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乐伴侣

作者: 输入法帮我写文章 | 来源:发表于2019-04-10 10:21 被阅读166次

“本文参加茶点故事主题征文活动,主题:独居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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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于公交车

时下的海滨城市,目睹老头与他的流动商店,写出自己真实的故事。

--题记

阳光不错的这天,老头选择乘坐公交车绿色出行,去处理工作。

我端着半杯咖啡走出办公室,告别了高压力的现场工作,目前转投办公室打杂。我夹着文件一步踏入花红柳绿之下,身上依旧穿着的与此刻所见季节形成鲜明对比却又相当适应体感温度的羽绒服在提醒我:我迈出脚步、我与冬季里的楼宇分离。果然,一动不动站在门口的我发觉春风拂面,好像Amiina《Rugla》里的嘶嘶声神奇的在头顶长了草,引来小动物们窃窃私语。记忆里的春天四下总是风,厉害的时候,吹的衣服飞舞,吹的黄沙漫天,吹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头也抬不起甚至上气不接下气呼吸都快被屏蔽。我抬头,看风把云彩吹来吹去,露出蓝天,阳光冷冷的刺眼,前后这几秒钟,我似乎脱离了常规时间,跨越了很大一步。

他从天没亮的时候就开始盘算几乎早就计划好的一天行程,一边想着没有窗帘也是很好,起码无限接近自然的作息时间并不需要钟表这类吵闹的物件。渐渐,他听到鸟在唱歌,与渐渐亮起来的清晨合奏交响的还包括时有时无邻居家汪汪叫的狗。他缓缓睁眼,想象自己漂在海面,浮于想象的温暖之地,以上蓝天以下海水都是深深浅浅的蓝为背景慢慢自检,欣喜的是身体各个零件还都正常运转,那么这又将会是崭新的一天能让自己尽量享受。他将注意力往上集中至大脑,又开始了反复的脑力劳动,而内容无非就是他即将应对的这天。

我在逐渐变大的风中站在离公交站牌不远的位置,一边盯着路口,一边小口喝咖啡,一口一口就好像一步一步慢慢走一段有始有终的路。我想假如我是公交车,路口就是某种临界点,之前什么样子在遇到某一站某个人之后或许完全改变,形象一点的说,这改变起码可以反应在成人世界里善于使用并易于形成印象的所有可测量的粗糙而又冰冷的数字与标签上面。我盯着路口看,公交车尚未出现,某个人当然也并不知具象,我站在这一站,出现在视野里的却不尽是熟悉的景,我目不转睛。

他一直觉得自己可能还会再睡一会,可始终未能如愿,太阳已经一刻不停息升起,时间不给人任何可以自欺欺人所谓等待的安慰,外貌即是光阴真实的倒影。播放起Roberto Cacciapaglia的钢琴演奏,伴着《Oceano》起伏的调子无奈的摇摇头,他用干到冒刺的手,揉了揉皱巴巴的脸,慢慢将变干的身体坐起来。此时阳光已经照亮屋子,他熟练的穿衣洗漱,仿佛是按照着某种多年之前设定好的程序,不管周围如何改变,时间一到,立刻坚持走在自己的轨道上。

我等的车来了,庆幸没等很久。黄颜色铁皮内乘客寥寥无几,座位几乎都是空着,我走向最里面,右侧靠窗坐下。在这几乎封闭的空间里,我隐隐约约感受到从前面传来并不清晰的聊天,仿佛都是与我隔绝的话题。公交车缓缓行驶向前,透过贴了墨绿色隔热防爆膜的车窗玻璃,街道景色皆以一种告别的姿势后退。沿桥而上,视线定格在蜿蜒流淌的桥下河水,这使我感觉到一丝清凉,随即摸了摸脸,竟有点发烫,我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般又进入了夏天。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我一般的做法是先跟随,找到破绽后再挣脱梦境,回到现实。于是我镇定自然的抬头望向远处,一座拱形桥尚未完工,两岸依然触摸不到对面,我思忖这是否隐喻了某种即将建立的与我有关的状态?我想起了已逝的少年,独自一人从北方来到南方,那种碎片一样的生活与孤独的思想甚至无论什么事都连接不起来的尴尬状态油然而生。

少年那时候很有压力,尤其对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比如少年可以在规定考试时间内用微机制图软件让自己考满分的同时帮助五、六个长期旷课的朋友在夏天闷热的机房考场通过考试,却不能在半年前那场严格监考的教室里用笔凭脑子想象并画出其该有的形状。在少年眼里,那些横横竖竖或弯弯曲曲的线条看起来像音符一样可爱,而如何将其画的深深浅浅与粗粗细细也只需简单变换使用不同硬度的铅笔。那么如果把机械制图这项学科按步骤分解,关于画,少年对朋友说:“这完全不会成为我的难点”,少年屡次的失败原因是:“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啊”。少年问朋友:“如果我以后从事相关工作,我可以熟练的借助电脑,那是不是可以跳过现在这一步?”朋友也很无奈,面对这个安静又认真的孩子,只能劝说道:“可是挂科了是不能毕业的,试试其他途径吧。”最后,就像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一样,少年对于各种形式的孤独,不再计较。

