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的小说《菩萨蛮》以一个鬼的视角讲述华金斗的悲惨故事。
华金斗因为妻子自杀,放火烧仓库,被抓了起来。他也自杀了,留下五个儿女。这五个儿女由他的妹妹照顾成人。
华金斗变成鬼之后上不了天,下不了地,和他的妻子的鬼魂一起回了家,目睹了他的孩子新兰、新梅、独虎和他的妹妹的悲剧,却无能为力。
他的妹妹貌似造成他的三个孩子的悲剧人生,实际上都是因为好心办坏事、愚昧落后的思想观念。
他的大女儿新梅因为个性偏激、贴补娘家和新婚丈夫大打出手、闹离婚,导致他的大女婿自杀未遂,瘫痪了。他的大女婿是在他的妹妹的建议下假装自杀,是为了让新梅回家,没想到差点死了。虽然没死成,却引发负作用,瘫痪了。
他的二女儿新兰未婚先孕。他的妹妹带着新兰回老家,找一个刚当医生的女医生做手术,死在手术台上。
他的妹妹溺爱他的儿子,导致他的儿子胆小怕事,整天无所事事,跟坏人后边,最终被抓进派出所。
他的妹妹为了见他的儿子,蛮横无理,撒泼打滚,最终累死在关他的儿子的派出所门口。
他看见他的妹妹、儿女做傻事、被人欺负的时候,却无能为力。
小说结尾悲凉、荒诞,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的妹妹因为自责、心力交瘁,死了之后反而欢天喜地,觉得解脱了。因为全心全意照顾他的儿女,终身未嫁,升上天堂。一直陪伴他的黑天驴竟然是他的死去的妻子的鬼魂,他却一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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