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村里有一个张顺,无父无母,老实巴交,只知道干活,见人就“嘿嘿”笑两声,30来岁了,还没说上媳妇,也不知道着急。
这年,村里来了两个要饭的,一个是父亲许老汉,一个是女儿叫兰英。没多长时间,老汉就病倒了,没钱治病。兰英很孝顺,跪在大街上,面前放张纸,上面写着:“谁为父治病,我就给谁当媳妇,”大家看了,都说:这个姑娘长的好看,张顺没媳妇,弄到家去,当媳妇不是挺好的吗!張顺听了“嘿嘿”笑了两声。
于是把父女俩接到家中。别看表面张顺不吱声,心地却很善良。马上请医生给许老汉看病,做最好的饭给许老汉吃。但是治了一段时间,没治好,最终许老汉还是去世了。
许老汉去世从后,张顺并没有逼迫兰英马上结婚,而是对兰英说:你要考虑好呀,“嘿嘿”笑了两声。
兰英通过这段时间,和张顺的接触,虽然感觉张顺不会说不会道,但勤劳,善良,老实,能找这样可靠的人过日子,也可以。于是和张顺结婚了。
结婚以后,張顺在外种地挣钱养家,兰英在家料理家务。兰英不但长的俊,而且还能干,把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干干净净。村里人都说:张顺老实巴交的,说了个好媳妇。
结婚二年,日子过的不错,可是,就是没孩子,兰英非常的着急,可张顺,一说就“嘿嘿”笑两声,没下话了。兰英四处打听,看有什么办法能怀孕,都没有成功。
这时,兰英对生活有些消极和厌倦。后悔当初,为了父亲嫁给这个老实巴交,也不会说句暖心的话,象个闷葫芦。如果有个孩子哭哭笑笑,还有点盼头。这一天天阴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机。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进了她的生活,使她沉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这个男人,就是村里一个还俗的喇嘛。
大家都叫他佟喇嘛,虽然年长些,但不难看出,高高的个头,长的很英俊,说话条理清晰,很随和。去年从寺庙还俗回来,一直没说媳妇,是个光棍。
一天,佟嗽嘛经过张顺家门口,家里的狗突然冲出去,把佟喇嘛的脚咬伤出血了,兰英急忙过去,赔礼,唏嘘问候,佟嗽嘛很客气,说:“兰英,没关系”,这点伤不算什么。兰英,被这彬彬有礼的话所打动。经常以探望为名去佟喇麻家。
佟嗽嘛是单身,干柴烈火,很快她们就苟且到了一起。兰英怀孕了。
张顺见兰英怀孕了,认为自己30多岁了,终于有儿子了,高兴不得了。整日摸着兰英的肚子说:儿子越出来吧!爸爸都快想死了。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兰英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小时候孩子模样都那样,模糊着。等到会走了,五官广轮括就差不多定型了。一天张顺领孩子出去,村里人见了,都说孩子长的很好看,但不象张顺。张顺“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再意。再大点,到了4岁,一天張顺带孩子去集上理发,大伙们看见孩子又说: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象张顺,倒象村里的佟嗽嘛。二楞子更直白的说:“是不是你媳妇给你带绿帽子了,你成王八了”。哈哈。听了这些,张顺气的直喘粗气, 回到家里,急忙找出镜子,搂着孩子的脖子,爷俩一同照镜子,咋看咋不象自己。这下张顺可真急了。
忙问兰英:这孩子是谁的,
兰英肯定的说:是你的呗,张顺说:那长的怎么不象我,人们都说象佟嗽嘛。
兰英说:不是佟喇嘛的。
张顺拽着兰英:走找佟懒嘛去问个清楚。
到佟喇嘛家一问,佟喇嘛去年就去世了。
大伙劝张顺算了吧,好好过日子吧。说个媳妇不容易。
張顺的犟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那可不行,就是到阴曹地府,也要把佟喇嘛找出来问个清楚。
于是找来一个巫师,说:能坐法,能把死人掬来当庭说话。
翌日,巫师在庙台做法,兰英和张顺做在旁边。一会巫婆烧纸念道,什么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入令,一会巫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背过气,又突然站起来说话:象演双簧似的。巫师问:“你是佟喇嘛吗?佟喇嘛回答:“是”。张顺问你,这孩子,是你和兰英的吗?”佟喇嘛回答:“这孩子是我和兰英的”。这声音象佟喇嘛在跟前似的,象极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兰英一听,扑通就跪在张顺跟前:哭着说:我不是人,干出这伤风败俗的事,你让我死了吧?张顺看见兰英哭的伤心,真的不想活了。俗话说:“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张顺见兰英真要死,有些害怕了,也不那样犟了,忙跪下向兰英说好听的。说:兰英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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