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柯尼科夫作案后做贼心虚,上街又被路人当乞丐,过去堂堂的大学生多没面子,近期又因与女房东闹别扭,极端的缺乏营养,好像又正患感冒,倒在床上。一觉醒来,一圈人说他昏睡了整整三天,只喝过少少的水和汤什么的,还说过一些胡话、就是紧攥那作案染过血脏兮兮的袜子下意识的不被伺候他的人拿走。这些自然的或反常的举动,因为他病了,无人介意。
不过,昏睡醒来,一圈人:他的同学拉祖米欣、女房东以及他的女仆都对他无微不至的关爱有加,尤其是同学拉祖米欣,还为他找医生、化解了与房东的误解、博得了房东女仆的喜欢而殷勤的照顾病人、因拉斯柯尼科夫几天前一走了之还去警察分局问同学的居住地址结识了局的办事员并了解了拉斯柯尼科夫的近况、有空就来病床边细心的为病人喂水喂食,还干脆搬来附近住,拉祖米欣真的热心能干够朋友。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拉斯柯尼科夫昏睡期间,她可怜的母亲的救急款项汇到了,由拉祖米欣一通的运作,一切的问题似乎都解决了。但是拉斯柯尼科夫,总是高兴不起来,作案前是因为妹妹为了他牺牲自己准备嫁给一个半老头律师,现在叠加作案后做贼心虚:以为周围的人知道他的恶行、诱捕他、麻痹他、只是暂时买他怕,于是,他警惕着,对同学的问话关怀爱理不理。
一时间,在那个船舱一样的小屋里,同学卡祖米欣、请来的医生、房东的女佣、第一次来探望未来大舅的未来妹夫彼特。上述几个毫不相识的有文化的人,不算那女佣,都或多或少知道那起凶杀抢劫案的有关传闻,原来,那天拉斯柯尼科夫在作案现场里清理现场时门外反复拉响门铃的两个人是来收购当铺过期抵押品的生意人,已经洗脱嫌疑,而当天在当铺对面油漆翻新房间的其中一个年轻工人却被警察局怀疑被关押,因为这工人在拉斯柯尼科夫逃离作案现场中途进入过的那间翻新刚好当时与另一工人玩耍离开,房门大开,而拉斯柯尼科夫临急躲入的那间房间,后来该工人徬晚收工收拾东西时捡到一个小包,小包里面有戒指等拿了去酒馆当钱喝了酒,谎说是路边捡的。其后,那栋楼通报有凶杀案,又怕官司惹身,隐匿两天,被警方怀疑上,又慌慌张张的上吊自杀未遂被警方逮捕归案,表面有洗脱不了的嫌疑。可是拉祖米欣却提出论证证明这油漆工人没有可能作案云云,如此这般的讨论,就在拉斯柯尼科夫小小的船舱般的房间内讨论着,他的未来妹夫还滔滔不绝卖弄起博学、见多识广,扯到全国的社会、政治、文化、犯罪等问题。是的,彼特,他可是一个律师,还正在彼得堡枢密院办理律师事务所牌照呢!
这一节,读者可以了解十九世纪的俄罗斯,首都彼得堡的社会管理也算严谨的,有公检法管理着。人与人之间还充满着同情、温情、达理。知识分子也颇关心社会政治的,虽然当时的俄罗斯较西欧落后,但俄罗斯也是在欧洲啊,而且原著描写的还是俄罗斯的首都呢!
——2023.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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