那时候少年总是做梦,第一次被吓得够呛,后来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与沉溺于耳机内的频率很像,那时候少年甚至不想分清现实与梦境,认为自己与众不同的频率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归宿。

云村专辑封面

这天很热,热的少年几乎睡不着,而夜晚,就像幕布铺开,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一想到明天是最后一次补考了,顿时被黑暗窒息。

少年身处十字路口,周围路灯一闪一闪的泛着微弱的光,信号灯由近及远无一不是黄色,同样一闪一闪。路上没有车,也没有别的行人,只有少年自己,少年发觉腿不能走路,只能在这里站着。忽然,所有闪光的灯一个接一个像正在燃烧的导火线一样被点燃,骤然明亮一秒后立刻熄灭,少年被这种蔓延开来的恐惧感吓得一阵阵挣扎,终于,眼睛睁开,腿脚也恢复了知觉。原来,是做了梦。

少年重新躺下,戴起耳机,这一首是Whale Fall的《Rumi’s Nation》。

音乐一开始,少年立刻就随着单调而有规则的颤音冷静了下来,以一种深深往下的姿势陷入这首音乐的情境当中,随后音符渐渐错综复杂起来、立体出来,那是类似试探性的冲击,往上的一波波音浪,少年以床为冲浪板,闭上眼睛跟随。

中段忽然的安静了几秒,少年睁开眼,看见有个高高瘦瘦样子的男人背对站立。“我更喜欢这一首,《Remuer Les Pieds Dans L'Eau, Les Yeux Clairs》,来自RQTN于2009年发行的专辑《Monolithes En Mouvement》。这是法国人在2008年发行两张后摇EP后于次年发布的第一张被定义为新古典风格的专辑,单就这一首而言,带有民谣一样动听旋律同时依然有之前忧郁压抑、黑暗冷淡的感觉,并且,深度空间感突出。”

少年说:“是的,像极了专辑封面,本来普普通通的一片景物毫不起眼,加上了更为简练的线条框框,反而立体起来了,虽然我看的头晕。对了,你也喜欢这种风格的音乐吗,如今可真是稀少物种。不过,我要先听完这一首。”

男人笑道:“音乐里歌词有否,就像思想的被动与主动,人类有一种奴性叫做懒,就像前者,他们总是抱怨被压榨,实则乐享其中,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长成前者,但就音乐来讲,我是绝对的后者。”

少年坐起来:“我赞同,我觉得听歌词就像听力考试,整个过程都很紧张,毕竟任何考试都带有一种紧张、紧迫的含义,但是一件本来休息放松的事情变成盯着歌词揣摩意思,那不是又会很累的?而且歌曲的走向完全被固定的文字定义,同时又会感觉到束缚;而器乐演奏则不需刻意去听,那是很放松的一种状态,单纯是感受自己的感受,沉浸入各种声音的深海。所以我也喜欢这种主动。”

“所以你我都是少数喽,要走少有人走的路。”

“我其实并不能确定是否有路。”

“你的反思充满矛盾,极容易被困住。那么对于你想不明白的问题,你将会怎样处理?”

“继续想。”

男人说:“你应该有其他选择的,比如不想了。”

少年坚定反驳:“那么原本的问题呢,他不被解决就不会自己消失,我如果按下删除键绕路而行,那么我最后必将成为空壳,当然我就不再有任何问题了,可我不想那样麻木,敏感的另一种方法是替换,用一个新问题替换或将其包含其中,那么对于新问题,我还是需要面对同样想与不想的矛盾,生活处处是问题,所以活着即是矛盾。”

不知不觉间,从那换气一般的停顿之后,音乐有了钢琴的加入,这时候其成为了背景板,又像一会在此一会及彼的串联物质一样修饰着这段对话。

“也许你是对的,虽然你的修辞既不朴素又无华丽,平平淡淡又啰啰嗦嗦,可毕竟道出了多数人的挣扎”,男人停顿了几秒钟继续说道,“其实也没有,大多数人并不挣扎。”

少年听到挣扎二字,下意识要动动腿,果然动弹不得,不出所料,还是梦。这时音乐进展到四分六秒,少年喜欢的管乐器终突兀的姗姗来迟却如响起的号角般又将音乐瞬时炸飞,不按套路出牌的甚为欣喜,少年不愿醒来跟随着起飞。

知乎背景图

一曲接近尾声,少年想到自己实在是想好好睡上一觉,于是决定故技重施,终于经过折腾,眼睛睁开,腿脚利落站起来。

少年摸索半天找到并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看看这夜的进展,但奇怪的是,屏幕不管怎么鼓捣,始终是黑着脸。

少年赶快起身,他奔向离自己最近的一盏灯,摁下开关,灯没有亮,又摁几下,还是不亮。一个念头闪过:莫非还在梦里?

