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趴在窗前看车水马龙,喜欢走路的时候抬头望天,喜欢拿手机拍这个世界,喜欢就这样坐着看人来人往,喜欢把心情都写进日记。近视一百七十五度,霓虹变幻了形状。
南南说你还小你还需要一段生活的经历,可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活。回忆开启慢镜头,一幕幕倒放好像又有点杂乱无章,我走在不知名小巷,路灯投来一片光。对影成三人,李白是不是也是个自闭的小孩。
抖音里看到一段话:后来,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你应该仔细看我一眼,我又有几分像从前,我这般爱闹的性子,终究也被打磨成,如今的沉默寡言。
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中写道,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
早晨回家的路上多是老年夫妻,老伴老伴,老来相伴啊。古稀之年,还能拖手。
早饭时和妈妈说到最近上映的电影《何以为家》,两个人谈到优生优育的问题。
《晚霞中的红蜻蜓》删去了这样一段词“十五岁的小姐姐,嫁到远方,别了故乡久久不能回,音信也渺茫。”妈妈说是因为人们觉得不健康,可不健康也是人做出来的。其实不健康的不是词,是人们看它的眼睛。
妈妈说现在小孩的视野被封闭了太多,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现在是猪跑也没见过了,这样长大后却要面对比她们那个年代残酷数十倍的竞争。是时代的悲哀吗?我无从得知。
和妈妈聊着聊着到了身边亲戚上,和大家分享一件身边的实事吧,让我想想要怎么说,这是我大姨夫的弟妹,一个打了八杆子的亲戚,母亲说这女人实在有些可怜。
表弟暑假的时候通常会来我家住,他眼里的叔叔就是啃老的代言人。据说当年这个女人怀孕的时候,丈夫还在吸毒。双方父母都怕生了个傻子,一致说要打掉这个孩子,可她不。她当时说丈夫已经这样了,以后还能有机会孕育孩子吗,我母亲说她大概是想为丈夫留个后代吧。
后来怎么样了呢,生下了一个女孩,万幸是健康的没有疾病。再后来她和叔叔分开了,和下一位生了一个小男孩。没有长久,目前和第三位在一起。母亲说女人就是这样,离开了原配后心里想着将就一下过算了,却发现不合适还是不合适,这得怪叔叔。
这个女人一生都像在海上漂泊,有风,有浪。她就这样漂着,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港湾能不能是一生。
此时我偷吃了几口辣条,过了嘴瘾肚子却在遭殃。我总是安慰自己,人若禁欲,生活无趣。
附上我眼中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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