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鸟雀啁啾树技庭院中,有些大个的鸦乌呱呱地嘶叫,还有一只斑鸠整天咕咕地叫着。
太阳从东方升起,金黄的阳光朗照整个村落。
邻居又在用锤子敲打建筑架上的水泥残碴,一声连着一声。
风微微地吹,鸟在院里飞窜。
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把人都圈在家里,不敢出门。
我从阴历初二就把父母和我反锁在家院里。
刚开始各种资讯的轰炸还有村里大喇叭,使人听着惶恐不安。一声鸟叫,惊心慌乱,用棉团堵住耳朵,不敢听。
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看,刷着一条条有关疫情发展的各路信息。
心跳,揪心不安,不能入眠,夜夜做恶梦,惊出一身冷汗。
身子稍微不适,更是吓得站立不稳。
一天一天一天,在煎熬中度过。
西边红霞褪去,天又黑了,公路上红着眼的车飞奔,不知去哪儿?
路灯清冷的光辉照着一条平坦的柏油路。
从昨天才开始写点东西,以前没有一点心思去写。不想看书,不想写字,用碎片的综艺节目打发时间和难熬的日子。
一天一天一天,整个人虚脱得不言不语。
一日三餐给父母做饭。
白天想睡会儿,睡不踏实,还怕老父亲外出。
在这些日子里,多想有个人陪我说说话,聊聊天。没有,一个人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呆呆地靠着门框,望鸟的飞,听汪汪的狗吠。
一个人品尝白天与黑夜的孤独。
恐惧吞噬着我的肉体精神,难以承受。
一天又熬过去了,夜也来了。
一声鸟叫的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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