匆匆踉踉跄跄走向另一间卧室,急于求证的紧张情绪使心脏快要跳出身体。推开门,床上躺着女人,少年对着熟悉的床吼破音问:“我到底在哪里?”看不清样子的女人立刻回答:“那你又是来自哪里?”

少年擦掉额头的冷汗笑了笑,果然又是破绽百出的梦啊,哪里来的女人,我这里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刚才的男人是幻觉,现在的女人同样也是。不过不挣扎也罢,目前挺好的。

他穿上熟悉的、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汽车牌照底色的崭新牛仔裤有点长便朝外折起来,套上浅色衬衣,深色羽绒服。走两步去照着镜子,露出即将有好运气到来的美好一天该有的笑容。而后,将饮料从冰箱取出,整齐排列进泡沫保温箱,自言自语的对着层层堆起来的满箱饮料报数后,将其放在类似菜市场老年人必备的可推扶可储物的小车上捆绑好,再拽过两个满是纪念玩具的布袋子,检查揣进口袋的手机与钥匙,好了,准备就绪,出门。

我从少年的回忆走出来时,车早已下了桥,依依不舍向后张望,发现错过了桥下拥有大面积绿植的公园景色。这时忽然觉得好险,像极了曾经被因为时间到了却没写完卷子的梦而吓醒的清晨。我急忙向下车门走,边走边自我安慰:还好还好,就是下一站换乘。不一会,车进站,我下来,于是又进入了边喝咖啡边等车的状态了。这个站台不同于刚才那个,不少等车的人聚集起一股人间烟火味,林林总总形形色色都跻身于包子包不住的猪肉大葱味、放了很多蒜泥的各类汤汤水水味、不远处厕所味还有二手烟味…所以总的来说,我是希望尽快上车。

他拉着小车,拎着袋子,经过许许多多卖早点的小商贩,“又去外轮啊?”摊煎饼的大姐问到。他就是缓缓点了点头,在去往公交车站的路上,多年的习惯使他并不想过多跟谁进行言语上的细致交流。但大姐很快追上还未走远的他,往他手里塞一套早餐,无奈的摇摇头。他笑了笑,又是点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脚步。对于此刻的他,后退的街道里并不存在能与他并行的轨迹,他的目光直指前方,耳畔回忆着出门之前的那首《Wild Side》。

我发觉自己好像电量不足的设备,听力是断断续续的模模糊糊的,我听到抽烟的一群人里传来欢乐笑声,看过去,是身穿制服的司机与可能等待上车模样的乘客,秃顶的司机说道:还有几分钟,抽完再走!

他走到了车站,找到计划中还未出发的这一班公交车,招呼驾驶座上的司机下车抽根烟,司机见到老熟人一边挠挠头一边乐呵着出来,他对司机说:“抽根烟再走的时间可有?”

云村歌单封面

司机说:“你可真行,这么大岁数了,还往那边跑呢,人家让你进吗?”

老头说:“让啊,我会外语,哈哈哈…”

“那有人买你东西?”

“当然有,我一边比划一边说,总好过那些只会比划的吧!”

“那边让抽烟不?”

“不让呗,所以在这先解解馋。”

“为啥不能抽啊,你说外语啊?”

“那也不行,这是规矩,谁都没办法。”

司机嘬完最后一口烟点点头,又冲人群大声说:“上车了上车了!”

我感觉自己是跌跌撞撞至步履蹒跚般上了车,最后一口咖啡下肚,我将纸杯扔进车里的小铁皮垃圾桶,随即电量槽空,失去意识般瘫在座位上。在记忆的边缘,我清晰记得自己是戴着耳机的,里面是那首既陌生又熟悉的《Remuer Les Pieds Dans L'Eau, Les Yeux Clairs》。

他缓慢将自己连同携带之物一同搬上车去,高铁站通往邮轮母港字样的LED显示屏挂在车头上方,与这辆车一同突突着向前开起来。坐稳后他拿出手机,翻看相册,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前一秒还是穿梭在码头的青年业务员,现在则是个老头子了。世道之上,所有可以定义这个时代的成功表象,在他已经步入老年人阶段的时候,依然被完美的避开。他似乎是从某个时间告别了优秀,继而不再期待得到一丝赞扬、一点尊重,他自那时开始了顺应内心丰盛的孤独生活方式,而后一直保持着这种固有行为方式不改变,独自失败着却不再对自己无可奈何。他不能将听音乐这件事停下来,就像是有依赖性的药,含住便可进入那有舒服的海可以深潜并隐藏自己的神秘境域,那里还有温柔的声音让自己共存。

那个声音伴随干黄的落叶从遥远地方问照片上的人:“需要帮助吗?”

