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的武汉气温骤降,下半夜我被冻醒了,被子里透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好。
今天早上赖床到7:30才起来,起床吃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天气骤冷这个现象。
我妈说:“昨天晚上好冷,今天也冷,要多加一床被子了。”
我说我也很冷,都被冻醒了。
两个穿井的师傅走进客厅,我爸问:“冷吗?有没有衣服穿?没衣服穿跟我说,我拿衣服。”
两个师傅回答的话把我们都逗笑了,他们其中一个说:“我把从老家带来的衣服全部都穿上了!”
我吃饭吃的快,总是狼吞虎咽,慢不下来。最先吃完的我,一看天气预报,赫然发现最高气温才七摄氏度,怪不得这么冷!
中午我和我弟把之前在池塘里抽水的抽水泵给收了回来,时间就已经来到了10:30,这时候在去街上买水管的老爸打来电话,说要去拖废纸,没办法,这么冷的天,11点就要吃饭了也顾不上,即刻准备开车去厂区。
天气真的很冷,我戴上了买衣服送的黑帽子。到了厂区我弟才发现出门没带手套,搬货手冻的痛,我把我的手套给他戴了,我自己空手接货。
只有我们两个人,废纸箱子又有很多,所以搬货进度很慢。两个人在车上爬上爬下,从11点一直搞到下午2点,才装满一车货回家吃饭。
吃完饭我屁股还没坐热,冻僵的手也还没捂热又接到电话去厂区保安那里装费纸。
没办法,出发了!
我爸中午在别人家做客喝了酒,只能我开车。
今天穿的鞋子鞋底很滑,踩离合器很不好踩,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花了一个小时才把上午的货送到纸厂卖掉。
保安是一个老头,80岁了,比较矮小,瘦得皮包骨头,但是精神还不错,劲也不小,帮我们装费纸都说一手一捆提着。
他儿子就是厂区老板,真不知道为啥他这么大岁数为啥不在家享福还收集废纸卖钱,我觉得唯一的答案或许就是老一辈人劳动惯了,到老也闲不下来,不动动浑身难受。
晚上6点,一天的事情做完,回家吃饭。
我爸妈和两个师傅饭后在客厅谈论以前自己亲身经历或者听说的一些关于鬼怪的往事,我则在房间里看书。
一面墙,两边却是像两个世界。
睡前,我记下了今天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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