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墨白情可知(26)

作者: f2e34d7f1289 | 来源:发表于2018-04-18 23:11 被阅读676次

      随(一)

        太子殿下你告诉我,我父君他可好?柔佳殿内,昔日大婚的红绸红烛尚未来得及撤下,太子妃其华无力的倚着,即便已如此不济,她依然强撑着姿态,不肯伏低。

        夜华背对着她,站在殿门口,挡住了些许光亮,看不到神情,只听到这位太子殿下通告般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说:德禮将前任翼族君王之女应儿的元神炼了丹药。白浅帝君与翼族女君打败彩凤族,生擒了你父君。此时压在昆仑虚墨渊上神处。你可听清楚了?

        其华牙齿都在打颤,白浅,又是白浅!其华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到夜华身边,缓缓行了礼说:肯请太子殿下救我父君。夜华转身面对着其华,抽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说:你这是在求我?其华冷笑了一下说:是啊,这个时候我是要求一下的。夜华走前一步,其华后退一步,夜华狠狠地盯着其华说:你怎么不去求天君?你和你父君不是从来都只和天君商谈吗?我已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子,你算盘打错了。

        其华笑了两声,摇摇头,又笑着说:你还是太子啊,你把我关着,我见不到天君,若是能见到,我也不会求你的,太子殿下。

        夜华对她的言语刺激不为所动,其华慢慢收回笑容,一丝狡黠的神情浮现说:白浅把我父君关在了昆仑虚?哈哈哈!我痴情的太子殿下啊,你的心上人可真会找个好靠山,墨渊上神艳福不浅啊!

        夜华抬手一个仙法将其华禁了声,抓起她的一只手腕狠狠地说:天君让我去昆仑虚带你父君回来,不过天君也说了,若带不回活的,就把鸾镜带回来,那是你彩凤族当初献与天族的,留个念想也是好的。说完将其华推倒在地,甩了广袖化烟离去。

      其华紧紧揪住胸前的衣服,眼中充斥着绝望,哭不出声音,只能重重的捶着地。殿门缓慢关上,其华看着门缝中最后一束光亮随着沉闷的栓门声落下而断了,大殿内又恢复了昏暗,身后的红烛似是淌着残泪。

        夜华捏紧了手来到连宋宫里,连宋听了夜华所告,叹了口气说:你我已无能为力了,德禮在墨渊处,你只不过替天君跑个腿,还不知领回来的是死是活。不管死活,天君那,队伍都已经集结好些日子了,德禮只要被带回,发兵青丘顺理成章。

        夜华点点头说:东华帝君那已和西海二皇子叠风通了气,这几日西海还是会按兵不动。北海二叔那,你我要走一遭的。天君已让北海休养有些时日了,没有耐心再等了,一旦北海的兵上了九重天,天君真的就要发令了。

        连宋起身说:好,夜华,事不宜迟,你快去昆仑虚,我先去北海,在那等你。

        司命在南天门徘徊了一会,看到连宋从里面走出来,赶紧拦住说:三殿下,小仙唐突了,敢问殿下这是去哪?连宋晃晃手里的扇子着急的说:去北海去北海,我说司命啊,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司命侧身让出去路,拱手说:三殿下别着急,帝君那已召了南海水君在太晨宫赏莲。

      连宋愣了一下,缓过神来惊喜的说:帝君好客,好客啊,好事好事。说完化烟直奔北海而去。

      东华帝君做事一向不循什么礼制,同样,编排起事情也是信手拈来,司命立在一旁暗暗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想着:帝君要是改行写话本子,四海八荒绝对销路好。

      东华和南海水君一路赏着莲,伴着莲香,喝完了莲心清火提神茶后,被东华请了出去。老水君踏出太晨宫,好似魂飞了一半,也不顾形象礼制的抓住司命问:星君给老朽个定心丸,方才帝君所说可是真的?司命眼角抽了抽,挤着笑,扶着老水君边走边说:水君您今天可是尽得了这四海八荒最大的秘辛,这可是帝君所讲,您要好好掂量掂量,这兵你还敢不敢出?

