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走后,若水、罗慧便又帮少英他们打扫屋子、支床铺床。忙完后,四人又到客厅坐下,喝茶说话。喝了一会儿茶后,罗慧总觉得茶几上好像少些什么,寻思半晌后突然又笑瞪若水一眼说:“王若水!我忘了,难道你也忘了?”若水有点丈二和尚了,便看了她一眼,正要问原委,她却已站起身往书房去了。少顷,她便端着一盘苹果,笑盈盈地出来了:“我下午专门买了苹果招待客人呢,这一忙还给忘了!”
大家吃着苹果,又谝了多半天。可是谝着谝着,少英突然丢了个盹,便讪笑一下说:“这一向一直犯困,罗慧,你们坐,我先去睡了。”说话间已站起身来,朝自己房间走去。阿胡便也起身跟了去。
若水、罗慧便去逛街。他们在夜市上吃了米线,又去看了一场电影方回。一回来,便双双躺下看书。看了不到一页,若水便将书放下,笑看罗慧一眼说:“你妈可真精明!你还有个兄弟在外地?咋从没听你说过呢?要卖床板就卖床板,为什么还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呢?”
“嫌她小市民吧?”罗慧也放下书,脸上有些不高兴,“你听着,我们全家都是小市民,不是你那样的高级人。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分手还来得及。免得结婚后你欲哭无泪!”
“好了好了!”若水赶忙一把搂住她,满脸赔笑说,“我说错了,给你道歉还不行?”
“行!”罗慧又笑瞪他一眼,稍停一会儿,又将身子挣了挣说:“真没出息!你说你哪一天见面了不搂我?”
“对你好还不行?”
“再好也不是这样子呀?太腻了吧?再说,我还干不干别的,你还干不干别的呢?”
若水便不再言语,却慢慢松开了她,又拾起书看起来。半日后,他却又忍不住搂了她,柔声说:“现在应该叫我拜见老丈人了吧?你妈好像对我印象还不错?”
“还行吧?”罗慧淡笑一下说,“不过,我还得再给我爸我妈做做工作。然后,再挑个日子,我把你领回去见他们。”
“你真好!”若水又将头往她怀里一拱,嬉皮笑脸道,“亲我一下吧?”
“还没刷牙呢!牙刷了再亲……”
二人便又下床,一起去刷牙洗脸。
再次躺下后,王若水却一下子猴到罗慧身上,抱住亲个不住。渐渐地,他呼吸就有些粗重,悄声说:“我想要你!”
“不行!”罗慧摇头,“例假来了。”若水拿手一摸,果然垫有卫生巾,便不无遗憾地叹口气,却并不从她身上下来,反将手探进她的睡衣里,在胸前只个抚摸。罗慧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睛,面颜潮红如血,痴声道:“你别……害我……”
“可我难受,憋不住。”
“下来吧!”罗慧头脑已然清醒了,“害死我了,你就没媳妇了……”
若水并没下来,却向她提了一个很无耻的要求。罗慧迟迟疑疑的,却还是在他的导引下,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边……后来,她又叹了口气说:“你真流*氓!把我也教成流*氓了!”……再后来,她又说:“我总觉得咱们这样不好!我简直叫你给毁了!我以前总是梦想着能成为舒婷那样的女诗人。可是自从咱俩住到一块儿以后,我竟一点儿灵感都没有了。这么长时间,竟连一句诗也写不出来!……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变成跟别人一样的家庭妇女吗?……”说着说着,就下意识地长叹一声。若水急忙好言好语地安慰她……
次日晨,大概六点还不到吧?门便“咚咚”的响了起来。罗慧睡得正香,不由得满心恼火,骂一声:“讨厌!”翻个身又睡。若水料想一定是少英在敲门,就慌忙穿衣下床。拉开门一看,却是阿胡站在门外。若水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僵了,忙问他有什么事?
阿胡笑着,敬上一颗烟说:“若水,打扰你休息了。可我心里急,怕你上班走了,我们就没办法挖抓了。……今儿还想请你把我们领上,去买些东西。出门靠朋友嘛,就多麻烦你了。”
“哦……这我知道。昨天下午我已经把假请了。”若水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阿胡道:“没有了。”
若水心里暗骂一句:“有病!”看着阿胡转身去了,便关了门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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