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社会中,生活着这样一类人群,他们以靓丽的外表作为输出,直接或间接的得到内心所想,生理或是心理。
这类人群的所为,我称之为“轻浮”。而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曾经也是那般轻浮,没有底线。
时光倒流回十年前。
那时的我,身上藏满了年轻人的奔放好奇,对单位里的一切都充满信任和热情,尤其对我的女领导。
可能,刚入职的新人对领导总会掺杂些崇拜奉承的意思,这一点在我们这个女性居多的单位里更是盛行。久而久之,形成了以女领导为首的一派,派下的成员均为清一色的老员工,她们嗓门大、笑声大、言语毫不避男女之讳。当然,她们还有一个共点,欺负新人。
“哎,那个谁,你去给我买点吃的”
“你这买的是什么啊,这个牌子的我不吃,快去退了!”
“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是衣服吗?地摊上捡的破烂货吧?”
“你这业务是怎么办的???说你几遍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你每天吃的猪食啊?”
“新来的,快去把抹布洗了,卫生该打扫了,你把外面的玻璃擦擦。”
每天,我就在这样的状态中生存,数九寒天让我赤手洗抹布,擦玻璃,而她们则烤着暖气磕着瓜子。
可我是个新人,没有资格和经历去应付她们,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忍气吞声,当然,陪伴我的,还有眼泪。
眼泪流多了,也流出了经验,我找到了摆脱欺负的出口,那就是融入她们,成为一体。
人就是这样,和什么样的人呆久了,自己就会沾染什么样的习性,更何况,我还是有意为之,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此意吧。
融入她们以后,我便从受人欺负的“小白兔”转变为强健的“轻浮女”,这其中的心酸已随时间的行走而削弱的毫无痛点,然而,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我不再受欺负。
以后,近两年的时间,我学着她们的样子,大声喊大声笑,和利益男勾肩搭背,眉目传情,说着不羞不臊的荤话,扮着不分场合的角色。
我也在女领导的安排下,和她一起揽回很多业务,挣到了该挣的钱。
可是,在我灵魂深处,这样的工作方式不是我想要的,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工作环境和能力,我是否还要继续下去,继续以这样类似“出卖”色相的方式呆下去,我的肉体和灵魂开始剥离。
确实,我年轻姣美的外表让很多男人为之倾心,甚至不惜重金求包养,这其间,我也曾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利用他们,当然,只是利用。所以,很多人入了我的黑名单。
两年以后,那位女领导调离了部门,她派下的那些人也被分流。随着机构改制和知识面的拓广,我逐渐感觉到一股干净整洁之气灌入我的发肤,我又开始深刻反思以往那个浑浊的自己,事实就是,我确实错了。
然而,一段浑浊的历史怎会轻易让别人忘记?
我曾听到同事们私底下的议论,说我为了勾引男人,夏天故意撩起裙子露出内裤;说我不知有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我承认,为了工作,我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利用了我的外表,然而,并没有同事们所谓的那些不堪的事实,可是,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去做因果分析?所以,我选择了沉默,也选择了彻头彻尾的改变。
之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特别恨那个女领导,恨她将我带入歧途,恨她影响了我对职场的判断,甚至觉得她充当的是妓院“老鸨”的角色,一想到这,我内心就无比后怕无比恶心。
一段又一段真实经历告诉我,恨别人只会自增烦恼,思想是自己的、意识也是自己的,该恨的人永远是自己。
那些所谓的关乎利益的男人,不管他们是“颜值男”还是“土豪猪”,都是一样的皮肉之躯,皮下藏着一具具肮脏丑陋的灵魂,让我恶心反胃。我甚至厌恶他们的口臭、他们的指甲、他们的眼神,或者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份工作,他们都不配和我说话。
可能,我真的是一个特别容易走极端的人,不是黑便是白,喜欢清楚喜欢彻底。也正是我对那位女领导的恨意,让我加速了改变的进程,而我对她的态度也出现大转折。
再次出现交集,我已不再是我,除了正常工作交流,话不多说一句,更别提笑脸。也许,她害怕什么,竟然偷偷打听我的动态,她不知道的是,我从不背着说她,因为她已经恶心出了我的世界,不配再让我提起关于她的一切!
除了对她,我必须要改变身边人对我的看法。我像量尺寸一样规定了自己一天该对什么人说话,说什么话,对什么人笑,如何笑,以前不敢说的现在觉得坦荡更好,以前怕得罪的人现在觉得远离更净,职场中的人,身边哪里需要那么多的人?
一点一点的找回自己,这个过程我持续了八年,这八年中间,我亲历了自己的蜕变,目睹了由“轻浮”转变为“尊贵”,当初那个“轻浮”的腐体已在这如水的时光里褪去,留下自然的净体。
生活本是纯净的,或一净到底或浑浊不堪,取决于你!我害怕了浑浊,只想做纯净的自己!
无戒365天极限挑战日更营 写作训练第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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