      老水君急得差点哭了,丧着张老脸说:我这是两面都得罪啊,不出兵,天君那过不去。出了兵,我就是把墨渊上神实打实的得罪了啊。司命赶紧拍拍老水君的背,帮着顺顺气,陪笑着说:不至于,不至于,看看人家西海,不是也没动嘛。不过小仙好心给水君您提个醒。老水君赶紧拱手作揖说:星君快说。司命四下瞧瞧,凑到他耳边嘀咕着说:你既已知道墨渊上神与青丘姑姑的关系,就该知道这中间可还掺和着狐帝呢,狐帝以后是什么身份?你可想好了,就你们那些虾兵蟹将,墨渊上神若动怒了,你可就真是嫌命太长了。帝君是念在昔日你南海水君品格高雅,不与世争,这才在关键时期提携一下,你可别辜负了。

      老水君擦擦额上的汗,想了片刻,重重握拳拱手道:放心,老朽心里有数了。

        天君休养闭关处已很久不用,近来却人气颇旺,仙官仙娥时而穿梭来往,却都只是随侍殿外,天君并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殿内。一连几天,殿内有光亮闪动。灵宝天尊站在一十九重天望着,摇摇头说:执念太深害人害己。

      司命在回太晨宫的路上听到几位仙官小声嘀咕着:天君近来很是无常,接连点了十几位上仙聆听训话。旁边的仙官附和说:是啊,近来九重天风声不对,咱们还是警醒着点,小心伺候吧。

      随(二)

      昆仑虚阵阵鹤鸣,龙气萦绕,群鸟盘旋,众弟子排在山门前恭迎墨渊。待墨渊等人现身后大家才看清,师父身后竟跟随着一位美佳人。

      安顿下来后,墨渊带瑶姬进了书房议事,其他人赶紧围住白浅和长衫问个不停。长衫忍了一路,终于得以开口,他大口饮了茶,瞪着一双兴奋的眼,说书般将在西天界之事细细道出。白浅人在,心却飘了,时不时朝墨渊书房望望。待长衫手舞足蹈的讲完,众人稍稍沉默了一会,各自又聊起来。

      长衫用胳膊顶了顶白浅说:十七啊,你说这回咱们师父的这朵桃花会不会又跑了?大家惊呼起来,拉住长衫,一定要让他说个究竟。白浅佯装糊涂问:二师兄你,你说什么呢?长衫分析着说:这瑶姬是少昊帝君的公主,师父到了西天界直接去找少昊帝君,回来后就带回了瑶姬公主,这明摆着的,师父和公主原本就认识啊。众人点头表示认同,白浅那却有点心乱了,抓住长衫的胳膊说:还有呢?长衫又得意的说:最后攻打德禮殿府时,瑶姬公主和胡本竟然能冲破禁制入得了府,而师父却在外等到最后一刻,看到瑶姬公主安全无事后才提剑破了那禁制。十七啊,德禮的禁制,咱们几个可都试过的,谁都没解开过啊。

      白浅听到这茅塞开了一半,另一半呼之欲出。大师兄叠风说:你是说师父其实早有解禁之法?既然有,为何不直接解了禁,你不是说师父要速战速决吗?

      长衫清了清嗓子说:这就是关键了,瑶姬公主之前肯定为师父着想过,认为彩凤族毕竟是师父半个母家,强攻进去不像个样,所以就自告奋勇自己先为师父解这个围。师父在外面看到瑶姬公主已掌控了殿府,便顺势解了禁制带众人进去。这里应外合之法多默契啊。

      众弟子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师父是在为未来师娘的威信铺路呢。白浅听到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当然知道什么所谓铺路树威信都是子虚乌有,但她明白的是,师父同瑶姬胡本商议时,她确实被安排在帐外等候了。白浅的狐狸脑袋发懵了,尽量安慰自己说:就是师父认识的一个熟人,熟人儿而已。可紧接着叠风的话让她彻底没了主见,叠风一捶手说:不错,少昊帝君当年参加过神魔大战,与父神和师父确实相熟的,以少昊帝君的年纪也当得起师父的长辈,瑶姬公主与师父也属同辈,又有这等容颜,大家闺秀风范。想想这四海八荒又有谁能配得上师父的?这次师父如此干脆的把瑶姬带回来,可见少昊帝君也是同意的。

      五师兄又不忘补刀的来了一句:是啊,咱师父以前是怎么对待那些痴情女仙的,咱们又不是没见过。这瑶姬公主绝对是师父看中的,说不定啊,此刻二人就在坦露心声,天雷勾地火啊!众人推搡着笑起来,大家都欢喜起来,他们要有师娘了!

