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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制造 长篇连载 第卅六C

公孙制造 长篇连载 第卅六C

作者: 江南藜果 | 来源:发表于2019-01-14 09:39 被阅读0次

            那天中午酒后我一把把K女扔到床上后,我们就在床上热烈地拥吻在一起,互相抚摸。我脱掉了她的衣服,让她裸露在我面前。她的身体白得晃眼,她的RU房尤其吸引我的视线,颤动着的白因为凸在身体之上按绘画的术语说它们就是高光部分,如果是画素描是需要橡皮用力擦出来的,ru房雪白颤动着的高光晃得我眼花头晕。我强忍着酒后微微的恶心,尽情享受和我极其喜欢的女人在床上缠绵缱绻的美好。我的下体越来越强硬,促使我不顾一切地脱掉我自己的衣服。我要进入她,我要和她交合在一起,我要和她成为一体。欲望和冲动强烈到无法抑制。她就在我身边,我触手可及,实际她已在我掌握中。不,是我的手就在她的身体上,我的手长久地抚摸和试探她的YIN户部位,感受着它的湿润。她的手也抱着我的身体。当我慢慢地,尽量控制着速度,尽量表演似的做出温柔的样子,我下面接近了她的门口,并喃喃轻语“我想进去我要进去我要我......”时,她的手一把握住我的yin茎。她边卷曲着俯下身体边小声说:

            “我给你kou吧。”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默默地享受着她柔软的唇和舌以及口腔的其它位置的运动以及她的手的轻触和抚动不知享受了多久,我喷薄而出时叫了起来,一波一波的热浪在我心里和身体里涌动,将她的名字席卷而出,当空抛起。她的名字,就在水边吧里间窄小的空间里飞扬穿梭,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地,犹如电光石火,回荡共振。这是浙江台州天台山区岭下和里石门之间的那片阔大连绵的卵石溪滩的茅草芦苇堆里逆光的昏天黑地的升级版,我头顶晃动着的不再是苇草和黑太阳,而是K女俯在我身体上汗津津的脸和逐渐散乱起来的长发。我想象我因逆光而一坨坨黑色的精ye飘扬起来,穿过她的长发,飞扬向仿佛太阳般悬挂在床上的吊灯,又散落回来,洒满我们的身体。但其实,没有高高喷射,没有飞扬,没有洒落,没有没有,它只是一阵阵按节奏注入K女口腔的一管猥琐的稠液。

            “我不小心吃下去了。”K女微微侧扬起脸对我说。

            吃就吃了,这有什么小心不小心的。有的女人喜欢吞精有的不喜欢,都正常。她为什么要强调说是不小心呢。

            原先酒后就有的头晕突然强烈起来,我目眩并耳鸣,哇哇几口大呕吐,呕在了K女白皙的身体上和白皙的床单上。

            清理了她身体上和床上的呕吐物,我和她一起淋浴。她慢慢告诉我,她其实对女人的身体比对男人的更感兴趣,虽然她也不反感后者。

            那正是木子美横扫广州城的时候。木子美睡遍了她看得上的才子名男,其《遗情书》在报刊亭和地摊风靡一时,在成为禁书前就已畅销一空。广东美术馆的一个大型纪实摄影展把它作为一个时代来临的标志性事件写入前言。从此的十几年中国女权越来越张扬起来,女人要在性活动中由从前更多的被动角色转变到主动角色,男人可以在自己的朋友中以搞过的女人的人头数为成绩而得意,女人怎么就不能同样以搞过的男人的人头数计分并给各个男人的性能力打分并且向社会对此感兴趣的人群公布呢?木子美因此获得了众多粉丝,虽然大多数女人无法在行动尤其在公开私生活上像她那样决绝,但因她似乎史无前例地在两性争战中其进攻性所向披靡为女人出了恶气,她们崇拜而心向往之的心情在社会上激起了一股明确的思潮并且有所汹涌澎湃之势,这随着注意力经济和自媒体经济的快速到来,令木子美由广州而上海而最后北京一路席卷如鱼得水人生滋润。

            2014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我和一个重庆来京出差的白领女人坐在北京蓬蒿剧场二楼露台喝着督威啤酒,她问我方不方便介绍她跟木子美认识——这时木子美住在北京已有七八年了。她说不方便就算了。是,我不方便。虽然木子美赴京前在广州的最后一晚还来过水边吧,虽然我在北京有心找木子美也一定能找到,但我向来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尤其不愿主动接触已经成为名人的人。面对这样的询问,我只有举起酒自罚一瓶。那时木子美正在北京把出租车司机们作为她性生活的对象。

