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桥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沧浪。逛完了浣花溪,又来百花潭。都是不花钱的大园子,溜达起来没有分毫负担。
一股异香几次扑面而来。刚开始未曾在意,但当它时时袭来的时候,我便好奇之心顿起。就近打听一守卫公厕的大爷,大爷摇头,旁边大妈指点我是何香,浓浓的川西口音,听不懂子嘛。但我听懂了两字“喇(那)边”,我便喇边去了。
喇边须过一个小桥,桥太别致了,我爱不忍释足,留影一张。一抬头,有荷兰玉兰一株,开白细碎簇簇小花,然没香啊,我踟蹰前行。
香越来越浓了。我看见路旁有许多不知名的树,用百度一照一查,腊梅,心想是不是错了。上面有一些黄色的小团团,不知什么东东,涛哥说就是它香。我始细瞧细嗅,果不其然,异香浓烈,且许多已开放。
两个悠闲喝盖碗茶的大爷说,这是腊梅,寒冬腊月开放。每年都是叶落尽,花始开,今年叶未落尽,就迫不及待的开放了,为有贵人来。我说大爷不对吧,似有故人来。大爷不解,我亦不再言。
我读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岂非是它?读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岂非是它?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又岂非不是它?我与它心神相通许久,又岂非不是故人?
我查百度,腊梅不是梅花,那数位诗人笔下的梅确切是腊梅吗?不尽然。管它呢,神意相通,就是故人。不是故人,何来相见?即便不是今生,也是往生、往往生。
自笑平生维诺诺,何来夜半转清狂?白头把盏灯前读,留待老来趣短长。
百花潭北有银杏一株,千年矣,从汶川古寺移植而来。火焚雷劈,惨惨有生息,摧肝沥胆,值得一瞧,余皆不说了。
百花潭与浣花溪公园一样,美不胜收,美的无法描写,故说点闲话,以补无法描述之憾。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