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是冷血杀手的狂热粉丝，所以如果阿萨德把我置于无法选择境地，或是选择不是很清晰也是件好事。我的意思是，他没打算让我活着。
“约翰？”
“是的，我们需要他活着。”
以信受法律为前提，特工凯特梅菲尔德问我：“你和汤姆说鲍里斯的事了吗？”
“正在起草备忘录。”
“打电话给他。”
“凯特，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别再说了。”
她换了个换题，说：“你认为汤姆、乔治和文斯有危险吗？”
我问她：“汤姆怎么想的？”
她答道：“他没说，但是他也不完全相信自己会是个目标。”
“没错。”如果那样墓地就人满为患了，我对她说：“告诉汤姆你想要一把枪。”
她沉默了几秒，说道：“我外面有人24小时守着。”
“警察也有疏忽的时候，带上一把枪，如果汤姆拒绝的话，我给你一把。他们在出去的时候不会检查。”
“好吧。”
我告诉她：“我今晚不能来了，六点需要去联邦26号。”
“明白。”她把自己新手机的号码给了我说：“有好消息今晚打给我。”
那么，如果是坏消息，我就不会是打电话的那个了。
回到公寓，我开始写事故报告，然后关于这个案子在备忘录上写了点，这个习惯从三年前就开始了。备忘录里包含了所有我知道的机密，还有我对事情的一些想法和观点，比如中央情报局在一些原案中插手。我不知道这本备忘录做什么用，可能是为了留给后代，给那些在我死后参与这件案子的人。
标题下面写着“哈利勒二代”，我记录了近期与鲍里斯的见面，这让我想起，自从我把他留在斯维特拉娜，计划和他的明星学生团聚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了。这或许意味着他已经死了，但是我想我会听到一些消息，或是官方通知。最有可能的是鲍里斯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又或者正如我说的，他溜了，很聪明,但对于一个自私自利的前克格勃成员来说不会那么做。正如我很久以前发现的那样，阿拉伯男性最常见的死因就是自我。我应该知道的。
我用工作手机打电话给鲍里斯，希望他还记得我给他的这个号码，接电话。或者另一个声音接了电话说：“我是阿萨德。”
鲍里斯接了电话说：“下午好，科里先生。”
“你也是。”我问道：“你在哪？”
“上次你见到我的地方。”
当然他有可能在任何地方，我对他说：“我想我听到了瑞士人的声音。”
他大笑说：“不是，你听到的是红色军团唱的卡里那卡。”
“没开玩笑？”我建议他说：“告诉他们休息一会。”
“等等。”
红色军团暂停离开了，鲍里斯对我说：“年纪越大，人就开始怀旧。”
“没错。我在街上认识一个德国熟食店的老家伙，他总是想念第三帝国。那么 你打算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你呢？”
“一样，你的妻子在哪？”
“莫斯科。”
“幸运的女孩，听着，我又想了一下我对你说过的话，关于在你的地方安排眼线，你怎么想的？”
鲍里斯毫不犹豫的说：“你答应过一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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