那是个微胖却也还称得上匀称的男人,“我是自杀帮助室,我们致力于专业,我们必将满足客户需求,即致您于死地。这是我的名片,还有,我在这里再给您一张表格,当然,您可以选择,我们的服务很多样,很周到。”

青年不停摁着喇叭,愤怒的盯着前面横在路上的铁道上悬空待着的警戒栏杆,骂骂咧咧的大声冲自己说:“火车呢?飞天上去了吗?拦着不让走究竟是等空气呢么?我一会都来不及了!”继而将头转向男人,把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接过男人递来的东西,说着:“来吧你快弄死我吧,反正都得死。”

“那么,您介意先填写一下这张表格吗?”

青年盯着旁边这位身着毛衣的男人说道:“十分介意。”

此刻,车里播放着Euphoria的《Silent Roar》,音乐里是亢奋的鼓点,还有濒临扫碎了的弦,那种感觉,就像一层一层剥掉车外树枝上长在秋天里泛黄的叶子。

男人意识到尴尬,笑着说:“不过我更喜欢其首脑Organic Stereo在《Road movie》里面对于鼓声积极的使用。顺便问一下,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毛衣看,哪里脏了?”

青年皱起眉,“我不确定,只是,我觉得你这种角色,不应该是穿皮衣的吗,你这样子,有点,有点太过于温馨。另外说起鼓,Pg.lost绝对是会让人爱上这种乐器的团体,而一首《Heart of Hearts》也绝对是为了挑选心脏的王者而作。

男人将眼睛眯起来,“我理解你此刻的情绪,作为先行赠送,我十分推荐一首《Remuer Les Pieds Dans L'Eau, Les Yeux Clairs》,另外,弦乐也是不错的选择,有几张神专我写下来给你:L'elan Vital的专辑《The Wink and The Gun》、World's End Girlfriend的专辑《Starry Starry Night》以及Athletics的专辑《Who You Are Is Not Enough》,你看,能和你聊天我很开心,有需要的话,你可以打我电话。”

青年完全沉浸在鼓声里,不想切换其他乐器,打击乐带来的提神效果在夜晚显得尤为重要,抬头看见道路通车了,手机也响个不停,青年还有很多事情急于处理,于是无暇顾及其他,直到不再有人催促之时,才反应过来,只是那男人已经不见。

云村歌单封面

我似乎在公交车上睡了一会,意识返回时,我注意到前排坐着的一位老人,他也正望向我,我看见老人张着嘴说着什么,而声音却似乎是来自我的喉咙:“你听,三个节点值得关注,1:45鼓声介入迎来新篇,2:30那个舒服的提琴低音像天外飞仙,4:20重整旗鼓下一浪音潮来袭。”

我低头拿出手机确认音乐及时间,继续说:“钢琴缓缓流出水纹波浪,提琴像船摇晃着漂在上面,鼓声犹如呼啸而来的雨点打在心跳的节奏上…”抬起头,老人不见了,难道我又串台了?我检查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很真实,连咖啡杯都与印象中的位置严丝合缝,我继续着耳机里的弦乐,自言自语:“那也可能是其他人走错了频道吧。”

接近终点站,我整理一下步入中年胖胖的脂肪,摘下耳机,车里很时尚的播放着Mysticphonk/Lil Peep的单曲《Haunt U》。据我了解,后者已故,留下了许多热情的极端化歌词说唱配取样音乐,他是天才,同样一直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而歌词大意是:远离我,我不想让我的黑暗面伤害到你。极丧、又温暖。

笑着的Peep

器乐演奏,使孤独,有伴。即将下车去处理工作,我们都庆幸这梦一样真实又孤独的体验:中年走出冬季,依然走在提琴的悲郁与自我怀疑;春季里依然努力的老人,像是去除其他乐器只留下钢琴演奏纯粹安详;如夏的少年铜管般激昂,奔跑在一切皆有可能的路上;青年如秋天躁动的鼓点,亢奋然而又只是短暂的独舞、黑暗前的黎明。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都是我,我和我们共存。


读到这里不容易,而文中提及音乐较多,本想一一附上,又觉太过于冗长。在此,就仅奉上文末带有歌词的这一首缓解下情绪吧,歌曲很短,听听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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