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随性而来的名字,却总觉得该是字字琢磨。简简单单不错,可真是把文艺写到了细胞里。宋冬野是吸毒喝酒的,她们是喝柠檬水加冰的。
忍不住伤春悲秋的时候,我就听听你们的歌,听着听着就忍不住自嘲一句,“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你呀你,腻得很。”也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学校修鞋大爷的那片梓树林,路过抬头,接天连碧,苍翠可人。
同样是那首《斑马斑马》,但你们唱的时候,我总觉得,是那只斑马回家了。也正因此,听宋胖子的时候我也老想起你们。也许宋胖子是不幸的那个,但你们是即使不幸也依然快乐的人。虽然都是民谣,但你们永远不会成为宋胖子。你们刚在茶山刘下车,一路走一路唱,当你们定居在重庆,真希望你们能带上宋胖子,做一起熬粥的朋友。
是那些最干净的东西,变成了房东的猫老实说,听了那么多遍的歌,歌词总也记不清楚。每一遍都想着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就算什么也没想,我依然享受着那喧闹中无比珍贵的清凉与惬意。民谣的神奇之处无外乎如此,准备着好看的笔纸,由你写下故事读起来听。时光的每个旅途都会有不同的来来往往和发呆痴想。希望可爱的两只喵啊,就算在山河崩坏,星月枯萎的迷航中,也能平静的度过漫长的时光。
有粉丝谈论起她们的声音,说是听起来“就像是素描,用的是彩色铅笔,画出了房子、行人。”我也想起顾城的那首诗“天是灰色的;路是灰色的;楼是灰色的;雨是灰色的;在一片死灰中,走过两个孩子,一个鲜红,一个淡绿。”嘿,真像你们两个。
很久之前的那天听《秋酿》,那是第一次听她们的歌。我想起了《草房子》里的蒋一轮和白雀,蒋一轮在树下给河对岸的白雀吹《红菱船》的时候,“姗姗来迟的他,送你一支含苞的花。你说你要穿红色的旗袍,点一盏不灭的烛光。”这两句,脑子里一遍遍的荡。后来蒋一轮娶了别人,白雀去了江南。两人之间从桑桑手中经过的信,最后也都留给了桑桑。白雀让他长大了看,说里面“有你的白雀姐姐。”当然我也想起自己,去年二月二十二日的那个说说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了,良辰美景,一场雪月。后来,卿自归去,形影成单。那天离二月二十八只有六天,我们在车站握了握手,不敢相信,那班车那样快,终点站那样远。
至少幸运的是,那些随缘的音符字句,不费我翻阅千山万水去找。
是那些最干净的东西,变成了房东的猫“你看 顽皮细雨招摇过远帆 修理过小店某处忽明忽暗的灯盏 你听 江水流过人家吵着要上岸 你去过烟花三月的江南 你看 秋月温柔撕破了花瓣 却只为 迎着暮冬大雪纷飞时贪玩……”应该只有足够可爱的人才能写出如此可爱的句子,顽皮的细雨,吵闹的江水,贪玩的花瓣,幼儿园想出的句子胜过多少现在的弄巧成拙。听之惊艳,听之感激。
足够幸运才遇见的两喵,九月二十八,不见不散。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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