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春风里,大地在春姑娘的手里倒显得娇叟了起来,迎面春花开,春风来。春风在山的那头回响,我却见满山遍野的樱花盛开。
东方的太阳正冒尖头;北方的红旗随风飘扬;西方正崛起的高楼轰隆隆炸响;南方的小路已有卖货的儿郎徒步而过。啊!我站在半腰之上,欣赏这一幅富饶的景象。
我徒步在一圈一圈的轮环之中,耳旁是细语轻声,有时会加快速度,更加清晰地感受春风的洗礼,花开的盛景,东方朝阳的升起。
不由得让我有感而发。
一片、一片,惊鸿万里飞舞。
我站在栏杆处,却见悲苦人。
胜在高楼,不胜在人间。
悲苦、悲苦,一汪池塘游鲢鱼。
不在荷花塘,却见欢笑人。
输在井底,胜似一片天穹。
愁苦、愁苦,独自一人阑珊处。
不见假花,依然在、依然在。
抬头望去,不晓心已不在。
我站在走廊尽头,忧心忡忡。
满怀悲戚,不见佳人。
尔来不往往,君自梦中现。
——
北山北、南山南,隔绝四方天地,一片朝霞晚顾。飞掠而过的小鸟,一片叽喳叽喳。配有清晨的雨露,尚未散开的雾气,动听又美丽。
我站在栏杆处,一道城墙分隔开两个世界来。一个是里面欢声笑语,嬉戏打闹的学生。另一个是在高架子上拼命干活,不顾危险的工人。高度之高,危险之极,抬头是蔚蓝色的天空,低头却是镜面下无尽深渊的恐怖!
他们赢得了高楼的胜利,人们的赞扬。建起一座又一座的楼宇,殿堂。却输掉了人世界陪伴儿女的时光,更别说与妻子的共度良宵。
学校建有一荷塘,塘边有亭,亭边有花草树木,墙脚有草木爬根,亭上正长着含苞待放的芽子。故名曰莲花亭。
我见里面游着跳不出这片天地的鲢鱼,是否觉得他们很悲苦呢?
我并不是它,它也既不是我。我怎知它悲苦,它又怎知我悲苦呢,这可不就是庄子与惠子的对话嘛。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鱼非我,安知我之乐也。
我此时于半腰之巅,幻想着夜间男男女女的欢声笑语。他们一夜度(良宵)凌霄,别说还是在爬满整亭的凌霄花藤下。
我在为后半生做考虑,一片愁云密布。我独在万千世界之中,却不知路在何方,心往何处,我常常在想: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将来做个什么样的事。
花有百开日,春去必凋零。这是使命,它们勇敢完成一生的使命。
假花虽常开,可它们却少了一季又一季的过程。又有何意义呢?
我低头有课本,抬头有黑板,可晓得心已不在课堂之中,书本之上。
走廊回响的声音,激起了我对一生的回望及未来的堪忧啊!
不遇佳人,只能在梦中偶然相见,谈笑风生,何不快哉。谁难料现实却是如此痛苦之极,悲痛难了。
我独自呆在图书馆一隅,津津有味的品读太傻天书。初看名字,当时呆了一下,太傻、天书,确实是有点滑稽和好笑。之后买来品读,完全相反于太傻、天书,这滑稽的想法。
总拿起又放下,就如太傻所说,你会一次次地放下这本书,然后你又会一次次地拿起这本书,重新开始清理大脑病毒的战役。无论放弃多少次,你还是会回来,直到你最终学会这本书,从这本书离开这个时间的囚笼,这本书也在那一刻真正地成为“你的最后一本书”。
就拿我为什么要加入迎新班来说,是由lp理事会发信息来告知,我此前并不知道,我看了一下条件,不满足……额,当时,正在想到底要不要加入迎新班呢?
在我想到底要不要加入迎新班时,大脑病毒是不是又开始攻击我了。而太傻告诉我,我只有放下选择,无须选择的时候,我才是真正做出了选择。
我在太傻的指引下加入了迎新班,在无恐惧的、无期待中去做。而我本质上不是去做任何事情,我在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我唯一的任务就是:认识我自己,成为我自己。
由此可见,我无时无刻不会被大脑病毒洗脑,那些正引导我向内察觉自己,理解自己,恢复我的创造力,让我不再成为受害者,不再被外在恐惧所束缚,给我带来内在的平静和真正的自我认识的事物,必然是引导我走向解放与觉醒的。
不要去思考迎新班能给我带来什么,也不要思考得到什么。总而言之,什么都不想。不要让大脑病毒控制我,而是我在深处与太傻的谈话。
我可在等在天上掉下“太傻的肉丸”。凡正我要记住,任何情况下,不要焦虑,不要着急,没有什么非做不可或者不做不行的事情。就算最后我没有加入迎新班,也高兴的说:“嘿,太傻又扔下一个肉丸下来了。”
我幸运的是,我加入了迎新班。
宁可什么都不做,也不要让自己陷入分离、攻击、追逐和对自己与别人的否定,记住,什么都不做并不是懒惰和错误,只是你在做真实的自己而已,而那些一直想做、想着做那个才能如何的人,却往往会因为恐惧而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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