      白浅呼的一下站起来,脑子一团混乱,往自己的寝房走去,众师兄只顾着兴奋,没人注意到这边的白浅已实打实灌下了一坛子老陈醋。

        因昆仑虚来了贵客,晚膳便布在莲池边上,众人分坐两端。墨渊与瑶姬从书房走出入席,墨渊入首座,瑶姬入坐墨渊左侧席位。墨渊看了看右侧空着的位置,皱了皱眉。叠风看到师父的表情赶紧手:师父,十七许是乏累了,还在房内休息。墨渊点了点头吩咐说:一会十七醒了,让膳房把补汤煮好。话音刚落,只见昆仑虚小十七一身月白色弟子服,耷拉着脑袋走过来。

      墨渊看到白浅这一身打扮心下觉得有些好笑,目光柔和的说:可是休息好了?过来。说完拍了拍身侧的席垫。白浅看到墨渊身边的瑶姬,又听到那句“过来”,她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两个字。遂装作无事的样子,勉强的笑笑说:嗯,是饿了,赶紧开饭吧。边说边走到末尾的一个空位,踢了子阑一脚,子阑被白浅突然的一脚踢得发愣,看师父已有些阴沉的脸,又看看白浅瞪着他的眼,苦笑了一下,略微挪了挪。

        白浅一屁股坐下来,端起饭碗就往自己嘴里扒拉。众弟子只觉白浅这一出着实好玩,仿佛曾经的那个小司音又回来了。可墨渊却高兴不起来,他本以为白浅会含笑袅袅的坐在他身边。哪成想,她竟然迷糊着离开他这么远。叠风倒是觉得有些尴尬,对瑶姬说:公主刚到昆仑虚许是不习惯,在昆仑虚没有那么多礼制,众弟子也都无论家世背景。瑶姬笑着点点头说:看出来了,你们这些弟子真是好福气。说完冲墨渊嫣然一笑。大家都凝神屏息想看看宝相庄严的师尊会怎么回应,没想到,他们的师尊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酒过三巡,大家随意聊开了。白浅自始至终没有往首座上看,回应给墨渊一个眼神。她硬撑着无视师父投来的阵阵关注,吃饱了抹抹嘴,屈起一条腿,喝起酒来。此时她白浅最需要的确实是酒。

    子阑看着白浅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了,开口损到:我看你哪里是喝酒,怕是灌了老醋吧。白浅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没吃饱就继续吃,一嘴不可两用不知道吗?子阑歪着头继续说:你看你这爷们样子,忒不争气。

      白浅往后略靠靠,狠狠喝下了一整杯酒,摇晃着脑袋说:我是青丘女帝,你敢说我不争气?子阑叹了口气说:你搞错重点了,我是说你太爷们。白浅听到这话直了直身子说:我怎么就爷们了?我九尾狐族生就皮相好。子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偷偷看了一眼瑶姬公主,说:你看看人家瑶姬公主,礼数周全,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温柔之至。你再看看你,就你现在这一派浪荡公子的样子,哪有点女儿家的娇羞姿态,还真配不上你这副皮囊。

      白浅听到这,终于忍不住向首座望了望,正碰上墨渊注视的目光,白浅晃着酒瓶,看了看旁边娴静优雅的瑶姬,又看看墨渊,撅起嘴,把墨渊狠狠地给瞪回去了。墨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置于桌上。瑶姬坐起身拿起面前的酒壶,细心的为墨渊添酒。

      白浅赌气的轻哼了一声,拿起酒壶囫囵灌起来。子阑看着他二人,眼珠子一转,高声说:我说十七啊,咱们桌子上也没饺子啊,你向我讨哪门子的醋啊?白浅正喝着,忽听得子阑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呛了酒,剧烈咳嗽起来。她一边捂嘴咳嗽着,一边使劲捶打着子阑,众师兄哄笑成一团。

