将军,缓缓的说道,“莫说是少将军喜欢他们,就算是将来他们遭遇劫难,难逃一死的命运,我也要拼了性命,换取他们的一线生机。”

    仲贤林顿了顿,继续道,“他们都是用血和肉博出的今天,受到过地狱刑火烧灼出来的亡魂,在孤苦伶仃,渺无人烟的旷野,守护者寒王朝的安宁,数百万计的百姓安享太平生活。他们所能得到的很少,而所能做到的,却多不胜数,所以他们值得被所有人尊重,而我更敬重他们。”

    少将军并排站在仲贤林的左侧,静静地听着仲贤林在唠叨,一点儿也不觉得他聒噪。

    “我和他们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仲贤林仿佛语重心长的吐了一口气,一身的轻松不言而喻。

    “这番话应该在你心里面憋了太久了吧。”少将军看着仲贤林,仲贤林也同样看着少将军,竟然一时相视而笑。

    转眼间,在仲贤林两人的谈话中,所有的人已经齐数集结了过来。仲贤林扫视了一眼,道:“人都来全了?”

    “全了,只是……”其中一个人停顿了一下。“只是,碧甃碧小姐还在里面,她有可能不知道咱们拿到了东西,所以要不要告诉她,让她尽快撤出来,以免受池鱼之灾。”

    仲贤林听完这人的话后,目光落在了少将军的身上,像是在请示什么一般。

    而少将军在看到他的神色时,微微额首。

    “嵇野,你的轻功在所有人里面是最好的,你去告诉碧甃,就说东西已经拿到,让她速回帝都。”仲贤林盯着人群里面,一个稍瘦的年轻人说道。

    “好的。”那年轻人应声答道。

    “那要是碧小姐不回怎么办?”正当那个年轻人要折身而去的时候,又有一个年长一点的人,向仲贤林问道。

    这次,还没有等到仲贤林说话,少将军就抢先道,“咱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拿东西,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那也就是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等到东西平安到达帝都帝宫,我们就真的成功了。所以,那什么碧甃碧小姐的,她若是想借此机会,借整个轻弩手威慑武林的话,就由着她去,而你速回便是,莫要耽搁时间。”

    “好的。”年轻人也不拖沓,转身就去了。

    在那年轻人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仲贤林嘘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少将军道,“那咱们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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