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忧郁是天生而来,仿佛一艘㓎了水的船,即使不影响航行,但脚底总是潮湿的。
有些人的乐观是天生而来,仿佛一瓣受了寒的花,即使将会飘落下,但来年依旧盛开于世。
我是那艘船,但我不会感到不幸,有时候潮湿的记忆也许很痛,但至少能与自己下酒,这并非乐观。
我之所以能发现一些细小的事物,原因在于我太过敏感的内心,所以说事有双面。
姐姐,我今晚在北平悲伤(我十分不愿意将这座城市叫做北京,至少于我文中),我听到了所有花都落去。
你将要结婚,就在今年,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可不知道为何如此悲伤,竟想到去饮酒。
这里的花凋谢的十分快,好像不如家乡的花顽强似的,有一天我忽然明白,是这城市太快了。
有天晚上我梦到铁匠把剑敲碎,那个夜晚温度适宜,不过那铁匠面目窘迫,汗流浃背。
我的枕头有好多口水,我讨厌这个味道,说来奇怪,有时候流点泪,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晚的天花板被吊灯映的十分亮堂,即使有一只灯泡憋了。
姐姐,与我同在北平的你,是否闻之她即将结婚的消息,我想你大概不似我一般。
我也在无数夜晚梦到你,但请原谅我没和你一直保持亲密联系。
你的生活被外甥所融入,我真心祝福你们,就像那晚的繁星一般,即使不曾滑轮,但我依旧祈祷。
你应最知我脆弱,我也了然,所以请准许我将这些痛苦埋在那艘破船里,在适当的时候拿去喂鱼。
我常听人说,鱼之记忆七秒尔,所以也再合适不过。
今晚我不写母亲,我想于您而言,巨帆下之补木亦剩过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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