      渐渐地,白浅耳边的哄笑声缥缈起来,眼前的景物也模糊了,她哼哼着拍着头,嘴里念叨着:臭子阑,哪来的醋。

      晚宴结束,众师兄三三两两晃悠着走了,偌大的长桌只剩了墨渊和白浅。墨渊走到白浅身边,拿过酒壶,将白浅揽入怀中,轻轻抱起。白浅只觉得抱她的这个人有股很熟悉的气味,两只胳膊搂紧了墨渊的脖子,小脸贴着在墨渊身上。墨渊快步走入白浅房中,小心将她放在榻上,白浅依然搂着墨渊的脖子不放开,墨渊俯身上前,白浅又紧了紧手,忽然大力的将墨渊往自己身上搂,一个不稳,白浅向床榻摔趟下去,连带着墨渊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墨渊两手撑着床榻,稍稍起身,白浅仍不放手,墨渊看着床榻上的白浅,半睁着眼,微微笑着,时而还嘟了一下嘴,娇嗔的样子直教人离不开眼。墨渊一点点靠近白浅,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白浅睁了睁眼,一只手抚摸着墨渊的脸颊,酥着声音说:是师父吗?墨渊“嗯”了一声,白浅又说:这是谁家翩翩公子?说完抿嘴笑起来。墨渊此刻只想吻住她,深深的拥着。

      月色沉静,这一处小小床榻上,一对有情人温情缱绻。从睫毛到脸颊,墨渊珍惜的吻着,在她的脖颈处反复流连,白浅的桃花香如此醉人,墨渊气息乱了,他竟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放得开她,他慢慢停下来,额上也出了密密的汗。白浅迷糊着,只觉得那股熟悉的味道远了些,她寻着,不安着,闹着。墨渊已被折磨的没有办法,只有白浅能他如此烦躁,急切。就在墨渊又一次贴近之时,长衫突然站在院子里大声叫着师父,叫了两声见房里没有动静,长衫嘀咕着:刚才明明看到师父送十七进来了,怎么这会又不在了?

      长衫正琢磨着,一抬头,墨渊已黑着脸站在他面前。长衫觉得此刻的师父有说不出的冷峻,嗯,就是冷。长衫小心走到墨渊面前拱手说:师父,那德禮在地牢内吵着要见您。墨渊径直往前走着说:由他去。昆仑虚“二傻”长衫兄弟,怎么都觉得师父这是生气了。

      随(三)

      夜华在赶往昆仑虚的途中又改了主意去了南海,南海老水君不知从哪里着了风寒,一病不起。

      细画娥眉添红妆,镜中佳人半倚窗。其实这种曼妙佳人梳妆景象是不会在昆仑虚小十七房中出现的。此时的白浅揉着酸痛的脖子,晃晃悠悠的坐到妆镜前,打了个满满的呵欠,突然发现镜中自己的脖子上有几个红印子。白浅赶紧捂住,立刻回想起,昨晚好像轻薄了师父。白浅提裙四下张望着溜出小院子,直奔后山落霞阁而去。

        半路好巧不巧的偶遇到了瑶姬公主。白浅不住的打量着,越看越觉得,这公主的确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瑶姬被白浅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走上一步行了礼说:白浅上神,听说上神昨儿晚上喝多了?现在可好些了?

      提起昨儿晚上,白浅有些脸红了,岔开话题说:瑶姬公主好早啊,到本君的落霞阁坐坐吧。

      白浅心里始终别扭着,也不知和这公主聊些什么,便认真煮起茶来。瑶姬四处打量着,笑着说:墨渊上神对您真是宠爱,这落霞阁如此精致。白浅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迟疑着放下茶匙,试探着问瑶姬:我师父与你父君很相熟?瑶姬愣了一下,捂嘴笑了一会说:他们,很熟,心照不宣。白浅不明所以,疑问的看着瑶姬,递过一杯茶。

      瑶姬双手恭敬的接过茶,品了一口赞叹着说:上神这茶煮得正好。白浅不甘心的又问起:那,公主与我师父也早就认识?瑶姬神情坦然的看着白浅说:以前见过一次,这次是我主动提出跟来的。白浅晃了一下手,瑶姬看在眼里,伸手拿起帕子轻轻擦去了溢出的茶水。

