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过去后,太阳总高高直挂,湿漉漉的水泥地面也慢慢放晴。
由于任务安排,班级急需参与动物园墙绘的绘画工作中去,正好寻得如此好的天气,所以大家也一致同意早早解决这一趟麻烦事,而这一天也正逢我身体欠佳,所以我是兴趣缺缺的,在那一天,我和他们注定是无法成为同类的!
午饭后,一个老奶奶总在我们聚集地周围来回踱步,像猫一样,观察,监视着我们,果不其然,她一个“猫步”,迅速攒到我们身前,说道“我能不能把你们的饭盒子收了?”,班长不愧于自己的职位,她出于大学生应有之社会担当与高素质,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可以。
于是,猫奶奶就开始蹑手蹑脚的在盘坐的人群里来回窜动,拾取可利用的垃圾,用的是一个透明袋子装纳,许是觉得有些残留物的饭盒太重,她也就干脆把垃圾箱抬到身旁,右边拾取,左边倾倒,同类总是会在生命的一些片段中相见的。
简称“鼠大叔”,他全身上下清一色的藏青色,除鞋白外,他骑着一辆可供脚踏的共享单车,他的脚极有韵律的踩着单车,而头侧向猫奶奶45度,随后就开始了不着边际的谩骂,原来这种谩骂不止于泼妇,谩骂声随着他节拍机似的脚踏慢慢远去,直到听不见分毫,我非本地人,所以不太懂的事由何起,因此,我只好悄悄的附在同学耳朵旁询问,这才明白,原来是鼠怪猫抢了她的“生意"。不知何时,在猫奶奶过气的回骂中我陷入了沉思!
罗素曾说过"乞丐不会嫉妒百万富翁,但会嫉妒收入比他高的乞丐"。我不知他人是如何的,但身边人我是知晓的,同类总是相聚在一起,可每当遇到利害相争时,同类总会不吝言辞的讽刺同类。或直接说出,或心里默念。受伤者总不敢用矛头刺向施暴者,却总爱用矛尾捅向同为受害者中的弱者。一腔怒火得不到释放,有怒气不敢对着源头,于是就憋着憋着,可总是要释放的啊!于是就有了怒火的转移,把怒火转移到关系的弱势一方。吼妻子,打小孩,骂挚友,损同学!
我们是同类,却又不全是同类,倘若强弱有标准,那么跨过那根线的是一类,跨不过的又是一类,在跨过线的一类中,再去设立一个强弱的标准,阶级也就出现了,用为之骄傲的阶级来鄙视,被鄙视的人又人模狗样的鄙视不如他的人,从这一方面讲我们又好像都是同类。
一生都在给自己下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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