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迁所著的《史记》中,对李牧的记述并不多,但从只言片语之中,可以看出李牧是一位杰出的将领,具有非凡的军事指挥才能。
调度有方,不败之谋
李牧这个人,是防守赵国北部边境的一位杰出将领。他长期驻守代郡、雁门郡一带防御匈奴,他根据需要,自行任免官吏,农业地租和市场税收全部交归边防军官署,作为边防战士的经费。
一代名将李牧每天宰杀几头牛供给将士食用,练习骑射,小心看守烽火台,多派侦察敌情的间谍,优待战士。制定约束说:“匈奴来侵犯抢掠,只可快速收拢人马物资退入城堡,谁要敢去捕杀敌人,一律处斩。”匈奴每次进犯烽火及时警报,立即收拢人马物资退入城堡,不敢交战。像这样连续防守了好几年,人马物资没有伤亡损失。
不战之罪,不拘之求
然而匈奴却认为李牧胆小怕打仗,就是赵国的边防守军也认为自己的将军胆怯。赵王责备李牧,李牧还是照样,赵王发怒,召李牧回京城,派别人代他为将。过了一年多,匈奴每次前来侵略,边将出营交战,多次不利,损失伤亡很多。
一代名将李牧边境上无法耕种、放牧。于是赵王重新启用李牧,李牧关上大门不出来,坚决推脱有病。赵王在三勉强他出来带兵,李牧说:“大王一定要用我,我还和先前一样,才敢接受命令。”赵王答应了李牧的要求。
威震匈奴,名扬天下
李牧到达边境驻地,还按照以前的约束命令办事。匈奴一连几年抢掠不到东西,但始终认为李牧胆怯。边防战士每天得到赏赐却没有战斗,都愿意好好打一仗。李牧于是做好战备,挑选了战车一千三百乘,挑选好马一万三千匹。勇士五万人,射手十万人,一起组织起来训练作战。
一代名将李牧故意放出大批牛羊马匹,牧人农民满山遍野。匈奴小股兵力入侵,李牧故意败逃,把几千人丢下。匈奴单于听到消息率领大批军队入侵,李牧布署数道骑兵埋伏,展开两翼包抄围击,把匈奴打得大败,斩杀匈奴十几万骑兵。接着李牧又灭掉襜褴,攻破东胡,收降林胡,单于逃走。从这以后十多年,匈奴不敢靠近赵国边境。
三战三胜,不畏强秦
赵悼襄王元年,廉颇已流亡到卫国,赵王派李牧攻打燕国,夺占了武遂、方城。又过了七年,赵用李牧为大将军,在宜安攻击秦军,大败秦军,迫使秦将桓齮退走。赵国封李牧为武安君。
一代名将李牧过了三年,秦军进攻番吾,李牧打败秦军,南面抵抗韩国、魏国。赵王迁七年,秦王派王翦进攻赵国,赵国派李牧、司马尚抵御秦军。两军陷入了旷日持久之战,秦军不能取得丝毫进展。
反间之计,名将授首
秦国用重金收买赵王的宠臣郭开,让他实行反间计,造谣说李牧、司马尚马上要造反。赵王派赵葱和齐国将军颜聚接替李牧,李牧不接受命令。赵王派人暗中趁其不备逮捕了李牧,把他杀死,又罢免了司马尚。
一代名将李牧过了三个月,王翦趁机猛攻赵国,把赵军打得大败,杀死赵葱,俘虏了赵王迁和他的将领颜聚,于是灭亡了赵国。
一个人的历史,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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