      两人沉默一阵,瑶姬望着眼前云雾景致,叹了一口气说:白浅上神不用疑虑,我确实心里想着墨渊上神。白浅没想到这公主如此坦诚。瑶姬继续说: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于墨渊上神那根本不值一提。墨渊上神只对他的小徒弟情有独钟,四海八荒内,没有哪个女仙比得上。所以啊,白浅上神您也不用对我如此别扭。我这次来也是替我父君来的,等该了的事情了了,我也就不会再来了。

        白浅听了瑶姬这番话,不大舒服了,心里琢磨着:既然没有什么图谋,就应该快来快走。

        瑶姬对白浅嫣然一笑说:你师父与我父君亦敌亦友,我父君总想与墨渊上神好好较量一番,可他又总把墨渊上神当晚辈看,嘴硬心软,能帮的不能帮的,他都做了。就如狐帝和狐后带着阿离在我西天界,我父君也是做了完全安排,对阿离也是格外关爱,只因是墨渊上神所求。

      白浅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掉在桌上,白浅抓住瑶姬的手腕急切的问:你说阿离在西天界?怎么会在西天界!瑶姬看到白浅如此反应,马上意识到麻烦了,白浅应该不知道阿离在西天界的,心里开始打鼓,翻过手拍拍白浅安慰着说:这,这事怪我了,我的确不知狐帝狐后还没有告诉上神您阿离的事。不过,上神您放心,阿离只有在西天界才是最安全的,等你师父他把……。瑶姬说到这不觉警惕起来,没敢再往下说。

      白浅在落霞阁坐了许久,瑶姬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墨渊安排完了弟子,四下里没找见白浅,凝神屏气寻到白浅在落霞阁。

      墨渊走近,挨着白浅坐下,白浅回过神,竟将身子转过背对着墨渊。墨渊并未觉察到什么,伸手倒着茶说:你昨晚当真是喝多了?白浅用鼻子哼了一声,没回答。墨渊伸手要揽过白浅,谁知白浅立马往旁边挪了挪,墨渊一只手空了半天没处落,他喝了口茶说:应儿仙身这些天状况倒好。白浅摆弄着一撮头发讪讪的说:我还是带着胭脂回桃林吧,找折颜,早点让应儿元神归位。

      墨渊俯身凑近了些,一把搂过白浅说:我已传信给折颜,让他今天过来,昆仑虚的炼丹炉许是他用得上。

      白浅挣脱了墨渊的亲近,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故意如此。

      这就是爱一个人爱到自私的样子,白浅也知道,瑶姬的事墨渊当然是坦荡的,可瑶姬的心思墨渊怕是不知的,白浅假设过他师父如果面对这样一位美人的情深意切会是怎样?折颜说过:爱上一个人,通常会变得神神叨叨。但如白浅这般深爱着一个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会变得极其敏感。就如眼下,墨渊明明没有将瑶姬这档子事放在心上,可白浅却对自己不依不饶的把醋都泼到了墨渊那。仿佛不这样抗拒一下,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墨渊虽说没惹过什么桃花,可眼前这朵,他也知晓了,她的确是醋了。墨渊便也由着白浅的忽冷忽热、小情绪、蛮不讲理,

悠然自得的品着茶,似是这般境况,他也是满足的,只因白浅为他而醋。

        长衫拿着一卷《昆仑虚仙草录》在西山忙活着认草,他也不知道,师父如何关心起昆仑虚的花花草草了,擦擦头上的汗,撅在一片绿油油的仙草中。

        折颜到了昆仑虚时,正巧碰上瑶姬,闲谈中,瑶姬递过一面镜子,折颜宝贝似的来回翻看,长叹着说:这安静日子也没几天咯。

        子阑手捧着元神丹,无奈的摇着头,对胭脂说:应儿真应该是我亲女儿啊,又是半身修为,这丫头醒来后是不是就能直接飞升上仙了?胭脂红着眼圈,握住子阑的手说:小捕快,若能给,我愿将我的修为给你,代应儿还你。子阑着急了,连忙说:我,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胭脂咬了咬嘴说:我没开玩笑,我该怎么报答你?子阑走进一点,轻声对胭脂说:你别做什么女君了,和我就在这昆仑虚可好?胭脂听罢红了脸,点了点头。 昆仑虚炼丹炉熊熊火焰燃起。

        夜华从南海出来,直奔昆仑虚,他有些急切,又有些迟疑,他知道,白浅在昆仑虚,此番想带回德禮怕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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