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徬晚,阳光早已不刺眼,屋里的香薰也烧尽,只留谈谈香味在屋里残留,做为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他半撑着,眼神停留在躺在她手臂上的凤九,也许是翻云覆雨的疲劳,让她沉睡下去,也许是新婚前夜整理的疲惫,他倒是不想分清原因,因为理由都是因为他。
他越看眼前人,觉得有一丝力量,在勾引自己,越看,越禁不住诱惑,低头,轻吻着她,许是睡梦中换气与接吻的换气不同,她睁眼醒了,询问时间后,脸上显的有些失落的说到“我们婚服准备了十八套,本来是这三天每四小时便换上,现在许是有很多套,我们不能穿上,要浪费了。”她在他胸前用手指,画圈,画了一遍又一遍。
他觉得她随便一个动作,对于他来说都是挑逗,握住她的手说“那又何难,便出了一只信鸽,让它传话给重霖将婚礼三日改成连庆十八日。”手一挥,信鸽便去传话了。
“婚服还有十七套没有穿,那么还有十七天,夫人要不要在休息会,我们起来去宴会上吃些东西呢?”他抚摸着她的脸。
“不休息了,有些酸痛是有些累。”还不是东华折腾的。
“中途也不见得夫人喊停或者拒绝过,夫人你知道的,只要你喊停或者拒绝,我便不会再继续了。”他像是很得意她现在身体的任何不适,与生病不同。
“夫君,怎还有理,不懂的怜香惜玉,累到我了。”她将头蒙在被子里。
“世间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况且这种事上的累也不止夫人一人。”东华果真是佛理修的好,万事看的十分通透,理怕是没有人能说的过他的了。
重霖收到话后差点晕倒,他已经忙了一天了,本想就在辛苦两天罢了,现在倒好一顿酒喝的,他要在辛苦十七天。
他写了封信准备写给橪霏,和她说家主婚礼要连半十八天庆祝,得忙完才有时间陪她玩了。
重霖觉得,东华在青丘回答的那句:人有生死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他确实如此,从上次听完橪霏唱戏曲后,总是想空了去见她一年,之前他并不知情为何物,也许现在他们不算情,不过也就如此。
成玉连宋一天喝到现在也还没有醉,听到东华要在延迟到十七天后结束,成玉是拍手叫好,“我觉得帝君这个提议非常好,除了他与凤九在一起,这个决定是第二个我觉得明智的了。”
连宋觉得成玉觉得好,那便是好。
宴席的众人都觉得这个决定,让他们有难得长达十八天的玩乐假期也不错,滚滚阿离也觉得自己要去读书延迟时间也不错。
至于嘛,倒霉的也就重霖一人,他扛下了所有。
其他忙前忙后的仙娥等人,多加薪水也觉得没有问题。
别人问到重霖,他只冷静的回了句“帝君说这次我还是固定薪水,因为之前我的薪水总是比别人高出很多,帝后见我辛苦,说会给我额外赏赐。”
白浅夜华再次邀请司命,连宋,成玉来赌,赌他们两是在太晨宫休息还是碧海苍灵。
“我认为东华…应该会去碧海苍灵。”连宋笑着说,摇了摇扇子。
“我倒觉得会在太晨宫,帝君酒量比我好些,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况且帝君拉着帝后的步伐略显着急。”夜华分析完,觉得自己分析的应该是对的,白浅,成玉,司命都这么认同。
“只有我一人赌东华去碧海苍灵,那赌注是什么?”连宋先提前问问,好让自己有心理准备。
“赌注不着急,太晨宫现在没有人,晚些让重霖去请帝君凤九来吃晚膳了。”白浅说完,纷纷给他人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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