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呢?
首先,我有一个很好的姓氏——梁。在我的思维里,我一直都觉得这个“梁”字是很美的。她总会让我联想到梁思成和林微因,还有人间四月天。
但实际上,她是不完美的。因为我用她来跟别人打架,总是会输。看来,我应该改名字了。如果名字可以决定命运的话,我想叫梁成真。我有一个同事姓胡,我跟他玩这个游戏时,我觉得他应该叫胡锦涛。
我是一个奇怪的女孩。我的脸上总是会出现各种表情,并且变化之快——什么吐舌头、眨眼睛、翻白眼。总之,能想到的,我都会做。姐姐告诉我,这样不好,会增加皱纹,而且没气质。所以,在姐姐面前,我总是尽量安分。
我走路时,会一蹦一跳,摇头晃脑的。成哥以前说我除了会蹦,不会别的。姐姐说,这样没气质;师父说小家伙,后来,我就不蹦了。
我喜欢足球和F1。齐达内在06年世界杯,精彩的带球过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宝刀未老。然后,我就通宵通宵地看足球,看完之后会去给我姐姐做个蛋炒饭当早餐,然后再规规矩矩地去睡觉;我看F1时,舒马赫已经在这条赛道上横行完了,取而代之的是蓝色军团——雷诺,但我还是喜欢莱克宁,虽然这个芬兰人,06年走了一年的霉运。现在想想,06年是不是莱克宁的本命年啊?因为,我同事本命年时,衰得几乎要撞墙了!
我会拼命的看电影,什么岩井俊二,王家卫,杜琪峰,金基德,朴赞郁,希区柯克,蒂姆·伯顿分门别类地去看。也会看清水崇,但很少一个人看。我看恐怖片的习惯是,对着电脑,视觉效果很强,但必须是电脑椅,而且旁边必须有人,这样,有恐怖镜头时,方便转移。他们说,不能跟女生一起看恐怖片,因为他们的叫声比恐怖片更恐怖,更不能跟一群女生一起看。杀伤力,可想而知。
也会没日没夜的看小说。苏童、安妮宝贝、杜拉斯、艾米莉·勃朗特、村上春树、夏目漱石、米兰·昆德拉,但依旧爱不释手的还是米切尔的《飘》,我的梦想是成为斯佳丽。看来,我已经越来越奇怪了。
《重庆森林》里失恋的金城武说,跑步是这么私人的事,怎么可以随便跑给人家看。所以,我现在很少跑步,很多的时候我是在振臂喊“加油,加油!”鼓励自己,也鼓励别人!
我很奇怪:不做运动,不吃零食,没有朋友,只会涂鸦。
他们说我冷血,因为我从来不会抱着纸巾看电视;也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看喜剧,即使笑都很单调。
我喜欢追星。我是80后。我有一套泳衣可以放上两年没用一次。我会跟他们开玩笑:我要结婚了。他们也会劝我,没事的时间呆在家里,别出去吓人;或者推荐我去演恐怖片;还有更过分的朋友说:下届奥运会时你还是这么说。
我会逛街,买各种包包,然后再背着逛街时,被小偷划破,但从来不丢东西。依旧很可惜。
没事的时间,一个人会托着下巴胡思乱想。武则天里的袁天纲说她会君临天下。那我呢?我又有怎样的命运呢?所以,我总是津津乐道地去推测掌纹。很可惜,我是断掌。而且另一种手,也有这种趋势。一条线,很单调,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似乎不太好玩。
我穿错衣服时,姐姐说花俏,我会说混搭;姐姐说难看,我会说复古。总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以前工作时,我叫别人姐,现在工作了,别人叫我姐。
高一时,老师说晃过了十七岁就没有什么可晃了。可我觉得我可以晃过十八岁,甚至可以晃过十九岁。一眨眼,已经二字当头了。突然感慨,我也是要奔三的人了。朋友的个性签名是:我们要好好的活,因为我们会死很久……;同事的个性签名是:我要成熟,只吃饭不吃菜,节约钱谈恋爱……;陌生人的个性签名是:本人已死,灵魂在此,大事挖坟,小事烧纸……。我的个性签名是:晃晃悠悠。
心情不好时,我只会听音乐。我会将西城的男孩《season in the sun》和《amnzing》以及荣威750的年度广告歌曲《Traverling light》反复听一上午,而且不觉得烦。声音很大,进入屋里,找不到人,只是声音……
我有很好的师父和死党。所以我很快乐。但我总觉得我这个年龄应该做点什么刻骨铭心或者惊天动地的事,即使是坏事,也可以。可能是《越狱》看多了。
我手机里的朋友全部都是以金庸笔下的人物命名的。从胡斐到靖哥哥,从东方不败到袁承志,从香香公主到苗若兰,从灭绝师太到梅超风……突然忘记了我自己?那我会是谁呢?
我会说谎,但都无伤大雅;我会骗人,但都是可恨之人。《倚天屠龙记》里,殷素素死的时间说“女人会骗人,越漂亮的越会骗”。看来,我应该努力点。
难过的时间会哭。一个人的时间会发呆。我以为我会与众不同,可以一个人背着背包到处去。丽江、乌镇、台北甚至是西贡、那不勒斯、佛罗伦萨、马德里……
我的思想更奇怪,总是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做什么?常常感叹的是,上帝给我十万块。
越反思越觉得奇怪了。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詹尼弗·安妮斯顿有一部电影叫《好女孩》,而琳德赛·洛汉有一部好莱坞卖座电影是《坏女孩》。唉,我会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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