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掠而过,那是我近六十岁的年华流至的惊艳,因为我的活力,因为我的勇敢,也因为我的执着。手中的方向盘就是前行的信念,信念在,梦就在,一路前往,再无回头顾盼的时间休闲。
朋友说:你太急!
我说:不是,是生命的闹钟一直在响。
朋友说:没有健康,身体等同虚设,梦也是白日梦。
我说:我白日里不敢做梦,因为我掌握不了自己的生命。我的梦做在深夜的孤独,做在重创修补后,来不及浆养的的疲惫,做在正值与坚毅的追逐,做在黑夜到来时无数个为什么的扪心叩问。
朋友说:几时为一站?何为终点?
我说:生命的过程没有站牌,苦了累了,只要抬头一个深呼吸,就是加油。生命的句号就是终点。终结勿用人问,天笔落墨世人无醒,我就此静静睡去得以安详,终结的呼吸就是对大自然的呼吁,就是终点站,终点站里排队用我们生命诠释,几十年人生的意义。
车轮滚,心在深夜里收回。倾注在车窗外,秋雨缤纷,扑打玻璃窗的声音,竟是催眠曲,我开车行进在生命的路途,突然一个虚幻的画面,那就是我把自己揉搓成一个癞蛤蟆,没有雨伞的日子,随手折来两片秋荷,一叶当床,一叶当被,拥抱青春的古都,风韵就展现在:雨打荷绿落金丹,独善其身远程难。坐卧风残笑千里,车窗探秋幕帘涟。
车窗外,风扫残年,秋雨纷纷,梦想还在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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