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树/黄承宗文
六
鸟儿高飞,大概是飞往那不寒又不热的云南去了罢,我把冷得我打寒颤的风气给关了后不久,给活活热醒了,额头上似乎还冒着雾沾着露水。
姐姐催着姐夫,还是挨掉了十几分钟,这时间里我大概就是看看书,看看手机,看见侄子出来,一躲一躲的,我就开始关注他了,看他要下楼去,我吓了一跳,我出去一看,他见我也是快速的哈哈哈的笑起来,又速速的跑到他父母的房间去了。
怎么看都是小朋友的乐趣,似乎也把天真烂漫传给了我,乐呵乐呵的声音毫无杂质,这边姐姐把他捉住,给他穿衣服换裤子,他比以前好多了,不那么闹了,姐姐要他叫舅舅,他也挺乖,叫了几声似乎舅舅的话,姐姐说是发音不准,我这里想起父亲说的话,说是侄子以后会叫我“啄啄”,确实像极。
安顿好侄子,我们就匆忙的走了,去往姐姐上课的地方,一路上两口子常吵架,也不是那种凶恶的样子,像是一种习惯,完全是两人的一种特殊的情感联系,情人也就是这样争吵中增进感情的罢。
正好在九点钟到达了姐姐上课的地方,进去看见的大概是诸多的精致女人罢,穿着是甚讲究的,整体看来颇具精神,那是年纪轻轻的好处罢。
给幼小衔接班的小朋友上课,没有别的,就是闹腾,这里我想起一位友君的话,没有好嗓子是搞不定小朋友的,确实一节课下来不用喉咙是不可能的了。
上完两节课后,他们也开始预备吃饭了,我们就在这等姐夫来接我们罢,这时姐姐与前台的女士聊了起来,关于项目的事情罢,我的手机铃声一响,我们就该走了。
《行之旅》在这里就搁笔了,我的感悟是绝对有的,我想着做一位悠闲家,那难免被老师扣上沉沦安逸、心理变态的帽子,奋斗么,又是望不见的复关和茫茫的大海,哪里会有皓月当空,我们志励写文的人,是善于描写事物的,无论是颓废、兴盛、美丽、丑陋、高雅、通俗。
2019.8.21 19:04 于邵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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