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三晚上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从卧室里传来甜甜“咯咯咯”的笑声。原来,孩子爸正和甜甜在屋里玩亲子游戏,开合跳、仰卧起坐、火箭发射、空中杂技、旋转陀螺、大摆锤……父女俩配合得相当默契,甜甜玩得笑不拢嘴。这是从孩子读中班时延续至今的亲子互动,属于父女俩欢乐的特别时光。
这周四晚上回到家,和往常不一样,家里静悄悄的,甜甜正在餐桌吃饭,一脸伤心委屈的模样,眼眶还红红的,再看爸爸的表情,一脸严肃。原来,甜甜弹琴不专心,爸爸冲甜甜发火了,还忍不住打了甜甜。尽管孩子爸在陈述打孩子的各种理由,但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他已后悔了。
昨日父慈女笑,今日鸡飞狗跳,这就是父女俩的日常。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细细回想父女俩过往的那些小时光,还真是爱之弥深、爱之无痕,这份情缘与生俱来微妙而美妙。
甜甜五个月又二十天大时,就掷地有声地叫了第一声“爸爸”,让初为人父的孩子爸激动又兴奋了一整个晚上,他一个劲儿地亲吻孩子的左右脸颊,“哦,宝贝会喊爸爸啦!”孩子爸下班回家,见到甜甜的第一句话总是,“宝贝,你最爱的爸爸回来啦!”我很不屑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宝贝最爱你?”他总是得意洋洋地说,“我和甜甜可是前世有约,今生相聚的呀。”
甜甜一岁大时,有一次爸爸出差,不见爸爸的几天里,每天早晨醒来她都会叫“爸爸、爸爸”,似乎在问:“爸爸哪去了呀?”爸爸出差回来,看到爸爸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像怒放的花儿一样,绽放最喜悦的笑脸,奔跑着扑向爸爸的怀抱。还记得那天晚上,甜甜格外开心,绕着爸爸转圈儿玩,还和爸爸玩躲猫猫,躲在爸爸身后,突然从一侧探出小脑袋,紧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最让爸爸感动的是,玩累了,小家伙抽出了一张纸巾,帮爸爸拭去额上的汗珠,像小大人一样。
甜甜一岁三个月大时,爸爸经常会给甜甜变魔术,一颗小花生放在手掌间,摇晃几下,不见了,“变变变”,再摇晃几下,花生又出现了。每次玩,甜甜都特别喜欢。玩几次后,爸爸就被甜甜识破了伎俩,爸爸再摇摆着手掌念着“变变变”时,小家伙就会去拉爸爸的袖口,颇为得意地说:“在这呢!”原来花生就藏在爸爸的袖子里啊。再玩几次变花生后,甜甜也变起了小魔术。她也把花生放在手掌间,学着爸爸的样,摇晃一下小手,“变变变”,小家伙歪着小脑瓜,摊开双手,很得意地说道:“没了”。花生还真不见了。“咦,花生哪去了?”“在这呢!”小家伙一边兴奋地嚷着,一边从屁股下摸出了花生。
甜甜一岁半大时,有一天爸爸独自在家照顾甜甜。当我返回家中,询问他情况如何,他笑答:一切OK啊,小意思。穿衣、喂饭、把尿、哄睡、兜风、玩耍,一件不落,样样perfect。妈妈问甜甜,爸爸表现如何?小家伙应答:“爸爸很棒”,还举起了小手,“啪啪啪”地鼓起了掌。
甜甜一岁八个月大时,那一天,妈妈在吃午饭,爸爸陪甜甜在床上玩。等妈妈吃过午饭来到卧室,爸爸说,“刚才,我跟甜甜说‘爸爸爱甜甜’,你猜甜甜说什么?”“爱爸爸。”爸爸颇为神秘地摇摇头,“不完整。她说的是,‘甜甜爱爸爸’,我都没有教她。”爸爸的爱滋养着这一可爱的小生命,在潜移默化中,小小的甜也已懂得表达爱、传递爱了。
甜甜一岁十个月大时,甜甜总喜欢踩在爸爸胸膛上,一蹦一跳地,乐呵呵地唱着“蹦蹦跳跳真可爱!”或者,坐在爸爸身上,“得儿驾,得儿驾,骑木马啦。”在孩子的世界里, 爸爸就是最好的玩具。
甜甜两岁大时,父女俩还时常进行“杂技表演”,爸爸直立地拉着甜甜的双手,甜甜光着脚丫踩在爸爸的脚上,顺势从下往上攀爬,动作相当娴熟,甜甜爬到爸爸腰部的时候,爸爸就一把将甜甜举过头顶,扛到肩头。这项“杂技”成了父女俩的拿手好戏,爷爷妈妈来家里,他们要秀一下;去公园玩耍,他们也总要在草地上秀一下。
甜甜两岁半大时,有一天,爸爸很得瑟地问了妈妈一句,“你知道女儿今晚跟我说什么了吗?”我很好奇:“说啥啦,看你得意的样子。”“晚上我给甜讲故事,甜很认真地听,听完说了一句,‘爸爸讲的也好听’。”爸爸的言语中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甜甜三岁大时,那天中午,甜甜和外公在书房玩,爸爸下班回到家,甜甜看见了爸爸,问,“爸爸,你想要干什么呀?”“今天头有点痛,我准备午睡了。你要不要睡觉呢?”“我不要睡,我还不困。”爸爸想着陪甜甜玩一会,没想到,甜甜把爸爸拉到卧室,“爸爸,你头痛,睡觉吧。”走出卧室时,把门关上了,走进书房,把书房的门也掩上了。
生活中不总都是阳光灿烂、温暖明媚的日子,也会有刮风下雨的时候。“哼,我生气了,我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跟你好了。”甜甜会和爸爸闹别扭,还曾编了一个段子:“我是妈妈的好朋友,外婆是外公的好朋友,爷爷是奶奶的好朋友,伯伯是伯母的好朋友,爸爸没有朋友。”但没过多久,甜甜又会对爸爸说,“如果没有爸爸,也就没有我,我也是爸爸的好朋友。”
碧空下将甜甜扛在肩头奔跑的爸爸,池塘前陪甜甜给鱼儿喂食的爸爸,竹林中抱着甜甜爬湿滑山路的爸爸,凉亭里一起看鸽子闲庭信步的爸爸,大海边和甜甜一起踢浪玩耍的爸爸,夜灯下陪伴甜甜坚持亲子阅读的爸爸,守在床头照顾生病时的甜甜的爸爸……在爸爸这棵大树的荫护下,小苗儿一天天吐露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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