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象征友情的摩托车蒙上了灰,
厚厚的沉积物,搁置在院子里,
他骑了几万里。随后的几年,
他们便遗失了各自的消息。
一段路坑凹不平,
一段回忆掺进来两个女人,
他们各自有了女人。
在难以成诗的年纪,他们延期了生活,
成为各自的,边缘人。
上学时期的美好友谊,
没能绕过形式的物质底料:
他曾穿他给的小鞋子,
骑他变旧的蓝摩托,
载他自己的女人。
这分离,不怪他们女人的疑心病,
不是她们引起的猜忌和遗失。
盲目,转手,绕过了多年的兄弟情。
今年,到了该检修旧摩托的时候,
他却搁置了蓝色机械的死期,
它静静的停靠墙角,
像一条迷惘的鲸。
每个他上班的路途,
他只骑女人的白色电瓶车。
而他的兄弟呢,他崎岖、
波折的躁郁症,会转移、康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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