            木子美成名后,我见过一些她的后继者,其实是山寨者,盗版者,模仿者,或者你说是跟进者也可以。

            2006年我刚正在水边吧开始展出图片装置《水边吧百美图》,围在水边吧中央位置、从天花悬挂到地面的用于开幕表演的大红幕布还未撤去——表演是一名专程来广州学钢管舞的十八岁高个子女孩在中央的红色幕布里跳脱衣舞,幕布外的观众无法直接看清她的身体和舞姿,只能看到给她的顶光把她身影和舞影投到幕布上的剪影。但她的头顶上同时由绳子悬挂着可升降和摇晃的摄像机,绳子的一头牵在舞者的手里,摄像机随着她舞动的身体升降和晃动,视频同步在水边吧的多台老式旧电视机播出——,开幕演出的第二晚,一个女人走进了水边吧,她说她叫江山一点秀,听说水边吧“也”搞行为艺术,她就找过来,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她说她想在水边吧裸体躺在玻璃棺里,上面覆盖着玻璃盖,让男人一个个轮流趴在玻璃盖上强奸她。我说你这算什么呀,早有女人真让男人排队跟她做爱比数量了。她就说这是我不懂,没懂她,她要的就是男人被玻璃隔着欲强奸而奸不得这么个意象。我说哦。我俩那次似乎始终谈不太拢。最后她说,她已经拍有很多裸照,都是专业摄影师拍的,现在有意找非专业的摄影者来拍拍。

            “你愿意吗?”她最后这样问道。

            当时我未置可否,其实是心里有点想但又不想马上答应。过了几天我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给江山一点秀打了电话,约她当晚来水边吧。夜里11点多她来了,水边吧里还有客人在喝酒。等客人走完,也才12点多点。我们开始工作。她不是一下全脱完,而是先上身半脱拍几张,上身全脱再拍几张,最后脱完全身尽情找各个位置各种角度拍。这些位置和角度都是我选定的,她一反上次的主动、强势和喋喋不休,怎么拍摄都是由我决定。我越拍越口干舌燥,长时间对着女裸体(后来听说她双乳是投了保的,100万元,也不知是真的还是为宣传自己编造的),我内心像是焖焖地焚着暗火,因着双方只是第二次见面不甚熟悉而不便不必发作发挥,我只得不断地喝水。

            这是一件真实的事。后来江山一点秀又回去北京,在宋庄跟一些艺术家混行为艺术,比如她裸体和一个不裸体的男艺术家在一个像动物园里关野兽的笼子的笼子里关了一个星期。世界杯前夕,她和足球一起拍了很多裸照,她身上各种有点球状的部位都被画成了足球。这个人体摄影的拍法后来跟风者众,你们不可能没看到过。再后来江山一点秀又来到了广州,没再来找我。我们开始是微信好友,后来我微信不断被永久封禁,她就不再是我好友了,但好像还留在我水边吧微信群里,你们谁能猜出哪个是,想看照片的话就加她私聊好了。

            2006年那夜我给江山一点秀在水边吧拍裸照的每个场景我至今都印象鲜明并记忆至深。有两个位置和角度的拍摄值得一提,都是她在吧台上。一是她侧躺在吧台,为了更好地勾勒出她身体尤其乳房的轮廓,我右手按着三脚架上的数码卡片机,身体拼命往相反方向岔开腿,左手在左边尽量远尽量高地举着一支电筒,让电筒的光恰如其分地补在她的胸脯上。这是我最满意的一张照片。而她同是吧台上的另一个角度的拍摄因其正面叉开腿而值得一提。你们如果记得我在很前面的部分写过我小时候在黄家里偷窥女人洗澡,很为看不到正面,尤其很为正面看不到女人双腿间的部位而着急,就会愿意理解我为什么要给江山一点秀的裸照设计这么一个赤裸裸的角度了,并且会予我以充分的同情。儿童期未得之满足,成年后会千方百计找回补偿一一这无论在我早年所读的弗洛伊德中还是在我有了孩子后拼命恶补的儿童自由教育理论中都是论述得重复和深刻的。我让她高高坐在吧台上,一块红布垫在她屁股下(不是蒙着眼睛),她正对着我即照相机,她叉开腿正对着我即照相机,她岔开双腿高高坐在吧台上正面对着我以及照相机。你们肯定会以为这个姿势和角度会及其淫荡。但你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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