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高调进山,引来观中不少道士侧目!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的,见不得别人好是常态,哪怕修行之人,有时也难以放下世俗执念!
进山后,宁远先去拜见了掌门,还是昨天的那个小道士引路,这次那个门卫十分恭敬地又是弯腰做一个请的动作,又是满脸堆笑地讨好这位上仙两人谈笑间来到一个宽阔的广场,掌门此时正在习武,一套武当的太极剑,行云流水、飘逸洒脱,在这喧嚣的时代,那丝宁静让人心旷神凝。
看到掌门做了收式动作,并做了几个吐纳后,小道士恭敬回禀:“掌门,宁居士带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掌门是一观之首,但他说话时很和蔼,对小道士像对待自己亲孙儿似的。
看相貌掌门着不多八十岁了,但那套太极剑练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看似很慢的动作,其实速度很快,章法有度,顿挫有节。
“掌门,冒昧地向你请教一下,这太极拳、太极剑能实战吗?”宁远打心里觉得这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是舞蹈。
掌门:“中国传统武术强调学武先学德,因为不论什么武术,都是杀人技,没有武德就会变成狂徒、暴徒。”
宁远语气客套:“可是我看散打、UFC与传武较技,传武从没有胜记。”其实他心里真心瞧不上传武这些东西。
掌门:“规则太多,传统武术很难赢。传武能打就打,能躲就躲,能跑就跑,瞅准机会在要害处下黑手。简单说比赛时所有犯规动作才是传武实战用的,尤其是八卦掌,步法刁钻、下手黑、狠、毒辣,从不硬碰硬,边躲边打是最多的。”
宁远好像明白一点了,因为他的几次打仗都是这样,哪有什么规则套路,能打到对方、伤到对方、消灭对方就可以了。
“那么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呢?”宁远想到很多人都说太极的这个特点。
掌门:“以静制动不是你不动,而是敌人动我必动,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合适的角度切入,或躲、或防、或击打,亦或灭杀。你看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都是安静的站着,或背手跨立,或双手交叠于裆部。这就是静若处子,一旦出手,近身的对手绝无第二次发起攻击的能力,这就是动如脱兔。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杀伐果断。”
宁远:“也就是说真正的太极拳、剑、刀法都是这样,练的是静中取动,打时动中取静。”
“孺子可教!只要你的节奏不被对手打乱了,即便身处劣势,沉着冷静应对,面对强敌也能全身而退,那就明白太极之道了。不论什么武术套路主要是开发身体协调,真打起来什么赖扎衣、野马分鬃你能先想套路后打吗?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真要搏命时,拼死一搏就是了,套路不要考虑。”
宁远在龙虎山一学就是四个月,这四个月修习道法、书法、琴、棋、武术,还和各位师兄们挑水劈柴。之前宁远的高调进山引来多人反感,但经过这百余天的交往,他们大多数都和宁远走得很亲近。
宁远在学习道法时就是个问题先生,各种道家经典,他都要提问无数次,几乎是逐字逐句地提问,不论是《道德经》、《庄子》、《清静经》、《阴符经》,不过他可不是胡乱提问,他在学习中融会贯通。以道法思想引导修为提升,他发现这并不弱于用灵石这种外物提高的速度。
在学琴、棋、书法上宁远并没啥悟性,掌门对他也只是说心静就是最大的悟性,执行任务时不被他人的节奏牵着鼻子走,要么走一步看三步,要么原地不动让对手看不透你。宁远被这句话启发,马上把这句话发给了殷焱几人。
“四个月没消息,给他的信息他一句不回,我们在瓶颈中卡了四个月,他就不能给我们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吗?”殷焱满是抱怨。
“叮!叮!叮!”殷焱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以静制动,择时而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静使敌人看不透,一动走一步看三步,不可因任何人或事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殷焱他们还卡在瓶颈期,正焦头烂额,宁远突然发来的信息,让他们以为宁远想到办法了,给他们指点迷津。之前定好,这次任务宁远可以做参谋,可是谁知发去的信息一条没回复,打电话也是直接挂断,然后短信回复“最近不能给你们意见,课业太多。”宁远就这样安心地做了四个月好学生。
黄灵儿突然受到了启发:“宁远看出了我们问题所在了,他说我们被对手牵着鼻子走呢!”
“那我们要怎么摆脱这个局面?”常天花一脸疑惑地看着黄灵儿。
“我回复他,问问!”
“我们已经卡在这样的瓶颈四个月了,给你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你今天突然发这样一条信息我们不理解,速回!”
“此任务是你们从头至尾在参与,不要顾及我的感受,放手去做!我可不想做你们的牛鼻子。”
宁远回复这样一句话,搞得黄灵儿他们一头雾水,殷焱说:“是因为任务的事生我们气了,还是他知道什么了?”
“你打电话问问他吧,也许他真的知道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黄灵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宁远,你啥意思呀,说话玄玄乎乎,说一半留一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有啥话直说。”殷焱没好气地说。
“掌门,你听见了吧!他们肯定急,这把我赢了,你得让我三个子!”宁远哈哈大笑。
“快说话,啥意思!”殷焱在电话那头一肚子火。
“在赵栋梁记忆中那个穿着很多,把脸包裹严实的姑娘我应该认识,如果我这几次推演的结果没错的话,她是我前女友,这也是我被回避,而你们被束手束脚的原因。”宁远的话让电话那边的殷焱他们都愣住了。
“你们发过来的信息其实我都看过,明明每次都可以按线索继续调查下去,可是你们总是半途中断,开始我不理解,后来我发现你们是不是在故意留下一点什么,我就一直观察,把你们发来的短信信息绘制成脑图,我以为你们这是要钓大鱼设陷井,因为最初对手的行为和我的想法一样,他们当时处处谨慎。后来我和他们都发现了,你们这是故意为之,我知道你们是想有这些空缺让我可以参与进去,而对手则以为你们是顾及我前女友,怕得罪我。”宁远在电话里无奈地说完了这些话。
“好了,别对我有任何顾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可能再参与进去了。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们的牛鼻子,谁也别想用我牵制你们,放手去做吧。”宁远说完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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